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之恋
--一个网友的婚恋观
作者:小锶
有一句说话问你,你该如何答,你会选择一个爱你的人,还是你爱的人。〖就来读 www.9laidu.org〗
此是引子稔。
我先来说说为什么改这个题目,是因为他的网名,其实我这篇文章就是分析他的人生观。他的名字很好听,我喜欢叫中间的‘剑"字,他却不让叫,说要叫最后一个"亮‘字。我问为什么,他说听惯了叫他亮,所有人都这样叫的。
我却不然,我爱的人,我要他叫我的真名,就是婷,但是别的人,我宁愿他叫我小锶俨。
正如我曾经说过的话,他如我世界的一颗恒星,而我对于他,却只是一颗流星而已。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们的轨迹完全不同。
他说过他爱我,可是他知道,我最爱的人却不是他,然而他的女友,永远只爱他一个,所以他选择他女友。
我却不然,从小,爱我的人特别多,我如果要选择爱我的人,却不知道我要选择谁?所以,我宁愿选一个我爱的人,不过,前提条件是他也爱我。就是,我会在爱我的人中,选一个我最爱的人。
就如他现在很红的文章,留言数还超过我的<泪水>的,我也看得出,他的爱不深。正如他在信中给我说,他什么都不爱,只爱他自己。
我却爱我,也爱我爱的人。但对爱我的人,我是充满怜爱。
究竟他对还是我对?
他要的是平淡的人生,我要的却是轰轰烈烈的,那怕是流星,一瞬间的浪漫,一刹那消失于无形。
虽然我们的人生观不同,但我们却是好朋友。我也同样的欣赏他。正如他永远只能远望我,在我的圈外徘徊,偶尔给我一点光辉。
你要选爱你的人,还是你爱的人?
解脱
——小锶
曾经,我一直对他内疚,深深的内疚。
这内疚,缘于他的深爱,我却无以为报。包括几年前,他深情的表白,却听到我和别人的结婚宣言,包括他曾因为我和先生吵架,怕我不开心,站火车一夜来看我。我以为,我欠他很多很多。
于是,在分开的日子,我天天思念他,想着他的一切,想着他的吻,他抚摸我的时候,他深情的眼睛。
直到那一天,我仔细看他写的文章,发现了另一个女人的名字,“海莉”。他说他也爱她,只是那女人说,已经有别的男人。我查看日期,是他在认识我之后,未曾重新找我的日子。
我的心冰冷了,然而有什么东西被炸开了,原来,我自由了。
从此,我不用再背负着情感的枷锁,因为,这种花心的男人,亦不值得我去留恋,我,没有欠他,欠他的情,欠他的意。
“皆因双方了解,能为你不安的心补救,抑郁于低潮的我酿成内疚……”
一直很喜欢蔡龄龄的这首《解脱》,现在,我终于可以,快乐地唱起这歌——解脱。
惊险镜头十分钟
——小锶
有一家杂志征稿,内容就是一段十分钟录像片,要录最惊险的镜头出来。
结果,一份作品被80%的人投了票。理所当然的,它获得了金奖。
这一幅镜头描述了这样的情景:一个男人正在列车轨上工作,他是扳轨员。一辆列车正高速地驶来,另一头,也有一辆列车正对面而来。他一定要扳轨,如果不扳,两辆列车就要相撞。车上的几百条性命就此丧失。
可是,他刚想扳下时,却发现他那宝贝儿子正在要扳的铁轨上玩耍!是要儿子的命?还是要两辆车400多人的命?那一瞬间,他不能犹豫,他拼命在大喊:"趴下!"然后闭上眼睛,迅速地扳下了铁轨。
忘了补充一点,他的儿子是弱智的,反应很慢。
可是,在最重要的关头,他的儿子趴下了。
那是他和爸爸玩熟了的,每次和爸爸玩地道战,爸爸一叫他趴下,他都会迅速地趴下来。
所以,在那一瞬间,他趴下了。在生死关头,他挽救了自己的命。
这个镜头是金奖,我觉得,这个镜头也是含金的,他包含着一个父亲对儿子的信任。有这信任,他的儿子有了自信。及时地趴下,他的儿子得救了。
谁不需要父母的信任?
当我们还在牙牙学语时,如果没有妈妈慈祥的微笑,没有她鼓励的目光,你还想再说什么吗?
在我们刚学步时,在摔倒的一刹那,如果前方没有那等待的人,没有那温暖的臂弯,没有那一句"乖孩子,不要怕,跌倒再怕起来",你站得起来吗?还会走得远吗?
我不会。
如果我没有父母的信任,我将是一个沉默寡言,厌恶人生的人。
我整个生命将会是灰色的。
可是,很幸运地,我也有父母的信任。
正是他们鼓励的神情,我在跌倒中一次又一次地爬起,勇敢地面向黑暗,面向人生。
我要我的人生是出色的,因为我有最爱我的人的信任。
谢谢你们,我需要你们的信任。
我想,谁都需要别人的信任,不只是他父母的。
我看北岛的诗--游走在优美和抽象之间
——小锶
以前就知道北岛,只是一直没多少看他的诗。在这之前,我很讨厌抽象诗,认为那只是神经病在那儿叫喊的东西而已,毫无艺术性而言。直至,我看到北岛的诗。
北岛的诗,早期,也是以优美派居多。像《微笑;雪花;星星》:一切都在飞快地旋转,只有你静静地微笑。从微笑的红玫瑰上,我采下了冬天的歌谣。蓝幽幽的雪花呀,他们在喳喳地诉说什么?回答我,星星永远是星星吗?
优美的旋律,却令有一种深层的含义,而不单单是歌词。这是北岛的作品。
诗中,诗人问星星,我为你倾倒,我为你付出,只是,你能不能永远是我的星星,永远照亮我的灰暗?
这是一首情诗,但一样的富含哲理。
到了后期,应该是抽象诗兴起吧,北岛的诗开始转向抽象。
如这首《恶梦》:在方向不定的风上/我画了一只眼睛/于是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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