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过的痕迹很明显。
“那当然是洗过了的啊,”秦浩南在木烟的*边坐了下来,在袋子里翻了半天,找出一只最大的苹果,递了过去:“每只都用热水烫过了,立刻就能吃的。不然还指望你帮着洗吗,没带着木烟被拐就算好事了。”
“你怎么还在提那件事情,都说了我是被人给暗害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点道理你懂不懂?人家在暗处,我当然没办法每时每刻都挡住了,再说现在不也好好的嘛。”
“还不是我及时赶到……”
……
两个男人你一句我一句斗着嘴,木烟微笑着看着。他俩的父母去世得早,最疼她的就是哥哥木钟了。如今又多了一个秦浩南。世界上,两个最爱她的男人都如此优秀,又如此让她心安,她真的很幸福。
休养了一周之后,于洁终于拿到了于茜的火化通知单。
不过,事情还没有结束,记者们可不会忘记这么一个惊天大料。
那位朱姓男子已经进了检察院配合调查去了,在公众的监督下,将会被送往监狱,遭受人们的唾弃。
“夜深了,对我说,这些年努力你辛苦了,无人时候,让我拥抱……”手机铃声响起。
于洁已经将铃声换成了《真的我》,那么多歌里,只有这首歌能够体现每个处在娱乐圈身不由己的人。
“喂?”于洁拿起电话。
“哼。”一声熟悉的冷哼传来。
于洁身体一抖,脸色立刻变得煞白。
“怎么样,医院特殊病房的日子过得还习惯吗?”刺耳的声音传入于洁的耳朵里,让人觉得异常害怕。
“怎么,快活得不想回老子的电话了吗?!难道你忘了你妹妹死了以后是怎么个凄惨法?还是说老子忘了告诉你死了之后的下场是什么?”
于谦恼火又无法在电话里发作的郁闷混成一团,直扑于洁。于洁吓得捧着手机呆坐在沙发上不敢动弹。
“现在你满意了?胖子进监察局了,反贪局也要跟进,你老子我现在躲在外头不敢回去。朱胖子要是招出老子来,老子就把你那点龌龊事全她娘抖出来!哈,不对,横竖你现在也是身败名裂了,不怕这些对吧?滥交大家都知道了,那乱伦呢?”
于谦越说越癫狂。
“不要……”
抖抖缩缩的声音,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一样,想起那个*的狠毒和*,于洁站都站不稳。
“不要?”*仿佛看到了发抖的于洁,愈加的张狂:“之前,你割腕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割的时候,你倒是割得利索点,要么就彻底下地狱,要么就去给老子卖。看看你现在就跟个破鞋似的,想卖都卖不出去,真tm晦气!”
“今天晚上,老子要在老地方见到你!别迟到。”
于洁不敢拒绝,对方也没给她时间拒绝,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愣了一会儿,于洁慌忙打开手里的火化通知单,上面显示的日期是7号,也就是明天。
还好,没有冲突。
于洁暗自舒了口气。
“怎么样,火化通知单拿到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沈非翎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于洁眼前。
“嗯。”于洁吓了一跳,很快反应过来,拿着手里的白色单子晃了两下:“上午医护人员刚进来帮我检查的时候就给我送来了。真是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于茜只怕现在还在太平间里,我又不敢去认领……”
于洁的声音越说越低,头也渐渐埋了下去。
那寂寞孤冷的姿态,一如一枚卑微到至极的种子。不幸的是,生长在一个肮脏的家庭里,*裸的剖析在外人面前。
她们姐妹俩最不堪的一面也被尽数瞧了去。
于洁的心里被深深的自卑和厌恶充斥,再无颜面见人,更别提和眼前这个优秀的男人对视。
“不用谢我。”沈非翎的嗓音一如既往地清冷:“是温沐一直惦记着你们姐妹俩,每次去瞧她的时候都在念叨。而且人死了,一直搁在太平间也不是个事,总要入土为安。既然火化通知单拿到了,那你明日就抽空去送送你妹妹吧,别让她走得太孤单了。”
说着,沈非翎从怀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塞给了于洁:“你现在涉入的是反贪反贿赂的案子,名下的账户不出意外应该都被冻结了。火化和其他开销都需要钱,这些不是接济,是随的份子钱,你先拿着。”
“这怎么好意思,沈总给我安排病房,又帮我认领妹妹,哪儿还能要您的钱?”于洁急忙往回推,连连摇头,这几天她们姐妹俩欠下的人情实在是太多了!
“先收下吧,这也是温沐的意思。这年头没钱寸步难行,要是想报答我们,就把你一直想遮掩的真相揭露出来。于茜不能死的不明不白,娱乐圈里也不能养着那么大一只害虫,一定要铲除掉。”沈非翎的声音越来越冷,犀利的眼神在于洁的脸上来回游弋,如鹰隼般似要把她看穿。
于洁突然觉得心里被一只大手紧紧的攥紧和桎梏,沉闷的压抑和无处释放的绝望,让她觉得前方除了黑暗还是黑暗,一切仿佛都没有了希望和光明,她感觉整个世界都已经抛弃了她,只剩下她一个人孤零零,任由现实刀俎。
指甲狠狠掐进肉里。
她却感觉不出一丝丝的疼痛,她麻木的抬起头,故作镇定的冲着沈非翊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然后接过他手里的信封。
之后,沈非翎便离开了病房。
这时,一个等在门外许久的男孩立刻迎了上来,满怀希冀地问道:“她说了吗?”
“没有,”沈非翎叹了口气,摇摇头:“还是那样,守口如瓶,什么都没有告诉我。”
“怎么办……”男孩儿的眸子瞬间黯淡了下去,眼帘也垂了下来,声音闷闷的。
“你对于茜倒是挺执着的,”沈非翎拍拍男孩的肩膀,从口袋里掏出另一只信封:“你让我转交的钱我没有给她,也是觉得没有那个必要。我暂且给了她一部分的钱应急,至于你,还是个孩子,没必要为了一个偶像付出这么多。这些钱,应该是从父母那里偷来的吧?”
沈非翎瞥了一眼病房门,又瞅了瞅低着头闷着气的男孩,不由分说地把信封塞进了男孩的口袋里。
这孩子他前几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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