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一盘小包子,道:“我不吃这个,太生了,我要吃熟的。”
凌圣初瞥了眼那盘小包子,捏起一个放在媚香嘴边,淡声道:“就咬一口。”
媚香摇摇头,一脸的抗拒,“我给你生还不行吗?我一口都不想吃,倒牙。”
听见媚香的前一句话,凌圣初如愿的放下生包子,指尖轻轻摩挲红纱,听见房顶上传来动静,他递给媚香一碗梨花蜜,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你先吃着,等我回来。”
“你去哪里?”媚香咬着筷子,有些难为情的开口询问,等她吃完两人不就该洞房了吗?
凌圣初回身对她温温一笑,似谪仙的面容还有几分淡然,“墨彧轩帮了我们这么多,我总要出去敬他一杯。”
媚香含笑点头,放下筷子,端起那碗梨花蜜小口小口的喝着,随着凌圣初的身影消失,她那张俏丽的双颊也泛起了红晕。
凌圣初浅步走出房间,他将房门关上,双指捏着红纱,淡淡的往房上扫了一眼,然而他并没看见任何人影。
凌圣初站在院内没动,嘴角缓缓勾起,双手负在身后踱步而出。
络青衣几人从房顶的另一端偷偷探头,瞧见凌圣初走出去,他们才松了口气,络青衣捅了捅墨彧轩,低笑道:“咱下去看看媚儿?要不给她藏起来?好让凌圣初回来找不到人,不能洞房?”
墨彧轩侧倚在房顶上,长指卷起络青衣肩膀上的一缕青丝,轻轻笑着:“小青衣,你要是真敢这么做,爷敢断定圣初会扒了你一层皮。”
络青衣不以为然的斜睨了他一眼,咋舌道:“不是有你护着我呢吗?走走走,咱把媚儿藏到轩王府怎么样?”
墨彧轩笑了笑没有答话,紫眸渐渐染上几分深色,他将手放在络青衣身后,忽然以极快的速度带着络青衣飞身而起,站在另一处琉璃瓦片上。
“藏到轩王府?”凌圣初淡淡出声,眸内迅速划过一抹凛冽。
络青衣撇嘴,他是什么时候来的?这都让他听见了?那还藏什么?
当归一跃而起,看着凌圣初不敢说话。
水无痕拍着衣袍站起来,嘴角勾着一抹浅淡的微笑。
“今儿凌公子是不打算让人闹洞房了?”络青衣站在墨彧轩身前,瞧着他悠闲的把玩着那块红纱,眸中满是防备,凌圣初该不是会想把自个儿绑起来吧?
“的确不打算。”凌圣初抬眸瞥了络青衣一眼,那一眼让络青衣不禁打了个寒颤。
络青衣干笑了两声,没看明白凌圣初这是什么意思,她掐了墨彧轩一下,谁料墨彧轩抓住她的小手,与凌圣初快速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唇畔浮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凌圣初捏着红纱,对她道:“教会我如何解开那条腰带,我今日就放你离开。”
络青衣小脸一板,很有骨气的开口:“那你还是别放我走了,正好我还想观摩观摩凌公子和媚儿两人的洞房,是不是……”
一缕气线飘了过来,凌圣初抬手点住络青衣的穴道,墨彧轩非但没有阻止,反而还很纵容凌圣初点住她的哑穴。
凌圣初!
络青衣狠狠的瞪着他,凌圣初一甩手,将玄气注入那条红纱之中,红纱迅速将络青衣卷在其中,把她捆成了一个粽子。
络青衣挣扎了两下,忽然闻到一股不寻常的味道,她立即屏息,眼刀嗖嗖的刮向凌圣初,靠!凌圣初竟敢对她下春药!最重要墨小贱就站在一边干看着!
凌圣初轻轻的拍了拍手,声音淡到了极点,“你下药的那杯酒味道不错,要不要给墨彧轩也尝尝?”
络青衣怔楞的站在房顶上,凌圣初这意思是礼尚往来?他丫的有病啊!知道酒里下了药还喝?!
后来络青衣想明白了,又在心里骂,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凌圣初瞥了络青衣开始泛红的小脸一眼,在络青衣要开口时弹出一个生的小包子堵住了络青衣的嘴,才对墨彧轩道:“给你了,回去慢慢调教。”
墨彧轩没有解开络青衣身上的红纱,也没有拿掉络青衣口中的生包子,反而将她拦腰抱起,当着水无痕和当归的面带她飞走了。
小青衣是欠调教!她还想看凌圣初与媚香洞房,这张小嘴儿真是什么都敢说!
水无痕看着墨彧轩将络青衣带走,忽然清楚了,原来这一切都是墨彧轩和凌圣初两个人的圈套,这两个男人是不是太奸诈了?各自抱得美人归,而且……美人身上还都有春药!
凌圣初冷淡的扫了当归一眼,当归笑嘻嘻的摆手,“圣初哥哥,祝你和媚香姐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我和水哥哥先走一步。”
水无痕本来就是凑凑热闹,现在人都走了,他便跟着当归离开,凌圣初看见两人极快的消失,唇边微扬起一道弧度,随后飘身落地,抬步走回了房间。
墨彧轩带着络青衣回了轩王府,墨彧轩将她丢在床上,络青衣难受的挣扎了两下,墨彧轩便将她身上的红纱解开,络青衣一下子扑了过来,指着自己的脖子,示意墨彧轩给她解开穴道。
墨彧轩笑悠悠的抱着双臂看着她,“小青衣,下次还敢去捣乱吗?”
络青衣红着脸翻了个白眼,她这不是没闹成么?她张了张嘴,将生包子吐了出来。
紫眸深深的瞧着那张酡红的小脸,墨彧轩眸光轻动,指尖挑开她身上的外衫丢在地上,反手解开她的哑穴,络青衣立即呜咽了一声,拼命用全身玄气将上涌的春意压制下去。
“把…我空间里的丹药拿出来,那粒…那粒蓝色的,可以解…”络青衣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空间拿药了,就只能求助墨彧轩。
但显然是她信错了人,墨彧轩要是不趁着这个机会开吃他就不是墨彧轩了。
“何需用药解?”墨彧轩俯身压了上去,笑着开口:“不是还有爷么?”
络青衣唔了一声想反抗,就被爷直接正法了。随着爷的耐心挑逗以及身上药性发作,络青衣头回不顾矜持的反当了一回禽兽!
凌圣初走进新房,见媚香老老实实的坐在椅中,便问:“吃饱了?”
“嗯。”媚香的脸色越来越红,她低头盯着脚尖,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热,便扯松了衣襟。
凌圣初眸色渐深,每走一步似乎都能落下一道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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