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嗯。”
沈涣栀沉默。
“孤许给你的到最后一样都不会少,你要做的就是耐心等着。”庭城以一种清淡的口吻解释道。沈涣栀依旧是心灰意冷的眉头紧蹙,庭城指尖轻轻落在她眉心:“因我是王,所以会有许多的不得已,只一句,你等我。”沈涣栀觉得好笑,因他是王,所以可以凭空给她摸不着的承诺,用命令的口气,让她信,让她认,让她等。而她除了听从于他别无其他选择,他曾说过,他是她的最佳退路。如今这句话依然有效。
又不得不嘲讽自己的痴傻,他本不必给予任何承诺与期盼,更不必付之以实,不知不觉他做的一切竟成了他的理所应当了,她当真已被娇惯坏,忘记了她只不过是妃、是妾,他是君,是主,唯独不是她的夫。
低头微微而笑,她如今才知道自己已愈发地没志气了。
“要到年下了,沈昭仪一起吧?”庭城甚至是恳切的语气,沈涣栀谦逊躬膝:“是。”庭城面上的笑意轻微得几乎捕捉不到:“想怎么过?我去置办。”沈涣栀不自觉地让微凉的手指钻入他温暖的掌心:“王在身边,没有旁人,如此便好。”目光一定,庭城欣然:“可以。”
“那……晚宴便不办了吗?”沈涣栀轻声试探。一想到节日家宴,她便回忆起家宴上争相对他敬酒的美人儿们……例如夏柔欢。沈涣栀打趣道;“夏婕妤可还好吗?”庭城冷笑一声:“被沈昭仪挂在东偏殿的“玉镯”吓得不轻呢。”沈涣栀掩唇巧笑:“是吗?可臣妾看了那玉镯却安心得很。”轻轻拥住她,庭城声音*:“那便不要再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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