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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认得这花样呢,是鸳鸯。”沉希静静地笑了。
一言不发,沈涣栀很难去猜沉希在想什么。
“林文儿出身*,妹妹怕她为人刁蛮,姐姐平时不要与她对着来,有什么委屈的只管进宫找妹妹给你做主,再不济,姐姐递句话,我也一定整治她。”沈涣栀嘱托着。
“你为我好我心里知道,我名分毕竟在这儿摆着,量她也不能怎样。”
想了想,沈涣栀笑问:“姐姐的孩子呢?我来时赶巧儿看见姐姐在做活儿,可是做给孩子的吗?”沉希听此事也喜逐颜开:“在隔壁房里歇着呢。虽说有乳母照料一切都好,可我毕竟才是孩子的母亲,总想着能亲手给孩子做点儿什么才是份儿为母的心意。所以闲暇时缝几件衣服,手艺虽不算好,到底也算作是出自我的手,凡事亲力亲为心里总舒坦些。”
倩笑着,沈涣栀道:“提起孩子我倒想起来,姐姐可知道了,姐姐的孩子还留在李府养,不必与姐姐母子分离了。”点头,沉希也笑:“这我也知道。”
沈涣栀舒了口气:“姐姐的日子只管过给自己看,不拘什么,两个孩子一左一右在身边也算分了姐姐的心,等他们长大了,更好陪姐姐说话儿了。”
点头,沉希眉间的云翳却并未完全消散:“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吧。终究是错了。”
“好了,这么晚,你也回去吧,不然,王要急了。我听闻,你现在是住元烈殿侧殿的,真是好啊。”沉希道。沈涣栀起身:“那妹妹就不陪姐姐了。”
微微地笑,沉希问:“要不要送送你?”沈涣栀轻轻摇头:“不大好,姐姐先歇着吧。”
说完,沈涣栀与星河一起离开了李府。
星河忍不住问:“李夫人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呢?”摇头,沈涣栀不愿想下去:“谁知道呢。”星河道:“夫人怕是后悔了,想入宫呢。”
皱眉,不满于星河的口无遮拦,沈涣栀低声道:“不要乱说。”星河也点头称是。
沈涣栀抬头看看夜空,失望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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