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伺候的。”
说完,又笑着对着庭城:“她办事倒灵巧,人也剔透。”庭城眉目间稍稍平和,开口轻缓:“先下去吧。”小宫女如释重负,行礼告退。
“石龙的密函送来也不过几天前,看来石龙王是早便预备了要来帝都。这一场仗,恐怕很难打。”庭城嗓音安稳清冽,丝毫不起波澜。沈
涣栀浅笑,喂了勺明珠豆腐给庭城:“他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王自己个儿得当心着,莫叫他钻了空子去,日后倒麻烦。”
看着他深邃的眸子,沈涣栀也已沉默了。
深宫妇人虽不懂许多,倒也知道他如今已在谋划,她盼能襄助,却也更盼他安好,不愿他一人肩扛重任,最后才自相矛盾地发现唯有他可
平定一切,她站在他身边,终究是无能。
有那么一刻恨上了自己,是否有与白毓一样的身世便可替他筹谋调度?人生下便已定了身世,可命是自己定的,沈涣栀仍希望有一天她可呼风唤雨排忧解难,不再只是容貌出众而已。至少对他,她是有用的。
若有来生,她甘愿做他手中剑,刺天下伤他之人,灭世间恨他之人,至少,她是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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