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新挪了几个地方车凑到了温晴的身边,扯着她的衣角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那也就是那几秒钟,他靳小爷是谁啊?能在乎那点无关紧要的面子?
“新子,你真好!”
温晴那眼梢挑了他一眼,这货现在才知道?她什么时候对他不好了,真是个小没良心的,但是还好,看着样是知道自己错了,算她没太疼他。
“新子,我错了。”
“嗯,下次乖点就行。”温晴回了句,眼睛还看着前面。
“我饿了。”靳新咔吧这眼睛,就像个等待主人喂食的小狗。
温晴目视前方,手快速的从背包的一个角落里扣出了一带饼干,用力塞进他的爪子里。
“省着点,我可没有了。”
“嘿嘿嘿——知道,知道。”靳新我在温晴的背后,像个小老鼠似的咯吱咯吱就吃了起来,那圆圆的大眼睛,因为食物而高兴的变成了月牙形,末了,舔舔嘴,还将温晴身边挂着的水壶拿了过来,不客气的喝了半壶。
吃饱喝足,再窝着温晴的背后,靠着还蛮舒服的,身板虽然单薄点,但是却不咯人,唉唉唉——想想自己还真离不得他了,越来越发现此人简直是居家旅行的必备!
靳新摩挲着自己的脚看向温晴,一脸崇拜的竖起了拇指,“哥们儿,绝了!”
温晴笑了笑,用下巴指了下前面,“吃好了就赶紧学学,这可不是白给你上课的。”
靳小爷很不要脸,继续准备我在温晴后背,“我就跟你身边,你会了我就不用学了。”说完还讨好的笑了笑,那黑白分明的眼睛贼亮贼亮的。
可是那眼神换做平时管用,但是现在嘛,温晴一把揪过他的耳朵,让他老实看着前面,嘴里凶巴巴的说道:“我能随时栓你裤腰带上吗?要是我不在你身边,你怎么办?想饿死,冻死?”
“嘿嘿嘿——没,没,我不想死,我还要跟你一辈子呢,你别想甩了我!”靳小爷搓着手笑道。
温晴失笑,抬手在靳新的手臂上锤了一下,“吃饱了?”
“还行,能垫垫肚子,下次你在多藏点。”
“你想累死我怎么着,给你那些东西才一上午就吃光,我也真是服了你,晚饭前你可就挺着吧。”
“切,挺着就挺着!”
经过短暂的休息后,队伍还是要继续前行,只是这次再没上午那么好过了。
下午,尤其是两点钟之后,那太阳晒得人火辣辣的疼,身上背着背包,热得他们浑身都是汗,连裤子里面都感觉成流的淌了起来,所有的毛孔都恨不能张开使劲的呼吸,肺里面的空气似乎都已经沸腾,拉练的队伍开始变得越来越长,跟不上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大家的状态都不好,可是却都忍着,拼着一口气。
旁边的军用皮卡一路缓慢行驶着,上面的卫生员不时的看着队里的人,只要是坚持不了的就可以到车上去,那辆车就像是个巨大的诱惑,勾着手,让每个累得抬不起腿的人都觉得心里发慌的想爬过去,可是那也只是想,他们是男人,是军人,所以在这里没有人会拉下来去那里,那诱惑的背后代表着失败和懦弱。
坚持就是胜利,这句通俗易懂的话绝不是单靠口头的宣扬就可以,他们如今正在贯彻的执行着。
温晴和靳新不知不觉中走在了队伍的前面,而在他们的身后已经有人晕厥的抬上了汽车,头脑中的几分清明让他们,挣扎着,羞愧的留下了无声的眼泪。
“新子,这风景还真不错。”靳小爷的体力不错,也许是走的久了,反倒是不觉得累了,步子紧紧的跟着温晴,笑容就在他的脸上。
“是啊,这里没有大城市的喧嚣,是一种静入心脾的美,美的不惊艳,却惊心!”温晴也笑了,这一刻站在这里将所有的一切都抛到脑后,所看到的景色美丽无比,心情也是从未有过的开阔。
兄弟俩说说笑笑的时间倒是也过得很快,经过了一个转弯,两个人发现,他们竟然走了这么远,而且身后的人并不多,大多数人都在后面不断前行。
“新子,看到咱们屋里的那两个没?”靳新抬着头眺望着。
温晴顺着靳新的视线也看了过去,突然眼睛一亮,推了推靳新,“在那后面呢,对有些晃悠的那两个。”
“靠,怎么都他妈的跑那里去了。”不爽的骂了一声,随后凑到温晴身边,嘀嘀咕咕了几句,拿了一个黑色的塑料口袋就要跑。
“诶,你给我注意点,这玩意儿要是让人看到了,有你磕碜的。”抬手就住了他的袖子。
“嘿嘿嘿——这个就不用你说了,我早上让你给我整的,我容易吗?”说完就嗖嗖嗖的跑了过去。
温晴干脆站在原地,连等人再休息,看着靳小爷那熟练鬼祟的样子,温晴忍不住捂嘴偷笑,那三个人跟教官打了报告就往路边的树棵子里钻,三下两下就没了踪影。
看来他这会能找回早上的平衡了。
视线正准备调转过过来,温晴突然看到了身后的不远处的齐修,他也在往这边看,两个人的视线突然就对到了一起,最近的格斗课上,齐修明知道打不过自己却一次次的上来请战,一身的倔劲儿,想到昨天又不小心把他给揍了,温晴抱歉的笑了笑。
而齐修,看着那抹笑容,突然僵硬了,眼睛呆呆的对视,又快速的闪开。
不一会儿的功夫,靳新带着两个手脚不知道该怎么放的兄弟从树棵子里钻了出来,又在跟前仔细交代了一番后,才朝着温晴挥手,露出洁白的牙齿笑着跑了回来,阳光照在他的脸上,细密的光仿佛给他镀上了一层漂亮的金色,更加夺目。
“新子,我现在可是把早上在你那里吃的亏给找回来了,那滋味,贼爽!哈哈哈——”说完就是一顿爽朗的大笑,声音隔得远也听得清楚,听得畅快。
“你就坏吧!”
“什么叫我坏啊,我才好呢,刚刚我都给他们两个整理了一通,又拿出我最后的干粮,我容易吗我!”靳小爷又开始哼哼了。
靳新突然想着白海波脚心上的血泡,笑不出来了,心有戚戚的抿了下嘴,“我早就过去就好了,他们也许不会伤的那么厉害。”
温晴拍了拍有些内疚的某个小狗,“行啦,他们的情况大多数都是如此,再说了来这里跟上普通的大学不一样,受点苦遭点罪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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