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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总裁,请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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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这当真是,一步错,步步错!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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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给予一丝一毫的温暖和安慰,所有的苦痛席卷而去,让这个还是花季的女孩儿,选择了最极端的一步。

    这当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莫谦则痛苦地跪坐在冰凉的地上。

    这房间,是火化前的停尸间,隔壁常年开着零度的低温冷气,以至于这间屋子也被冷气终年熏陶着。冷气丝丝入扣,从地板里,透过莫谦则薄薄的牛仔裤,直直地钻入他的膝盖骨。

    莫谦则彷佛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似的,呆呆地看着移动担架上的于茜。这,真的就是人世间,他们的最后一面了吧。

    “你们总算来了,”一个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很随意地推开门,手里拿着单子走了进来,见怪不怪地对着跪坐在地上的莫谦则和杵在一旁的于洁说道:“咱们已经为你们加班到现在了,最后的探望时间后只有五分钟,家属注意把握下。”

    说完,工作人员合上手中的本子,关门走人。

    这种最后的诀别他已经看过了太多次,从开始工作时,对家属同心同骨的理解和同情到现在的麻木淡定,他从这里看透了太多。火化的时候,已经有一部分家属从伤心欲绝中慢慢恢复过来了,最后的诀别再哭一次就好了。像刚刚那位跪在地上的少年和站在旁边的女子,对着尸体没有失控地哭泣,说明已经渐渐恢复了。假以时日,只要不想这些伤心事,就能和往常一样的过日子了。

    工作人员想着,凭着经验下着结论。不过那戴着墨镜的女人挺眼熟的,好像在哪儿见过,可就是想不起来。这上了年纪的男人,半是困惑地抓抓脑袋,摇摇头,轻叹一声,罢了。年纪大了什么都记不清,可能是那人长了一张大众脸吧。

    “起来吧,”于洁看着仍跪坐在地上没有动弹的莫谦则,忍不住开了口:“地上冷,这儿寒气潮气都很大,不小心钻进去,小心得老寒腿。”

    “你说,她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的时候疼不疼?”

    莫谦则沉默了半晌,声音嘶哑。往前挪了几步,轻轻撩起覆盖在于茜脸上的那块轻柔的白色绸布。

    于洁看着莫谦则没有吱声。

    或许是因为上天怜悯这个可怜的姑娘,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正常都摔得四分五裂,有的姿势不对,脑浆子都能迸出来。倒是于茜,脸部完好无损,颅骨所有碎裂,可却不是致命伤,内脏破裂则是罪魁祸首。那位看守太平间的老大爷在沈非翎派人去领的时候,说这是见过的跳楼的尸体中最完好的一个。

    于洁怔怔地看着被掀开面部绸布的妹妹。

    除了小时候,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仔细观察她的妹妹。二人的感情实在是太单薄了,若非站在这奈何桥的离别处,她或许根本无法从心里分解出那个唤做伤心的物质。

    于茜的眼睛紧紧地闭着,脸色十分地安详。自杀这种事情,无论搁在哪个人的身上,都需要莫大的勇气,不是走投无路,谁会做出这个极端的选择。没记错的话,于茜好像是有些信奉基督教的,自己了结生命的,上帝都不会轻易地宽恕。

    “一定很疼,你看,她眉头皱得这样厉害。”莫谦则凑近于茜,近乎贪婪地看着那张毫无生气的脸庞。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似乎想替这个满腹心事的女孩儿抹去那揪起来的眉疙瘩。

    “我跟你说的话,你都不听,我说过我会帮你,请你等我,可是你最后还是这样……丢下我一个人,你让我又怎么过下去……”

    莫谦则呆呆地看着于茜,低声喃喃着。

    于洁已经瞅了一个机会悄悄地退出了房间,这种时候,还是那一对人单独待着比较自在吧。如果于茜知道,也是愿意她这样做的。一切,都只是可怜了剩下的那人。

    大概因为不愿意再加班的缘故,五分钟的时间还没有完全过去,工作人员已经带了人准备推于茜进窑。

    莫谦则没有阻止,怔怔地看着担架被推走。于茜离他原来越远,突如其来的,彷佛是最后的奔溃一样,决堤的泪水夺眶而出。从于茜出事到现在,他从没有哭得这样厉害,泪水就跟止不住一样,不停地流着,像是要将这辈子所有的泪水全部都流干。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干似的,全身软绵绵丝毫没有气力。

    沈非翎差不多是在最后的时候赶过来的,他过来的时候,所有的一切已差不多结束。除了那一只黑色的小小盒子,这世间就像没有于茜这个人存在过一样,众多的痕迹都被尽数抹了去,这个人如今完全烟消云散了。

    “沈总,谢谢你。”

    莫谦则捧着盒子,经过沈非翎的时候冲着他点了点头,轻轻道了声谢。

    若非这次有沈非翎,只怕于茜至今都无法入土。而且不知沈非翎是动用了什么样的经济力量,让这殡仪馆里的一群工作人员都乖乖地等着加班。而白日来这儿,只怕又会惹出很多口舌。

    “明天有空吗?”

    沈非翎站在空荡的悼念堂里,没有转身,压低了声音问路过身旁的莫谦则:“有些事情想找你谈谈,能不能空出一个下午的时间?”

    “可以。”莫谦则的脸上满是漠然,手里的盒子仿佛有千斤重,生活里全部的指引和力量,如今都装在了这个盒子里,拿不出,也看不见。

    夜色如墨,多少有*因为人为因素彼此背离,那些回忆不值得伤心;可是又有多少像他和于茜这样的有*,因为这些无力回头的不可靠因素相互背弃。等过了那奈何桥,喝了那碗孟婆汤,今生今世,所有的一切就都消失了。

    “大少爷,船靠岸了。”

    一所巨大的游轮停在了美国密西西比河的港口,奢华的外形惹了不少好事的人前来围观。天虽然只是蒙蒙亮,可是码头上来来往往的人却不在少数。沈晨烽将老助理丢下海就进屋睡觉去了,一直没有再出来。候在甲板上的几个保镖虽然暂时都松了口气,可是船一靠岸,神经立刻又绷紧了起来。

    房间里头半天没有反应,保镖有些紧张地又轻轻地敲了敲门,冷汗已经冒了一背脊。他姓周,是新疆那儿的一个在押人员,当时是因为散布不实消息被捕。他个子有近一米九,别人都喊他周壮,机缘巧合之下被沈晨烽救了出来,死心塌地地已经跟了他快有三个月了。

    只是这魔王的脾气比那暴戾的狱警还要恐怖三分。他到现在都不太能理解沈晨烽的逻辑思维,加上他的普通话说得不太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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