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明晃晃的停在大门口,“三哥,你怎么过来了?”敲敲车门,一坐上去就问。
“不是我,是她。”手往后一指,储备才看到三嫂,“你们这是来买东西?”
“过节该准备的早就准备好了。”滕淑仪见他满面红光,再想想公婆脸上的纠结,“老四,端午节你们怎么过?”
“唔,我打算明儿带悠悠去乡下看赛龙舟比赛。”仿佛没听出她话里的深意,“刚好去拜祭一下她父母。”
“可.....”可是,后一句话滕淑仪还真没办法反驳,弟弟都把人家姑娘给睡了.....“那你后天?有安排吗?”
“有啊。”此言一出,储四少脑袋上就挨一巴掌。“逗你嫂子好玩吗?”储岒瞪视着满眼戏谑的弟弟,“还嫌闹的不够,过节都不回家!?”
这一下,滕淑仪才知道自己又被唰了,“老四,你呀.....”无语的点了点他的额头,“得嘞,我什么都不说了,明儿早点回去。”随即就让储岒开车。
“别啊!”一见他发动车子,“三嫂,找机会给爸妈透个气,说我带悠悠回去。”
“还用你交代!”储岒抬手把对他老婆作揖的人推下车,没等储备站稳就扬长而去。
吃了满身尾气的储四少回到家还在嘀咕他三哥不厚道,忿忿的样子直看得毕悠眼睛一眨一眨,“阿储,你怎么和谁都能闹起来?”
“哪有谁,明明就是他欺负我。”随即把储岒刚才的“恶行”加油添醋的胡扯一番,“悠悠,你雕的玉牌别给他!”
“都给你?”毕悠不屑的白他一眼,随着相处的时间越长,越后悔自己当初的轻率,什么风度翩翩,名门公子,整一个脑抽癫疯的超龄儿童。
好在知道他真面目的人不多,不然,说八样她也要换男人。
还不知道他在毕悠心中的地位又跑到了边缘地带,被她一瞥,储备心中顿时一动,购物袋一扔,凉鞋一甩,往床上一趴。“悠悠,早饭可以和晚饭搁在一块吗?”
“不可以!”一挥手,储四少“砰”的一下飞到了沙发上,“把粽叶和猪肉洗干净。”然后,拿起歪倒的奶茶喝了一口,见他还趴在装忧郁,“阿储,你可以等我吃好饭自己去弄。”
“别啊。”默契的一个做饭一下洗菜洗碗,储备一个鲤鱼打滚翻到毕悠跟前,握住她的双手,很是深情的说:“要不是我做的饭实在难吃,我哪舍得你每天做饭啊。”
虽然他的动作夸赞,毕悠却在里面看到了认真,心口一动,“我爱做给你吃,直到地老天荒,你我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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