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大罗神仙还厉害?”卞庄摇了摇头,说道:“小孩不要信口胡说,你以为大罗神仙是普通的神仙?告诉你吧,只有居住在大罗天上的神仙才能被称作大罗神仙,他们每一个都是修炼到永恒自在,万磨不灭的存在。!顶!点!.2X.CO而那大罗天又叫第三十六天,是最高最广之天,道祖所在地,又岂是区区妖怪所能仰望的……”
卞庄把他以前从天书上看的的神仙知识在雷童面前卖弄了一边,果然把个雷童听得一愣一愣的。
“所以呢,”卞庄拍了拍雷童的肩膀,以一个成熟长者的口吻说道:“听说来的东西未必是真,得自己见过的才能信。话说回来,你见过十灵一族吗?”
“见过。”雷童扬了扬头,说道:“不过我只见过一位,灵名叫幽精,自名叫徐意,是个长着一脸大胡子的壮汉。”
“什么叫灵名?什么叫自名?”卞庄听的云里雾里的。
“所谓灵名是他们十灵一族互相称呼彼此用的名字,所谓自名是他们向外人介绍自己时用的名字。”雷童说道。
卞庄甚是奇怪,问道:“你前面说他们很厉害,那为何还要隐藏自己的真实姓名?怕被仇家找到吗?”
雷童摇了摇头,说道:“没听过他们有什么仇家,大概是灵名比较拗口吧,你听过有姓徐的,但你听过有姓幽的吗?”
…………
在这一问一答中,卞庄大致了解了这个叫做“幽精”又叫“徐意”的妖怪,他不爱跟其他十灵在一起,也不喜欢与别的妖怪打交道,反而是爱在人间厮混,并且混的很有名,江湖上人称“狮王刀圣”。
这个“狮王刀圣”曾跟卯兔打了一架,把卯兔杀得大败而归,后来卯兔为了对付他很是收集了一番情报,因此雷童才对他有所了解。
“狮王刀圣?奇怪的家伙,他身为一个妖怪,跟凡人打打杀杀的有什么意思?不过他既然这样有名,就没有什么道士认出他来?任由他在人间作威作福?”卞庄问道。
“这个真没有,不光是道士认不出他的原身,卯兔也认不出,好像至今还没有人知道十灵的原身,只是可以肯定他们绝不是人类。”
“哦”卞庄点了点头,
他寻思道:这点倒是跟雷童很像,身上有妖气,但不知是什么妖怪,只是可以肯定不是人类。
其实卞庄曾用内在眼看过雷童的心魄,意外的发现他的心魄跟所有人的都不一样,其他人的心魄总能反映出很多深层次的秘密,比如灵气流动线,比如注意力的移动光点等,但雷童的心魄什么都没有,就是一个跟外在世界一模一样的小男孩,除了看出这个小男孩爱乱动以外,其他的什么都看不出。
卞庄很想直接问雷童这是怎么回事,问他的原身是什么,但这些都是极为私密的东西,尤其是原身,一旦泄露很可能就会被别人找到弱点,所以卞庄就没有问。
接下来就是去找这个叫徐意的“狮王刀圣”,据雷童所说这个徐意就住在离宋溪城往西两百里的锦春城,很容易找。
两百里的路程对会飞行之术的人来说,虽然不算太远,但卞庄灵力已空,雷童又瘦小,让他拎着卞庄从忘天峰飞到黄石山那没是问题,但要让他拎着卞庄从宋溪城飞到锦春城恐怕就不行了,况且就算到达锦春城能不能找到徐意还是个问题,就算找到了能不能从他嘴里问出神霄的所在更是个问题,所以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急不得了。
于是卞庄决定先去黑龙涧边安葬了丑牛。
丑牛的坟墓被挖的乱七八糟,而挖他坟墓的三妖生死不明——宋溪城一战中,最后死亡的妖怪很多都被轰成了焦炭,无法辨认,所以卞庄也没法判断这三妖有没有死。为了稳妥起见,他把丑牛的尸体安葬在了别处。
最后一切准备妥当的卞庄,向锦春城进发。
……
锦春城,三面靠山,一面靠湖,城如其名,是个繁华似锦,四季如春的地方。
卞庄和雷童到达这里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早晨,经过大半夜的奔波,卞庄的肚子已经很饿了,他需要找个地方吃点什么。
他摸了摸腰间的包裹,那里鼓鼓涨涨的都是金元宝,是他安葬完丑牛后又去宋溪守那里取的谢礼,本来宋溪守要送他的谢礼还有很多,但其他东西都太大了,他带不了,还是直接拿钱比较实在。
“走,雷童,我们去最繁华的地方,找一间最好的酒楼大吃一顿。”卞庄说道。
“好啊,我要吃蛇肉,吃好多好多蛇肉!”雷童拍掌叫好。
“蛇肉?喜欢吃蛇?真是奇怪的家伙.”卞庄心想。不过这也没什么难的,这锦春城比宋溪城要大的多,什么样稀奇古怪的菜肴都应该有,若是还在宋溪城则不一定了。
两人竟往人多的地方走,果然找到了一处人非常多的地方,那是一处集市,在十字交错的道路两边,密密麻麻的摆满了各种小摊,有卖水果的,有卖猪肉的,有卖衣服的还有卖玩具的,吆喝声,拉客声,讨价还价声甚至还有吵架声响成一片。
卞庄和雷童就被一个特别的摊子吸引了过去,说它特别,只因摊主是个特别漂亮的美女,二十来岁,高挑的身材,瓜子的脸蛋,白皙的皮肤,与周围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更加格格不入的是这位姑娘竟然是一副武林女侠的打扮,穿着蓝色紧身劲装,背上两把红色单刀,眉宇间一股英气自然流出,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起“英姿飒爽”这四个字。
“买定离手啊,买定离手啊……”这姑娘做的生意也很特别,竟是在聚众赌博。她的摊前聚集了一大票人,有一大半自然是来看美女的,当然也有正经来赌博的人——靠着摊位最里面那一圈愁眉苦脸的人就是。
“姑娘,已经连续二十把庄稼赢了,你是不是在作弊啊?”那群愁眉苦脸的人中有人抗议,其他人纷纷附和。
“胡说,我怎么可能作弊,再来一次。”姑娘把手中的赌具在空中摇了三圈,然后猛然砸到桌上。
“看!这下不是庄家赢了吧?”
“……”
这下连傻子也看出来这姑娘有问题了,怎么庄家连赢二十把,一有人抗议就不赢了呢?哪有这么巧的事,这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果然那些赌博的人开始恶言相向了,有的甚至摩拳擦掌准备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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