少年在十三岁的年纪达到地玄之境,这是怎样的一种天赋?抑或是,怎样的一种能力?
“十三岁…”薛长老激动的手指颤抖,十三岁的地玄之境啊,天下间又能有几个人在十三岁达到地玄之境?
有时候墨彧轩也很佩服当归,他在十三岁的时候还是九段玄技,不过是在十五岁的时候达到天玄,之后他一直压制天玄晋升,却导致现在都没法突破天玄的瓶颈,而且他还必须去雷海渡劫,去雷海渡劫大多九死一生,他没有万全的把握,并不敢轻易去雷海走一遭。
薛静站在人群外,她原本是来看墨彧轩的,可当她听见当归十三岁就是地玄之境后整个人都不好了,这怎么可能?可却又是她亲眼所见!
赵珍儿是为了看清流而来,她得意的看着薛静越来越苍白的脸色,这回薛静总该被打击的体无完肤了吧?真是活该,让她骄傲,让她自大,这会儿终于消停了,啪啪打脸的滋味难言,她还好意思各种炫耀自己是天才?
薛长老看见站在人群外的薛静,突然想到什么,面色一变,喊道:“静儿。”
薛静惨白着脸后退,她狠厉的看着当归,却又没办法将他如何,但的确是当归的出现打碎了她的一切。
“静儿!”眼见薛静跑远,薛长老赶紧追了出去,薛静受宠多年,他很怕薛静一个想不开在做出点什么事情来。
没了薛长老管理,广场上的学生们也各自散了,只剩下络青衣他们几人。
赵珍儿并没走,她骑着黑色独角兽走来,笑的一脸娇羞,“清流。”
清流对赵珍儿轻颔首,侧过头对络青衣付之一笑,随后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络青衣嘴角一抽,这几个男人都喜欢把麻烦转嫁给她是吧?先是薛静,后是赵珍儿,他们惹得烂摊子敢不敢自己收拾?
欺负她一个女人像话吗!
赵珍儿很敏感,她以为清流喜欢的人也是络青衣,不然为什么会偏偏对她笑?
赵珍儿从独角兽身上跳下,沉着脸色走向络青衣,络青衣咂咂嘴,特意没去看她。
“青衣师妹,你和清流很熟吗?”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听起来就有一股酸酸的味道。
络青衣指了指墨彧轩,暧昧道:“和他一样。”
墨彧轩脸色一黑,和他一样?能一样吗?
赵珍儿自是听到了先前的流言,她磨了磨牙,沉声道:“青衣师妹,你不觉得自己同时招惹了两个男人很不耻吗?”
“你哪只眼睛看是我先招惹的?”络青衣云淡风轻的沉稳回击,明明是一个男人强吻她,一个男人对她笑,到头来都是她的错?
赵珍儿一噎,“我告诉你,清流是我喜欢的男人,你抢不走!”
“噢。”她也没想抢,她敢抢吗?墨小贱还不扒了她的皮?
“你这是什么反应?”太冷淡就不正常。
“我肯定不和你抢。”络青衣举双手保证,如果需要的话,她还可以举脚。
“真的?”赵珍儿还是有些不信,但以她的资质,想来还是自己的胜算更大。
“珍儿师姐,我有骗你的必要嘛?”络青衣对赵珍儿眨了眨眼睛,赵珍儿半信半疑的骑上独角兽离开。
现在人都走了,要干点什么事情好呢?
明亮的眼眸提溜一转,现在不就是寻找玲珑塔的最好时机吗?
络青摸了摸下巴,脚步刚抬,就听唐幼云道:“花汣,你怎么能害我让我被淘汰出学院!我真的恨死你了。”
花汣无奈的转身,叹了口气,“幼云,这是学院的规定,如果我不出手,现在被淘汰的人就是我了。”
“那你就滚啊!反正你家也不缺钱,你看看你和青衣身上穿的料子,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我这次来是想钓金龟婿的,你打乱了我的计划,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随你。”花汣耸肩,“我现在回去将你的包袱收拾出来,慢走不送了啊。”
“你……”唐幼云愤恨的握拳,脸色涨的通红,最后在其他人调侃的目光下转身奔出学院。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听见有人说进学院是为了钓金龟婿的,理想真够远大,知道盛封学院里有权有势的人多,特意跑这种地方来,唐幼云计划挺久了吧?可惜被花汣破坏了,她对花汣又岂是恨死那么简单?
“青姑娘,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唐幼云一走,花汣就有些慌乱的看向络青衣。
络青衣笑了笑,没有半点要责怪她的意思,反而道:“花汣,你和当归先回去,我和爷到处走走。”
“好。”花汣点点头,当归也不好打扰,于是两人各自回了房间,奕风和清流没有离开,而是跟着络青衣和墨彧轩在学院里乱逛。
直到彻底甩开监视他们的人,络青衣才出声,“盛封学院有个专门放宝贝的地方名啸月阁,就在离金苑不远的地方,你俩先去啸月阁看看,我和墨彧轩去裴天罡的房间。”
裴天罡,盛封学院的院长,从进入学院到现在他们谁都没有见过裴天罡,倒不是裴天罡为人多神秘,而是长老们都说院长正在闭关修炼,什么时候都可以闭关,偏偏就在玲珑塔出现的时候闭关,这其中有些耐人寻味了。
“嗯,你们小心。”清流不放心的嘱咐,裴天罡的玄技在天玄之境,另外,盛封学院还有一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童长老也是天玄之境。
络青衣点头,与墨彧轩找到了裴天罡的院落,两人悄无声息的溜进裴天罡的院落,发现裴天罡的院子里有一道结界,破开这道结界是不难,但若因此惊扰了裴天罡,他们此行可就都暴露了,毕竟他们还没有确定玲珑塔是否真的就在盛封学院内。
“小青衣,爷进去,你在这里等着。”墨彧轩担心络青衣遇到危险,便让络青衣守在院外,随后以极快的将结界破开又修复,才令裴天罡没有生疑。
络青衣站在院外,手心捏了一把汗,忽然,她瞥见一道银色的光,身形立即向后闪躲,一根银针迅速飞入她身后的木桩内。
“你是何人?”一名年约四十的女人站在院门外,满含戒备的看着络青衣。
“我是新来的学生,想要求见院长,不知您是……”
“童长老。”
原来童长老是个女人。
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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