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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二人送阿南到门口,看着他上车,直到那红色法拉利消失在夜色里,两人转身进屋。
关门的时候陆黎说,“南哥比你还sao。”
“什么?”顾远钧不明所以。
“看他的车就知道了。”
上楼梯的时候,陆黎转过脸对着顾远钧笑了一下,然后继续上楼,顾远钧凝神想了想,走上去搂住她,“嗯……其实,那你喜欢sao还是不sao?”
陆黎:“……”
你就不能不总想着耍无赖吗?
狠狠推开了他,陆黎要自己走,可是刚推了一下就后悔了,吐吐舌头抱歉地问他,“痛不痛?我不是故意的……”
刚才推他胸口了,动刀的位置,陆黎悔意甚浓。
他佯装很痛的养子,把她的手按在伤口位置,“痛,很痛,你要不要帮我治治?”
陆黎白眼,“有病找医生,顾远钧,你想再进去住几天吗?”
他甩开了她走在前面,“还是算了,突然觉得不是很痛。”
两个人洗完澡后躺在床上,一个怀着孕,一个大病初愈,难耐饥渴,背对着背解不了馋地蹭着对方。
怀孕五个月,是可以的,就怕他太激动伤口渗血就麻烦了。
“早上我走的时候问了孙医生。”黑暗里,他突然开腔。
“问他什么了?”
“就是我这状况,可不可以……有性生活。”男人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语气怪怪的。
“什么,你居然去问这个!”
陆黎脸上如同火烧,一下就转过身来,朝他吼,“难道他没有告诉你要戒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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