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
于洁出声,喊住正欲离开的护士。
“对不起,您随身的包包已经移交到了警局。警方怀疑您和电视台制作人之间有不正当的交易,现在还在调查。”护士抱歉地摇摇头,声音里溢出一丝不易觉察的鄙夷。
对啊,于洁颓丧地垂下手,如今没死成,自杀未遂的事情也少不了那个胖制作人的责任。如果自杀成功了,那制作人恐怕会被牵连入狱,于谦也会被八卦的网民扒出来,只是,自己还活着,这一切的责任或许只能由自己担着了。
竟然,连阎王爷也不收自己了吗?
夜幕渐渐降临,温沐和于洁所在的那所大医院也被笼罩在黑暗之下。
一座游轮缓缓地停靠在上海的一处港口。
“大少爷,人已经安排在落日酒店顶楼套房了。”
一辆黑色的宾利车里,保镖模样的一个男子半弯着腰,低声对仰躺在后座上的沈晨烽报告着,他身上有点脏,衣服也被人大力撕开了一个口子,像是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械斗。
“辛苦了,”沈晨烽懒懒地抬起眼皮打量了下对方:“衣服破得很厉害,看得我还真有点儿心疼。一会儿跟张叔去报销下吧,那老头子还在船上,手里有不少的现金。多跟他要点儿,他没办法拒绝的。”
桃花眼弯弯,不清楚的人在旁边听着真会以为眼前的这个男子是个温润如玉的暖男。这保镖的身子却有些微微发抖。如果没记错,眼前这个有着天使容颜的男子嘴里说的那个“张叔”是前天从巴西捉回来的,有着花白胡子的老头。
一整夜的鞭抽和踢打,天还没亮,老头子没支撑到靠岸就没了气息。
死人当然不会拒绝你去拿他的钱,那装满现金的大旅行袋子就在张叔的脚下,没有一个人敢去动心思,惹毛了沈晨烽这个小祖宗,怎么死都不知道。
“几个人?都好吃好喝地招待着吗?”沈晨烽只着一件薄薄的白色麻制衬衫,从车上走了下来。保镖紧随其后,手里拿着沈晨烽没有套上的毛呢大衣。
“两个,我们抓到少爷指定的那个男子的时候,还有一个女孩子也跟在旁边,兄弟几个怕坏事儿,就把那女的也一起逮了过来。刚好是那男子的亲妹妹。”保镖低声回答着,小心翼翼地环视着周围。
“那你这事儿做得不算太坏。”沈晨烽笑了笑。伸出右手放在另一个助理模样的人面前,助理会意,从*袋里掏出一本支票薄和一支黑色水笔,恭恭敬敬地递了过去。
“五十万。”
沈晨烽刷刷两下在支票薄子上写上几个字,撕下来扔了过去:“早说过不用怕我,乖乖地按照我说的去做,不愁吃喝。你今天多逮的这个女人,值五十万。拿去换身衣服吧,瞧你那狼狈样儿。别跟着我,我嫌丢脸。”
“是。”跟随的保镖脸一红,急忙将手里的毛呢大衣交与旁人,从地上捡起支票,连跑带溜地跑远了。
落日大厦第二十九楼,走廊最深处的总统套房内。
一行人簇拥着沈晨烽走了进来。
房间很大,欧式风格。沈晨烽每次回国都会选择在这里下榻,在上海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沈晨烽正常一次包下一年。
一男一女的两个人被反绑住双手,束在客厅正中央的沙发椅上。眼睛也被蒙上一层厚厚的黑布。
“谁做事这么不厚道啊,”沈晨烽瞧见二人的样子,佯怒道:“不是让好吃好喝地供着吗?咱们是正正经经做生意的本份人,难道是黑道的吗?把人这个样子绑着,要是绑坏了CK金牌编剧的手,你们有谁担当得起?”
“别装模作样了,”木钟听出来人话里的嘲讽,冷笑一声:“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先生就是让CK总裁十分惧怕的那位上家吧?”
“不愧是金牌编剧,”沈晨烽颇为赞赏地拍拍手:“剧情的翻转拿捏得十分到位。把他们俩的眼罩都拿下来吧。手上的布条就别拿了,我瞧这位木编剧身体挺壮实,我的一个保镖被打得衣服都挂了彩,我这薄身板经不住你揍。”
身后的几个保镖听了沈晨烽的话,走上前很不客气地把眼罩扯了下来,惹得木烟忍不住哼出了声。
“这位就是我那手下不小心带来的另外一个客人吧。”
许是木烟的呼声引起了沈晨烽的注意,沈晨烽将目光投了过去。
“你是谁?”
木钟从未见过沈晨烽,突然看到一个金发碧眼却说着一口流利中文的外国男子,又惊又怒。
“你们这种行为是绑架!我不知道你们是哪路人士,也不清楚我哪儿得罪了你,既然我妹妹是误抓,那就赶紧放她走!”木钟很恼火地瞪着沈晨烽,在娱乐圈混了这么多年,没人敢这样对他俩,他最憎恨的就是别人拿自己的妹妹做筹码。
“别急,别把我想成娱乐圈里的人。我对那个肮脏的圈子一点儿兴趣都没有,”沈晨烽听出木钟的意思,冷笑着打断他的话:“把你们俩弄过来,不过是要挟别人的一个筹码罢了,你以为你们俩有多大价值?CK金牌编剧,影视圈明星,这两名头对我来说一个子儿都不值。”
“你就是那个陷害温沐的幕后黑手吧。”木钟很快反应过来。
“木编剧,既然你这么聪明,不会不晓得知道得越多越危险这个道理吧?如果你乖乖听陈理哲的话,早些和那女人撇清关系,今天也不会多出这么多事情来。还记得你是怎么被带过来的吗?”沈晨烽给自己开了一瓶红酒,小口小口地慢慢品着,对着身后人打了个响指。
“可可!”木烟看着被带进来的女孩,一脸震惊。
“烟姐对不起。”可可低着头,嗫嚅着。
“你们自己看看,那女人周围围着的,不是群没脑子的就是群可以随意背叛的,钱还真是个好东西。沈非翎打了这么多年的江山,还不敌我这点儿钱。”沈晨烽嘴角扬起一丝邪魅的笑意。
“我真是看错了你,”木钟黑着脸,沉声训斥:“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心思居然这样深沉,温沐哪点对不起你,她让我帮你安排去巴黎的事宜,手续都办好了。你这是自毁前程!”
“可可,你是不是受到他什么威胁?你不是这样的人!”木烟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
“可可你说呀!告诉我们是不是被他逼的?他把你怎么了?可可!”木烟的喊叫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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