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不到静长老面纱后的容颜。
“有办法掀起她头上的帷帽吗?”络青衣看向墨彧轩,她昨夜想的事情不管真假,都要在今天找出个答复!
墨彧轩摇头,“爷的玄气进不去静长老的结界,或许你可以试试你的风术。”
对啊!她怎么把控风之术给忘了?
络青衣缓缓抬手,手指轻扬,扫出一缕劲风,这缕劲风竟直直的穿透结界,但这风的力量还是小了,只能让静沉月头上的帷帽动一下。
络青衣再次抬手,注入了七分风力,这道风穿透结界后将静沉月头上的帷帽掀掉,帷帽掉落在地,阙天休和楚绝色正好跑进来,当两人看见躺在石床上的人时,面色不由大骇。
楚绝色忘不掉这张脸,她惊呼道:“睢冉!”
络青衣愣住,睢冉?冉姨?这……静沉月的容貌怎么和睢冉的一样?!
阙天休瞪着眼睛,而后道:“这不是睢冉,睢冉和白老头在一起,静长老只是和睢冉长得一样。”
楚绝色带着惊诧走近一瞧,顿时心里松了口气,的确,这不是睢冉,她和睢冉的气质太不相同,只是那张脸简直是一模一样!
“冉姨还有亲姐妹?”络青衣回过神,便问了这句话。
“不可能!”楚绝色立刻否决,“睢冉不可能有亲姐妹。”
“那为什么……静长老和冉姨长得一样?”
“不知道。”楚绝色瞧着那张脸,眸色便黯淡下去,她有十年没看见这张脸了,虽说静沉月不是睢冉,可她和睢冉一样的容貌就让自己想起了太多的往事。
阙天休疑惑不已,若不是亲姐妹,这个世上怎么会有样貌相同的人?如果静长老没见过睢冉,她为什么要十几年来都用帷帽遮面,从不让看到她真实的容貌呢?
莫不是……这其中还有什么是他们不知道的玄机?
“静长老受伤了?”阙天休见静长老屏息躺在石床上,他触碰了一下周围的结界,却被结界反弹回来。
“想必是昨夜为了帮助我们而受的伤。”阙天休知道昨夜的事情,络青衣便据实以告。
相处十八年,阙天休也摸不透静长老的性子,他低声一叹,却不知石床上的人正在渐渐苏醒。
“静长老。”络青衣的呼唤让阙天休看向从床上坐起来的人,静长老一醒就看见自己的帷帽掉落在地,她眸带森寒的扫了眼他们,随后捡起帷帽重新戴上,抬手碎裂结界。
可令众人惊异的是,静长老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络青衣本以为她还会训斥两句,可现在,她连训斥都不说了。
楚绝色是第一次见到静长老,她看着静沉月的背影,眸子一眯,似乎想起了什么人来。
“阙不休,我怎么觉得静长老看起来有些熟悉?”楚绝色拽了拽阙天休的衣袖,她知道静沉月玄技很高,便等她走后才敢开口。
“你也觉得?”他十八年前就觉得了,只是一直没说,因为他想不到静长老与什么人像,可那背影就是看着熟悉。
楚绝色的手指抵着下巴,她敛眸,沉思片刻,“你说,她会不会真的是睢冉的亲姐妹?”
“怎么可能?”阙天休立刻否决,“我们认识睢冉几十年,什么听她说过她有亲姐妹?”
“也是哦。”楚绝色点了点头,眉头缓缓蹙起,可是静沉月那张与睢冉相似的面容又该怎么解释呢?
静沉月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摘下面纱,平静的面容上划过一抹慌乱。
差点就被他们发现了!不过,她现在这张脸是否也让他们起疑了呢?
络青衣听完了楚绝色和阙天休的谈话,就牵着墨彧轩离开,眉头皱的很深,墨彧轩抬手抚平她眉间的刻痕,清柔开口:“别皱眉。”
“爷,我怎么觉得这其中有异常呢?”络青衣越想越不对劲,没有血缘关系,却有两张相似的面孔?除非静沉月也是穿越过来的人!
“是有。”墨彧轩颔首,宛若琉璃般清透的眼眸隐过一抹暗色,“可能你们都没发现,爷看到静长老刚醒来的时候很紧张,她紧张的时候就用手捏着帷帽。”
“用手捏着帷帽?”络青衣回想那一幕,果然是!静长老数次捏着帷帽,除了墨彧轩,他们都没放在心上。
“走,我们去找她。”络青衣不甘心的走去静长老的院落,她还有问题没问,不能就此错过。
墨彧轩将她拽了回来,无奈的笑着:“你现在找她能做什么?你就不怕她跟你算掀了她帷帽的账?”
“但我怀疑她就是络如音。”
“怀疑?”墨彧轩眸色微深,“小青衣,你只是怀疑,如何做的了数?如果静长老就是络如音,阙天休和眠月昊天不可能没有发觉。”
“你说的这点我也想过,可是你也知道,静沉月玄技甚高,阙天休也是在十八年后的今天才看到她长得什么样,所以她可能就是。”
“如果她是,为什么不与你相认?如果她是,体内的婆娑宿早就发作,又怎么会是现在这副模样?”
“我……。”谁知道!络青衣冷哼,她松开墨彧轩的手,抱着双臂,脸上还带着不情愿。
“先和爷回去,这事儿我们回去再说,嗯?”墨彧轩柔声劝着,他们没有切实的证据就去找静沉月这样委实不好,虽然他不怀疑络青衣的话,甚至不管络青衣做什么决定他都支持,但这件事情必须要慎重再慎重,不能凭几句话就断定静沉月的身份。
络青衣看了他一眼,冷哼声更重,但还是听话的跟着墨彧轩回了皇宫。
在房间里打坐一周天的静沉月缓缓睁开,体内的疼痛越来越轻,胸口如同挖心的痛感也逐渐消失,她疲惫的喘了口气,整个人向后倒在床褥中。
却在这时,敲门声响起,随之传入的,是一抹清雅如兰的声音,“静长老,我可以进来吗?”
静沉月神色一震,她掸了掸褶皱的衣服,拿过一旁的帷帽戴在头上,尽量保持平静的音调,“进。”
清流推门而入,他嘴角含笑,反身将房门关上,缓步走进内室。
静沉月就坐在内室的床榻上,她没有下地,也能清晰的听见清流并不沉重的脚步声,她下意识捏着帷帽,眸底流露出一抹慌乱。
“我可以坐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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