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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爱之独占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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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 他的惩罚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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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也掌握着骆家所有的经济命脉,而其实他知道他是恨骆家的。

    从十二年前,骆钧在骆家看到大门外他清瘦的身影出现开始,他就知道。当时骆少腾明明只是十几岁的少年,看着骆家老宅的房子时展现的却是一种睥睨的姿态。

    骆钧记得他当时在笑,那个神情却很张狂,唇角的弧度讽刺,眼神凉薄。那一幕他的印象太过深刻,深刻到他如今常常半夜醒来,都会忍不住去想起。尽管如此,骆钧却还是喜欢他的。因为他的才华,他的性格,他的一切都让他满意。

    骆少腾太出色了,比他的另一个孙子骆子扬要好太多太多,好的让他忍不住大力栽培,这些年一直亲自带在身边。当然,如果可以选择,骆家他不会这么早交给他,最起码要等到他对骆家的恨意不那么强烈的时候。

    只是当时的他的身体已经很糟了,可以说已经命在旦夕,他在没有选择的状况下将公司交到他手上,而非骆子扬,因为他心里清楚,只有骆少腾能让将来的骆家走向另一个辉煌。

    同时,他心里也心存一点侥幸,希望他能念在与骆子扬同姓骆的份上,给另一个孙子留一条生路。

    一个冷情的男人,让他唯一心软的方式便只有感情。

    这个想法很疯狂,也很冒险,但骆钧这个雷厉风行了一辈子的老人,在以为自己生命即将走向尽头时,没有任何办法时,居然也开始天真起来。

    天真,并一厢情愿地想让骆少腾的感情里有点不一样的色彩,所以他才要求他结婚,期望他在感受到家庭的温暖之后,能渐渐放弃心头的仇恨。

    如今看来,终究结婚对于骆钧来说太过神圣,他所认为的他能体会到的家庭温暖、责任等等,对于骆少腾来说却一文不值。怪不得他答应的那么痛快,骆钧以为骆少腾早有谈的女朋友,当时还很欣慰。

    想到自己当时看到结婚证时,心里的高兴劲儿,觉得自己死了也能瞑目的心情,如今想来竟是十分荒唐。也许,自己当时的想法就是荒唐的,所以才有了这样荒唐的结果。

    “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骆钧问。

    他强势了一辈子,曾被人喻为商界最精明的商人,却最后被自己的孙子摆了一道。

    “爷爷想知道的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骆少腾无所谓地耸耸肩,然后坐到他的面前。

    爷孙俩隔了一张桌台,对望。那模样就像骆钧还把自己当爷爷,等着欺骗自己的孙子给自己一个解释。而骆少腾的表情则完全无所谓,将一个不肖于诠释的淋漓尽致。

    一辈子受人尊敬、追捧的骆钧当即气的心肝发颤,却知道如今已今非昔比,这个孙子怕是不会再听自己的。反倒是他该哄着骆少腾一点,免得哪天他一个不高兴,对骆子扬不念兄弟之情。

    他老了,承受过丧子之痛后。就算骆子扬再不争气,就算他们兄弟之间如何勾心斗角,他明明知道,却一直能平衡的尽量去平衡,因为实在他这把年纪实在再也受不住任何打击。

    原本责备的话突然都咽回了肚子里,原本的被欺骗的愤怒也似是无形中消匿。不愧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这么快就能看透时局,或许心头仍然不能坦然接受,却早已学会克制。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放不下是吗?”他的口吻软下来,是因为在对自己的亲孙子说话。

    骆钧这话里提到了上一辈的恩恩怨怨,那是骆少腾心里的一根刺。但是他不会像别的人那样被踩到痛脚就暴跳如雷,而是回以骆钧更放肆的笑。

    那个表情就像骆钧十二年前看到的一样,张狂、讽刺,放肆。

    放下?

    他的母亲先是被欺骗、被玩弄感情生下他,之后又死在骆家权力争斗之下。骆家给了他的那么多的深刻记忆,他凭什么要放下?

    真是好笑!

    骆钧闭上眼睛,他老了,竟有点无法承受孙子这样的目光。因为努力了太久,终究没有用。因为是真心疼爱着他,所以才会心伤吧。

    只是他这样的脆弱也并没有维持太久,须臾,再睁开眼睛时,面色已经一片坦然。

    “既然这样,那份契约给我瞧瞧吧,让我也长点见识。”骆钧说。

    “左边第二个抽屉里。”骆少腾说,声音依旧淡漠。

    反正已经拆穿了,余小西他也不打算放手,那契约他要遵守便遵守,不想遵守谁也莫奈他何。老爷子想死的明明白白,他也不拦着。

    骆钧拉开抽屉,果然在他说的地方找到个文件袋,打开,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骆钧看到这样的协议一定不会相信是自己的孙子所能干出来的事。可是对上他透着凉薄的眸子,他又再没有丝毫怀疑。

    文件抽出来,除了余小西的基本资料,便只有一页纸。上面清清晰晰的列着诸多条款,几乎全部都是对余小西的要求,两年婚姻,骆少腾需向余小西一次性支付二十万。这期间内女方不得嫁人,不能交男朋友,没有权力干涉骆少腾的任何事等等。

    最后唯一的一条是手写上去的,协议期间,男方不得与女方发生任何实质性的关糸!这一条也就是余小西提出的唯一条件,只不过两年后,骆少腾还是破坏了这个约定。骆钧的目光从那个条款往下看,然后看到了他和余小西的签名。

    骆钧目光在那行钢笔字上瞧了半晌,才抬起头,问:“你碰她了?”

    这时他脸上已经完全没了被期骗的愤怒,心态调整的速度惊人。虽然作为一个长辈问孙子这个问题,似乎有点为老不尊。他却问的十分自然,谁让他这个孙子同样没脸没皮呢。

    骆少腾对上爷爷的眸光,唇角沾染了一点笑意,算是默认,表情也有点不羁。

    骆钧拿着那份文件站起来,慢慢走到绞碎机边,说:“既然你已经和她在一起了,爷爷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说完,手里的文件便进了绞碎机,变成一条条碎纸。

    他如今不能左右这个孙子了,但想的是如何维持骆家的利益。想到现在外面的局势,这个婚姻却是有法律效益的,倒是可以利用。

    “后天锦江酒店有个酒会,是海川的蒋太太举办,你应该知道吧?”

    那位蒋太太年轻时就是个名媛,最善交际。如今虽然已近中年,却仍热衷于这种活动。时不时会举办个名媛酒会,还是什么的,吸引很多的各界的青年才俊。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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