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就是任性!
凤听海这才满意地负手离去。
飞机在空中飞了几个小时,降落在帝都机场时已经是傍晚时分,这边下起靡靡细雨,在夜灯的照耀下,整个帝都看起来朦朦胧胧的,笼罩在一片氤氲之中。
刚走出机舱,一股冷空气扑面而来,凤听海抖索了一下,琼岛的冷还带着一丝凉快,而帝都的冷则是刺骨的寒冷,忍不住想把自己缩回大衣里,当一只怕冷的小乌龟,正在抱怨间,只觉得肩膀一沉,一件貂毛大衣披了过来,压在她的身上,心里顿时暖暖的。
凤凌谋只穿着一件西装,把貂毛大衣给了身边的女子,他手持着一把黑色雨伞,为她挡住空中的雨丝,两人往外走去。
外面停着一辆黑色宾利,在静静地等着主人,它的旁边也站了一名男子,在孤儿院消失的马岳雷,此时正恭恭敬敬地站着,面瘫的脸上多了一丝忧愁。
“凤爷!小姐!”
看到他那副憨怂样,凤听海情不自禁失笑,这小马实在是太可爱了!就像一个幼儿园的小朋友做错了事,心里不安地在等着老师惩罚呢。
凤凌谋嘴角抽了抽,不满地把她的脸捧了过来,马岳雷见状,头垂得更低,心里默默哀嚎:凤爷的占有欲比激光还强,光看看喜欢凤小姐的哪个有好下场?就在昨天连西少爷都惨遭毒手了,他一个小司机……哎哎哎,凤小姐干嘛关键时刻多看他一眼呢,哭死!
打开车门,凤听海坐进去之后,凤凌谋才悠悠地说:“今天就暂且放过你,以后还有第二次,就自己收拾行囊滚去非洲。”
马岳雷抹了一把冷汗,大大松了一口气,抖着嘴巴道:“是,凤爷,以后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凤凌谋迈开修长的大腿坐在后座,身边的小女人早已玩起了窗外飘絮的小雨,完全不顾小马的冰火两重天,他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指着驾驶座,示意动作利索点,小马如释重担般坐了进来,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没一会儿,车子开进东城别墅,凤听海远远就看到张妈站在门口等着,一脸的欢喜,又欲言又止。
“凤爷!小姐!”
“张妈,想我了吗?想我可是要给大红包的。”
“小姐,老奴哪给得起……”张妈愁眉苦脸,既然小姐开口向她讨红包,考虑要不要把凤爷发下去的红包转手?不过小姐能接受么?
凤听海伸手往张妈的老脸上捏了一把,笑呵呵道:“张妈真是小气哦,给个红包都要想那么久,不过,我怎么可能会收你的红包呢?开玩笑的啦!”她要钓的可是大鱼!
说完,大摇大摆的走进大厅,环顾了一下四周,还是老样子,不过似乎多了一个人?
她的脚下一顿,揉了揉眼睛,真的没有看错,大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女人!
那是怎样的一个女人?
目光飞快的一扫,已经看清了此人的样貌,约莫五十岁左右,一身华贵的打扮,眉宇间横着一抹厉色,面容乍一看,和凤凌谋有几分的相似,仔细一看,两人还是有很多区别的,凤凌谋的冷是冰冷中又多了丝淡淡的暖意,而眼前妇人的冷,而是从眸底迸发出的冰冷,凤听海不由得想起中的继母皇后,不由得往后退一步。
凤凌谋随后走进来,看到她的异样后,眉眼一挑,墨眸冷冷扫过沙发上的妇人,漠然道:“凤老夫人不好好在美国呆着,回帝都有何贵干?”
“你也知道我老了?”
陆谨之面无表情地抬眸,嘴边扯起一丝笑,看在凤听海的眼里却是那么的诡异,心里暗暗衡量了一番,这个凤夫人决计不是什么善渣!
悄悄扯了凤凌谋的衣角,凤凌谋朝她微微一笑,放低声音问:“累了?先上去休息一会,等一下再让张妈叫你下来。”
“嗯。”
凤听海确实是有点累,拾步往二楼走去,偌大的空间传来一声冷哼:“果然是没有教养的野丫头。”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传进凤听海的耳朵,她停住脚步,不悦道:“说谁呢?”
这凤老夫人对她是有多大的成见,从来不见面,一见面就刀锋相见?说起来她也不是善渣,不是谁都能欺负得了的!
陆谨之眸底的厌恶更加的深浓,作为一位在上流社会曾经盛宠一时的贵妇,她没有说出更难听的话,但是转头就对立在一旁阴森古板的刘管家说:“家里也不缺钱,从明天起,多找几位礼仪老师授课。”
刘管家点头称是。
刘管家是陆谨之在美国的管家,此次和她一起回国。
一听说陆谨之要找人管她,凤听海急了,“我不需要什么礼仪老师!”
陆谨之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吩咐完刘管家,又把冷眼看向凤凌谋身后的张妈,“张妈,你作为少爷的管家,连少爷去哪都不清楚,罚你两个月的工资,以后管家的职位由刘管家暂替。”
“是,老夫人。”张妈唯唯诺诺的领命,然后低头退了出去,临去前不由担忧地朝凤听海看去,小姐在夫人面前不知吃不吃得消,哎……
“我、不、需、要、礼、仪、老、师!”凤听海又重申了一次,除了凤凌谋的话,谁的话她都不会听!
“只要我在凤家的一天,就轮不到你来插嘴的份。”陆谨之嘴角衔笑,却只是皮笑肉不笑。
“只要凤凌谋在凤家的一天,我凤听海就永远不会听别人的话,如果凤凌谋不在凤家了,我也不会再姓凤,谁都奈何不了我!”
“你!”陆谨之被她的一番话下来,一张保养得宜的脸顿时变绿了,“你以为你姓凤?做梦!”
“我没做梦好伐?姓或者不姓,反正户口本上就那样写着,如果不信的话,改天找张妈要去,绝对姓凤,龙翔凤跃的凤哦!老夫人,你只有死后墓志铭上才会被贯上凤姓,而我就不一样了,从小就是。”
凤听海狠狠恶心了一把,这女人哪里是外面传言的雍容贵妇?简直就是一只母夜叉嘛?难怪凤凌谋这些年宁愿在帝都被她勾引也不愿意回美国。
凤凌谋刚开始还担心她会吃亏,谁曾想,他的小女人也不是吃素的,三言两语下来,一点都没有承让的意思,原本低落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敛了敛神,睨向沙发上的女人,对刘管家说:“老夫人刚从美国回来,还没有适应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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