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赏光,咱们到了酒楼,一边吃饭一边再谈价钱的事情,自然,我到时会安排马车前来十里村接大家。”
听说卫长蕖要请自个与几位族长上酒楼吃饭,赵德全心里暗暗的激动了一下。
下馆子吃饭,他活了这么大半辈子,还是头一遭的事情,怎能不激动。
赵德全道:“这事儿先这么定着吧,今儿晚上,我就去与几位族长商量一下,不过,长蕖你放心,那山林贫瘠得很,估计几位族长都愿意卖。”
卫长蕖心想:能轻轻松松将果子岭买到手,如此最好不过了。
“嗯,”卫长蕖微微颔首,见事情谈好了,她便与赵德全道:“村长叔,那你先忙,我就不多叨扰了,这便回去等你的消息。”
说完,卫长蕖便起身朝门外走,赵德全将她送到门口。
送走卫长蕖之后,赵德全折身走回院子里,这时候,焦氏端着盆洗脸水出门来倒,她赶巧看见了卫长蕖的背影,便问赵德全道:“他爹,长蕖那丫头找你又有啥事,就这丫头的事情多,你说,她咋就这么能折腾呢,若是我家的闺女这么能折腾,我非得打断她的腿不可。”
听着焦氏大清早的嚼卫长蕖的舌根子,赵德全板着一张脸,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道:“你这婆娘,嘴巴咋就这么不得空呢,人家长蕖是来找我谈买山的事情,这丫头本事大着呢,可比村里的许多男人都强,咱们家若是有这么一个能干的闺女,我非得乐死不可。”
“啥,买山!”焦氏听说卫长蕖要买山,惊讶得不得了。
她哐当一声将盆里的污水泼在檐坑下,看向赵德全问道:“他爹,你说啥,你说那丫头要买山,买啥山,难道那丫头是想盘下咱们村的果子岭。”
“咱们村还能有啥山可卖,不就是果子岭么,你这婆娘听了消息,可不允许出门去乱传,若是惹出啥乱子出来,我可饶不了你,哼,”说完,赵德全冷哼一声,背着一双手就进屋了。
焦氏手拿着木盆,愣愣的站在原地,想啊想。
她心道:老卫家四房那丫头莫不是犯傻了,有钱居然拿去买果子岭,那林子光出酸果子,可没啥值钱的东西,这不是作践钱么。
当日,卫长蕖去醉香坊上工,趁着午后空档的时间,她便去车马行雇了一辆马车,准备明日用来接送赵德全与村里的几位老族长。
既然赵德全都说果子岭能卖,她心里已经大约有谱了。
傍晚卫长蕖做完工回到家里,她刚洗漱干净,江氏便将买山的事情告诉了她。
山神庙里油灯闪烁,昏黄的光线将屋子照得暖暖的,江氏一边坐在油灯下纳鞋底,一边顾着与卫长蕖说话。
只听她道:“蕖儿,今儿下午,你村长叔来找过我。”
想来赵德全是为了卖山的事情,才来找江氏的。
此时,小萝卜头正趴在卫长蕖的怀中,卫长蕖伸手揉了揉他软软的发丝,然后挑起眉目看向江氏,问道:“娘,村长叔跟你说了什么?”
江氏抽了一针,使劲拉出麻线,才与卫长蕖道:“你村长叔说了,村里的几位族长同意将果子岭买给咱们家,赶明儿,让你与他们再谈谈,商量价钱的事情。”
事情办得如此顺利,卫长蕖心里十分高兴。
她脸上微微含笑,与江氏道:“嗯,我知道了。”
第二日,吃过早饭不久,就瞧见十里村的村口停了两辆马车。
其中一辆是苏成赶来的,另外一辆是卫长蕖昨日专门雇用的。
马车到了十里村之后,卫长蕖首先去了赵德全家,然后再跟着赵德全去了几位族长家,挨家将几位老族长都接去村口,然后准备赶车。
十里村卫姓,赵姓,陈姓的人最多,是大姓,其他姓氏的人都是后面才陆陆续续搬进十里村的,算是杂姓。
十里村总共三位德高望重的老族长,一位是老赵家的,一位是老陈家的,一位是老卫家的。
将三位族长都接到了村口,卫长蕖与赵德全细致周到的照顾他们三人上马车。
“陈叔公,这马车有些高,您小心一些,咱们不赶时间,啊,”只见卫长蕖正搀扶着陈家族长的手,柔着嗓音道。
陈老族长今年六十五岁,生得满头鹤发,满脸皱纹,但是人看上去却很精神抖擞,老当益壮。
陈族老轻轻拍了拍卫长蕖的手,道:“长蕖啊,叔公年纪大了,这路也走不动了,有两年多没去镇上咯,多谢你还特意安排马车接我们三个老家伙去镇上走走啊。”
“陈叔公,我是晚辈,你不用跟我客气,再说了,我也接你们去镇上,不是为了买山的事情吗,倒是我麻烦你们了,”卫长蕖一边小心搀扶他上马车,一边道。
三位老族长乘坐一辆马车,卫长蕖与赵德全乘坐一辆马车,众人坐稳之后,苏成才与那车夫这才赶着马车离开了十里村。
因为三位族长上了年纪,路上有些颠簸,卫长蕖吩咐那赶车的车夫放慢些速度,花了大约一多时辰,卫长蕖等人才赶到醉香坊。
到了醉香坊之后,卫长蕖第一个跳下车,然后她又细致周到的跑进醉香坊端了条凳子出来,垫在车厢下面,再搀扶着三位老族长踩着那条凳子下马车。
搀扶着三人下了马车之后,卫长蕖才道:“三位叔公,村长叔,我们到了。”
听了卫长蕖的话,赵德全与三位族老站在醉香坊门前,他们瞧着醉香坊大大的烫金招牌,一个个的都傻眼了。
这家酒楼连门口都是铺着红地毯的,大厅里装裱得清新雅致,可算高档了。
他们心道:长蕖这丫头竟然请他们上这样高档的酒楼吃饭,那可是老舍得花钱了。
想到此,三位族老对卫长蕖的印象好了不少。
“村长叔,三位叔公,我平日就在这家酒楼里做工,熟人熟事的,我便邀请你们上这家酒楼吃饭了,”说完,卫长蕖便招呼着四人进醉香坊。
赵德全,三位族老瞧着地上干净鲜艳的红地毯,再瞧瞧自个脚上那双沾满黄泥的破布鞋,一时之间有些不敢踩上去。
卫长蕖瞧着四人动作有些迟疑,含笑道:“村长叔,你赶紧邀三位叔公进来呀,不碍事的,这地毯天天得洗,只管踩进来便是。”
“好叻,”赵德全尴尬的冲着卫长蕖笑了笑
-->>(第2/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