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黑夜中,透过林间照在地上的月光与路灯的光芒交织在一起,分不清什么是什么。
威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寂静的街道上,几乎没有任何声音。
温北北蹲在一棵树的根边,双臂抱着自己的胳膊,靠着树干,埋头其中。
陆云深,我恨你,真的好恨你。
温北北这一刻,才放纵自己的眼泪,无声无息的滑落,且不断不停。
眼泪怎么都止不住,心也止不住的疼。
她已经跟陆云深说分手了,她已经与过去做了了断了,为什么还会这么的痛苦。
……
温北北醒来的时候,感觉到令人非常不舒服的疼痛,头疼,身体沉重,似乎浑身都疼,呼吸不畅,嗓子干哑疼痛。
外面有人低声在说话,她平静的睁开眼睛,看着熟悉的一切,竟然还在这里。
用力支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来,她记不大清了昨晚上的事情,应该是她在路上靠着树干哭的很累很累了,之前的一天一夜都没有睡着,一直在这个房间里等着陆云深的到来,而昨晚上,在彻底的疼痛席卷之后,不想再坚持的放松了自己陷入了路边的黑暗中。
现在,她又回到了公寓的床上,身体是着凉了的难受,而外满,能听到的是陆云深的声音。
她摇晃下床,头疼让她有些眩晕,抽掉手上的点滴,却是浑身无力的又跌坐在床上。
对了,她没有吃饭,没有休息好,又感冒了,更是没有离开其离开了。
温北北索性又这样躺回床上,怔怔的睁着眼睛,看着屋顶,眼泪顺着眼角落下。
说话的声音淡去,她听到了脚步声,还有手杖触碰地板的声音慢慢朝自己靠近过。
“北北,你醒了?”
她又被男人好好的抱回了床上躺着,手指被握住。
陆云深迅速又拨了电话,把卓尔凡叫了进来。
卓尔凡看着呆呆的温北北,叹了声,又重新替她把点滴针插上,看了看陆云深,又走了出去。
陆云深始终握着温北北的手,小心的不敢碰触又舍不得放开的样子,坐
在床边,看着她眼泪不停的滑落枕边,却是悄无声息。
大手拂过她的额头,脸颊,拭去眼泪,可眼泪却依旧不断。
陆云深就这样坐在她身边,两人安静的,谁都没有开口。
许久,温北北似乎又陷入睡梦中,陆云深身后,苏阿姨轻轻的走进来。
先是看了看床上的温北北,然后有些担忧的看着陆云深也不太好的脸色。
“先生,您都守了这么久了,先去休息吧。我在这看着就行。”
陆云深固执的不离开,苏阿姨完全没有办法。
只出去了之后,又端来一杯牛奶,“先生,你就算不吃东西,先把牛奶喝了吧。要守着小温的你,也不能倒下是不是?身体不好,日后怎么的追回小温啊?”
陆云深终于接过杯子,一口饮尽牛奶。
苏阿姨其实还不满意,只是陆云深这么倔强的,她急救室拖都拖不走呢。
叹息了声,又走出了房间,去厨房准备点粥,如果两人都能吃东西的时候,不能没有。
她不知道这两人怎么会闹成现在这个样子,她看着都很心疼。
凌晨她和卓医生匆匆赶过来,看到的就是陆云深脸色苍白像是隐忍着巨大的痛苦,而床上躺着的温北北也好不到哪里去,脸色潮红浑身发烫,眼泪还不停的流着。
显然两人都病着不轻,除了身体上的,还有心里的。
卓医生给温北北打上了点滴,而陆云深却不管自己的身体一直守着,到现在为止,他除了那杯牛奶,什么东西都没有吃过,身体也一直没有休息过。
唉,爱情就是让人这样互相折磨和自我折磨的吗?
苏阿姨看不明白,不过,卓医生说的对,能够折磨说明还有感情。如果两人都不在乎了,那才是真正的危险呢。
温北北心里还是有陆云深。
两人之间,只要解开心结,还是可以和好的,苏阿姨心里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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