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之前没能严戒齐王,再加上皇帝过于宠爱齐妃,大臣们担心齐王作乱,一再请求皇帝罢了齐妃。皇上自然不愿,却也没有办法,在这重压之下他想出了别的办法,那就是转移目标。他需要一个别的人来分担齐妃的恩宠,而且还是一个单纯的人。皇后温婉大气,而且是一国之母,这个人不能是她。皇帝很着急,碰巧此时大型选秀,皇帝见到了柳婕妤,那个自己当初开过玩笑的女孩。皇帝觉得她是个不错的人选,而事实也证明,光会仗着自己宠爱舞刀弄枪的柳婕妤再合适不过。
两妃争宠的时代开始,皇帝完美的利用宠爱柳婕妤的假象保护了齐萱儿。
因为宠爱齐萱儿,他顺势放所有妃子出宫。因为宠爱齐萱儿,他故意让别的女人来分享他的疼爱。因为宠爱齐萱儿,他一次次的把柳婕妤这个傻傻的对手救回来。
再后来,柳婕妤知道了这一切,心灰意冷的她焚宫自杀。柳婕妤的死导致皇上得找新的诱饵,于是重新 选妃,而此举让齐妃悲痛欲绝,再加上二皇子死了,她不想再继续呆在这里,于是死去。
皇上知道时已经回天乏术,伤心欲绝的他只能厚葬齐妃,并首次给了一个没有出生的孩子赐封号。
再后来,皇帝思念齐妃过甚,竟然相信修仙重生之法,自此沉迷。
“不可能,你骗我,你一定在骗我。”齐妃打死也不相信这是真的,在那里摇头。
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傻不拉几的少女,都已经四五十的人了,她不再那么轻易的相信着什么。
身后突然传来轻轻的声音,但是可见大气。
“妹妹何苦如此执着,其实皇上对你的心,我们都看到眼里。”
大家看去,美丽尊贵的皇后走进来。见到皇后,太子行礼,“母后。”
皇后看着太子轻轻一笑,颇感欣慰的说:“看来治儿并没有走偏,母后甚是安心。”说着走向齐萱儿。
齐萱儿冷笑,“姐姐也来了?”
皇后笑了笑,那高贵的姿态让世人见识到一国之母的气态。“妹妹,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齐萱儿冷笑,“姐姐这是什么话?这些年来收益最多的是你吧?儿子即将继承大统,自己从一开始就是让人赞叹的位置。妹妹觊觎的位置,可从来都是姐姐手上啊。”
皇后淡淡的笑着说:“可是妹妹不知道的是,姐姐觊觎的,也一直在妹妹身上。”
齐萱儿冷着脸问:“什么意思?”
皇后气质如淡雅,宠辱不惊的感觉,一边说一边走过去。“从一开始就是太子妃又如何?太子不曾正眼看过我。一直是皇后又如何?皇上的心从来不在本宫身上。妹妹可知,若不是你出现,那么姐姐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原来我爱上的男人还会想到谁的时候露出美丽的笑容。
确实,如你所说,柳婕妤占据了他后来大部分的爱,你可以认为你看到的是真的,也可以试着接受皇上的话才是最现实的一面。不知道妹妹知道这件事没有,柳婕妤死之前来找过本宫。”皇后停在齐萱儿面前,说。
齐萱儿防范心态颇重,没有回答。
丹唇微启,皇后说:“那日,见你之前,柳婕妤来找本宫……”
还年轻的皇后坐在自己冷冷清清的寝宫,绣着花,那时最得宠的柳婕妤突然来了。但是今天柳婕妤不是那种往日里讨好乖巧的模样,而是带着一丝阴冷颓废的感觉。
“妹妹怎么有空来?”皇后问,其实她心里恨死了这两个得宠的妃子,见着谁都不乐意。
柳婕妤走来,停在皇后面前,有气无力的说:“妹妹来,只是想和姐姐聊些话。”
“什么话?”皇后毕竟很有修养,没有直接露出对柳婕妤的不待见,放下手中的活,问。
柳婕妤从宽大的袖子里抽出一张信筏狠狠的扔在皇后面前。
皇后颇感诧异,捡起来看。那是一张皇上御用的薄宣,看材质应该是草稿之类的纸张。上面写了一首词,整整齐齐的一首词。正是柳婕妤填的词《如梦令》。
“这不是妹妹前几日的佳作吗?最后两句‘花蕾,香泪,又闻金銮宣媚。’还被圣上好好的夸奖了一番,圣上既然如此喜欢,誊写一遍也不足为奇,妹妹怎么了?”
柳婕妤压着怒火,说:“姐姐看清楚,这首诗和我填的有什么不同。”
皇后仔细看去,发现那上面的“宣”字被换成了“萱”字。
萱媚……萱媚……
说的莫不是齐萱儿?
皇后有些吃惊的说:“这个宣如果换成萱字,那意思可就完全变了。”
“没错,姐姐那么聪明,不可能不知道他变成什么意思。”
皇后沉默。
这里面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换了一个字之后,就变成明白的,对齐萱儿的宠爱。皇上疼爱齐萱儿,这是真的。
“妹妹既然也读的懂,又何须来问我?”皇后问。
柳婕妤冷笑,哭笑不得,“妹妹只是想确认,这是不是真的?”
皇后淡淡的笑了,对她而言,柳婕妤也是敌人,皇后再善良也不想原谅这几个小贱人,故而冷笑,说:“一切如妹妹你所见。”
“为什么?”柳婕妤怒吼,愤恨,心碎,“他明明这么宠我,为什么却对齐萱儿这么好?”
皇后的嘴角划过一丝冷笑,站起来,说:“妹妹你终究还是太天真。难道你以为本宫就这么喜欢你和齐萱儿爬在本宫头上,霸占圣上所有的爱吗?不是本宫不想对付你们,而是本宫不能。还在东宫的时候太子就宠着齐萱儿,来到这儿恩宠更胜从前,只是因为齐王的势力所以没有办法明着宠爱,因此才找了一个挡箭牌。皇上对你的喜爱完全是因为保护齐萱儿的需要。”
“不可能!”柳婕妤泪流满面,“皇上一定是真心待我的,一定是的。”
“是吗?”皇后反问,“那么你告诉我你有什么资格让他喜欢?你有为他残了一只眼吗?你有和他一起在初登基风雨飘摇之时共患难吗?你有和他相伴几载任劳任怨吗?你没有,你什么都没有。你只不过是一个在他功成名就之时跑出来享受他荣耀的人,这样的你,凭何得到他的爱?又凭何盼他专宠于你?”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柳婕妤哭得梨花带雨,“一定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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