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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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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伊诺:我在外面吃饭,你来吧!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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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9年4月16日夜,傅寒声吩咐周毅等人出去,抬手示意闫钊近前:“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周毅迟疑转身离开,不时回头看着傅寒声,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没来由的恐慌和不详。

    大约二十分钟后,傅寒声开门走出,对紧随其后的周毅说:“找人看着闫钊,别让他跑了。”

    入了夜的C市,正是家家户户共聚餐桌吃饭时间,车里周毅拨通号码,回头看着傅寒声,把手机递给后座的他:“傅董,手机通了。植”

    是打给唐伊诺的电话,事已至此,傅寒声提出要和她见见,现在,马上。

    唐伊诺短暂沉默:“我在外面吃饭,你来吧!”

    中餐厅,独立包间,一桌菜,一个人。唐伊诺看着迈步走来的傅寒声,她坐着没动,仰脸看着他:“你来找我有什么目的,我大概能猜得到。先坐下来用餐吧,我们慢慢谈。”

    饭桌上,傅寒声第一次提起录音,他尝试用温和的语气同她说话:“伊诺,我希望此事到此为止,否则我们身边所有人都会受伤。堕”

    唐伊诺摇头,纠正傅寒声的话:“不是所有人,其实别人会不会受伤,你傅寒声又怎会放在心上?你是怕唐妫会受伤,说到底今天低声下气来找我,无非也是因为一个她。”

    傅寒声不说话,墨镜从头到尾都不曾摘下来过,他就那么坐在唐伊诺的对面,修长的双腿看似闲适交叠,手指更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面,旁观者看的是优雅,但他自己心里知道,他一颗悬吊的心早已被投入油锅里翻炸了无数遍。

    “这家中餐厅,是我父亲生前最喜欢的菜馆;这个包间,是我父亲生前最喜欢的包间;这满桌子的菜,是我父亲生前最喜欢吃的菜。可现在,生前只能成为追忆,这一切都是唐妫造成的。如果不是因为她,我父亲也不会死,我恨她,恨不得她立刻就死在我面前——”

    说到最后一句,俨然是情绪失控,几乎是嘶吼出声,可见是恨意深浓。

    唐伊诺这么一说,傅寒声皱起眉头,终于侧眸看着唐伊诺,对面女子面孔痛苦扭曲,嘶吼过后,眼神愤怒,但抬手按着额头时,却流露出满满的悲伤和痛苦。

    听人如此诅咒妻子,傅寒声本该愤怒,但他看着唐伊诺,唯一能想到的词汇却是悲悯。他为妻子悲悯,为了苏越和萧暮雨,她隐瞒徐书赫卑鄙行径;为了唐瑛也好,为了从小敌视她的妹妹唐伊诺也罢,她隐藏萧靖轩真正死因……

    以前不能说,现在就更不能说了,一旦说了,所有人都会认定他妻子为父报仇,狠下杀手。而他,他在此时此刻又能做些什么呢?

    2008年3月份,黎世荣猝死,虽说事后给他写了一封信,但他刚才在来见唐伊诺的一路上,反复回忆那封信的内容,然后一次次挫败和绝望,那封信根本就说明不了什么,根本就无法为妻子脱罪。

    这时,傅寒声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却是心脏紧缩,是萧潇。

    唐伊诺在一旁看出了端倪,隐约猜到了那人是谁,于是说话了:“姐夫,这通电话是我姐姐打来的吧?我有那个荣幸听听吗?”

    一屋子沉默,傅寒声有傅寒声的底气,按了扩音键,直接把手机丢在了桌上,他直勾勾地看着对面的唐伊诺。

    萧潇声音从手机那端缓缓道出:“今天晚上不回来吃饭吗?”

    他迅速回应:“不回去了,有应酬,你和妈先吃,不用等我。”

    “哦。”她应,叮嘱他:“胃不好,应酬的时候,不要喝酒。”

    “好。”

    结束通话,唐伊诺笑了笑:“看不出来,她倒是很关心你,电话里叮嘱你不要喝酒,可如果你醉醺醺的回去,你说她会跟你闹吗?”

    说到这里,伸手探去,一直站在一旁闷不吭声的周毅,这才注意唐伊诺的碗筷旁竟还搁放着一瓶度数很高的白酒。

    周毅赫然一惊,狠狠地瞪着唐伊诺,上前试图阻止:“唐小姐,我们傅先生......”

    唐伊诺眼神杀向周毅,厉声道:“退下,我跟你老板说话,有你什么事?”

    周毅咬着牙,气的胸口起伏,但又有什么法子呢?有事求人矮三分,只能任人欺。

    唐伊诺看了看傅寒声,脸上有着微微的笑意:“傅寒声,你不是想要回录音,让我善罢甘休吗?那你是不是也应该拿出你的诚意来,你把这瓶酒喝了,一滴也不能剩,否则录音的事免谈。”

    当唐伊诺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有愤怒,有报复来临时的快感,但又怎会没有积压在心,萦绕于怀的嫉恨呢?

    “傅董,您喝不得这个。”周毅急促劝阻。

    傅寒声神色冷淡,透过墨镜看了唐伊诺一会儿,慢慢站起身,随后摘掉墨镜,再看唐伊诺,他面无表情,甚至连虚伪的笑容都吝啬给她,但他却单手插腰,另一手拿起酒瓶,在唐伊诺惊愕的目光里仰起脖子,随着喉结滑动,白酒沿着喉咙,缓缓的滑进身体,灼烧着他的

    胃。

    “傅董,不能再喝了。”周毅冲到傅寒声身边,数次想夺走他手里的酒瓶,却迟疑不敢,这个向来冷静无比的男特助,难得也有这么焦躁的时候。

    唐伊诺黯然注视,她在笑,可就连她自己也分不清楚,她究竟是在笑周毅、笑傅寒声,还是在笑她自己,但她却开口说话了,那话是对周毅说的:“你急什么,你老板就算是喝的胃出血,喝出人命来,也自有他太太为他伤心难过,你凑什么热闹?”

    “唐伊诺,你别欺人太甚。”周毅瞪着唐伊诺,他在怒吼一声之后,第一次违背傅寒声的意思,一把夺走傅寒声手里的酒瓶,猩红的眸直视唐伊诺:“不是要喝酒吗?我喝。”

    在周毅喝完那瓶酒之前,傅寒声已经喝了一大半,后来一小半白酒被周毅咕噜噜的像喝凉水一样往胃里灌。

    若不是因为录音,老板何至于如此无能为力,何至于让一个小丫头片子骑在他们头上耀武扬威?

    寂静的室,唐伊诺有些麻木的坐在椅子上,她脸色苍白,扯着唇角呢喃出声:“晚了。”

    “什么?”傅寒声目不转睛的看着唐伊诺,那样的眼睛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阴测测。

    如果是往常,唐伊诺或许早就已经感到害怕了,但她现在不怕,从她获知父亲之死绝非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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