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跟上去,等看着她慢慢走下台阶,她才想起来问:“姥姥,下个月还去翠竹庵吃斋嘛?”
“去。”姥姥背着手,头都没回。
“哦。”索锁被冻的打了个哆嗦,忙关了门回来。去洗洗准备做早饭。
她先翻了翻挂在墙上的日历。
每年这个季节姥姥都会去庵里住上几天,吃斋念佛。她会送姥姥去。有时候也住下。山里清冷的很,又静的可怕,而且在有天半夜出去上厕所遇到狐狸之后,她晚上就不喝水了……索锁想,这次姥姥大概会多住几天。因为前阵子听她唠叨,她有点想翠竹庵的住持定敬师太了。定敬比姥姥还大三岁呢。她也不管别人叫她什么,反正她就管定敬也叫姥姥。
定敬每次看到她都说要把她留下来做素斋。定敬有一回进城来,在家里吃过她做的斋饭,好像很满意。
她才不要在庵里多呆呢,睡到半夜醒了什么动静都有……
索锁抬手背揉着额头。
这一通忙弄的她出了汗。听到手机响她出去接,是大禹告诉她说彭因坦的手机找到了,不过他今天没有时间给她送过来,不如就找快递送来好了。索锁让他等一下,有插播电话,是老吴。老吴跟她说之前她托他办的事儿妥当了。索锁就说那好,这两天等我消息。老吴想想又跟她说让她不要太拼命干活。
“钱是赚不完的,还是身体重要。”老吴一副参透了的口气劝索锁。
索锁听着来气,说:“你还是管好了你自己那颗玻璃心吧。听医生话,按时复诊。给我发现你不老实,你等着的。挂了。”
她转过来跟大禹说,把手机快递到餐厅吧,我今天上班。
她想了半天想不出游艇会的地址,说等会儿我还是上网搜了发给你。
大禹有点儿酸了吧唧地说你现在用流行语来说,是越来越高大上了……她懒得理大禹。
大禹会这么说她,多半因为昨晚她跟彭因坦走了。
这也许是一时冲动下犯的错误。她在对待彭因坦的问题上是从战略到战术都运用失当,但是她跟大禹怎么说得清楚?
“昨晚上曹猛提议要跟你赛一场,你还没回答。你怎么想的?”大禹突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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