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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宠一身,总裁爱妻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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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次(10000+)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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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有一只手把她的手机抢过去,然后重重摔在了墙壁上,定宜吓的抱着头尖叫,这才看清楚,那一团黑暗的房子里,任司曜竟然还在。

    “这么着急就去找你的姘头了?”任司曜靠在墙上,手指间夹着烟,忽明忽暗的微火之下,定宜看不清楚他的脸,可只是这话语里的轻蔑和羞辱,就足以让她眼眶酸涩起来。

    可她什么都不说,默然的站起来就预备离开。

    “温定宜,打了我的孩子,转身就想嫁给那个暴发户,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任公子您想怎么说都成,我知道您心里有怨气,我都受着。”

    定宜越是这样平静,任司曜的怒火就更盛:“是么?果然是婊.子,这脸皮都比寻常人厚多了。”

    定宜死死的掐住掌心,回头望他,浅浅一笑:“任公子大概自己也忘了,您当初还没和未婚妻退婚的时候就来勾搭我了,您的脸皮也不见得有多薄。”

    任司曜掐灭了烟,一步一步向她走过来:“温定宜,你和那个姓孙的,上.床没有!”

    定宜莞尔一笑:“这是我和孙总之间的事,不劳您费心了。”

    “怎么不劳我费心?他要是睡了我的女人,我也得睡回来才够本啊!”

    定宜立时慌了,冰凉的手下意识的贴住小腹,她现在怀孕还不到两个月,胎还没坐稳,尤其现在她还有先兆流产的迹象,任司曜要是发了疯……孩子,孩子可就真要保不住了!

    “任司曜你别发疯,我才刚做了手术……”

    任司曜的脸渐渐在她面前清晰起来,他微微笑着,那笑却带着狰狞:“温定宜,像你这样的婊.子,不就和ji.女一样么?既然是ji.女,还用在乎是不是刚刚小产完?就是大着肚子,不也照样要被人上?”

    他的手指冰凉,指腹贴在她颈间的动脉上,他能感觉到脉搏剧烈的跳动,她也会害怕?

    是真的害怕身体受不住?还是害怕,她被他睡了,孙总就不要她不娶她了?

    “任司曜你别欺人太甚!”定宜是真的怕了,哭着哆嗦起来:“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就算我错的离谱,也够了……”

    “够吗?”任司曜对她轻笑着摇摇头:“怎么会够呢温定宜?你永远不知道把一个人所有的希望和梦想都敲碎,是多么残忍的事情……你不是想嫁给那个暴发户吗?真是不好意思,我可不会成全你的,你——做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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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服被他撕开那一刻,定宜的眼泪滂沱而下,她颤抖着握着他的手臂哀求:“任司曜我求求你……”

    他悲悯的望着她,笑的讥诮而又冰冷:“怎么哭成这样了?是不是在哭你嫁个有钱人的梦碎了?”

    定宜摇头,小腹抽搐着疼的厉害,她那么的害怕,害怕他真的做出什么疯狂的事,害怕这个孩子真的死了……

    “哦……那就是真的害怕了?真是奇怪,婊.子也会害怕被人上吗?”任司曜把她按在沙发上,揪住她的头发要她背对着自己跪在那里:“别让我看到你这张恶心的脸!”

    定宜狼狈的跪在那里,她听到他解皮带的声音,剧烈的恐惧让她整个人都颤栗起来,她哭着回头想要求他,却被他粗鲁的将脸摁在沙发上,没有前戏,更没有温柔的爱抚,他面无表情,毫无怜惜的直接进入了她的身体。

    定宜的眼泪肆意而下,她知道,哀求他再也无用,而此时此刻,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顺从着他,尽力的让自己少受一点伤害,尽力的,保住肚子里的孩子。

    他发泄一样粗鲁的要着她,几乎把她的身体撞的散架了,定宜死命的缩着小腹,无助的想要保住肚子里那个小小的胚胎。

    他像是折腾最廉价的妓.女一样,变着法儿的折腾她,定宜感觉到小腹那里又是一阵紧缩,而随即的,却有汹涌的热流涌出,她的脸埋在枕上,沙哑的一遍一遍哀求:“求你,任司曜……求你了……”

    他终于停了下来,望着她伏在那里雪白的脊背,哆嗦着,颤栗着,那么的可怜,那么的,让人疼惜。

    可是,他知道,从今往后,这样的心思,他永远都不会再有了。

    他撤出她的身体,胡乱抓了茶几上的纸巾清理干净自己。

    朦朦胧胧的视线下,隐约看到一滩血迹在她的身下,任司曜的目光顿了一下,终究还是转过脸去。

    他漠然的把纸巾丢在她的脸上,只说了最后一个字:“滚。”

    定宜的哭泣早已止住了,她默然无声的爬起来,甚至顾不得清理自己的身体,只是垂着眼眸一件一件的把衣服套好,然后,拿了自己的行李,向门口方向走去。

    静静的,两个人谁也没有再对对方说一句话。

    定宜出门的时候,把口袋里的一把钥匙拿出来,轻轻搁在了门口的鞋柜上。

    她没有再回头,安静的,仿佛她根本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悄然无声的走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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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宜离开这座城市的时候,没有任何一个人来送她。

    确切的说,她要走的事情,也并未曾告知鹿鹿和萧然他们。

    她不知道如何面对昔日最好的朋友,要在他们面前演戏,也实在是太让人疲累了,而她,再经不起任何的折腾了。

    那天晚上从任司曜那里离开之后,她下面的出血都没有停过,去看医生时,被狠狠的训斥了一顿,又开了无数的药,打了针,被勒令在医院观察了两天,医生才放她出院。

    总算是勉勉强强的保住了,可到底身体还是有了损伤,孙总那边,从那晚之后,也就再也没了联系。

    原本就是做戏,任司曜最后的疯狂举止,更是给了人家一个绝好的理由和她“分手”了。

    大家倒也清静。

    只是这些细细碎碎的事情落在鹿鹿和萧然的耳中,还是让两人红了眼圈。

    鹿鹿试探着和定宜联系,可定宜根本不接她的电话,她去找过她,可定宜看到她就说了一句:“怎么,你是来看我的笑话的么?”

    昔日最好的朋友,忽然之间连好好儿说话都不能了,鹿鹿心里难受的无法疏解,竟然病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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