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员,而且您也难得给我推荐了她,不知这吸毒的事情是哪儿冒出来的一出戏。”
“是我推荐的,我在舞会上见过这个女子,淡然又不给人以拒之千里的冷漠感,刚巧与你这次剧本中女主角对上号。不过,马有失蹄,我也有看错人的时候。”陈理哲微笑着点点头,将雪茄夹在两指之间,双手背在身后。
“陈总觉得是这温沐自己把针管调换了?”木钟眉头紧皱,晒成褐色的皮肤在阳光下显得油亮。
陈理哲敛去脸上的笑意:“这种丑闻缠身的女子,当初就不应该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当作是花钱买个教训,我会让人与记者交涉,尽量与她撇清关系,至于木编剧你,这几日就去外地避避风头,考虑其他新人,公司里的几个新签约女星你看看,资料已经发到你邮箱了。”
“陈总。”木钟急忙喊住拔脚要走的陈理哲:“我觉得这次的事情没那么简单,道具组已经有人联系不上了,还有当时的针管……”
“行了,”陈理哲打断了木钟的话:“你懂公司的宗旨吧,利益最大化,这种事情越少牵扯越好。不论这个女人有什么苦衷,都不要再去发掘。你专心编剧就行,公司给了你一年的时间磨这个本子,你也是时候交给股东们一个令人满意的成绩了。”
说完,陈理哲没再逗留,将雪茄掐灭,小心地放回雪茄盒,大步踏了出去。
木钟没有打开电邮。
直觉告诉他,事情没这么简单。
由于温沐现在还处于拘留阶段,虽是保外就医,可一切通讯工具还是根据规定全部没收。除了那短暂的探望时间,任何人都无法接触。
吸毒量不小,毒瘾很大的人才会一次性给自己注射一针管。温沐昏昏沉沉了两天才渐渐缓过来。
于茜自杀的文娱报纸还摊在桌角,她已经哭到脱力。
“谁让你们把文娱报送过去的?”在特殊加护房的隔壁,沈非翎暴怒的声音充斥着整个空荡的房间。
温沐的房间里有警方装好的用于监视拘留者的针孔摄像头,当初怕温沐有心理负担,便没有告诉她这个事情。
“这、这是温小姐自己要求的,”负责看监控的是个女警,刚入职没多久就碰上这个一个大事,看到沈非翎发火的时候,小姑娘偶尔会吓得话说不清:“她让我们每天给她送一份文娱报纸,这样她就同意配合我们的工作,告诉我们毒品的来源……”
“什么来源!”沈非翎更加光火了:“她跟我这么久,吸不吸毒我不知道?这么明显被人陷害的,你们警察个个跟被灌了迷魂汤似的,看不出来?”
“沈总何必跟一个刚来的小姑娘发这么大脾气,”一直没有现身的高警官拿着两瓶啤酒走了进来:“人家小姑娘可是无辜的,咱们这是按程序在办事。若是真的没有涉毒,过几天查清楚了不就可以放出去了。”
高警官说着,冲着女孩努努嘴,示意她先出去,一边将手里的一瓶冰啤酒递了过去。
“上班时间不能喝酒吧。”沈非翎冷冷地看了一眼高警官,他如今已经做到了市警察局局长的位子,处处春风得意。
“这不是为了招待沈总嘛,”高警官嘻嘻笑着,没露出一丝胆怯,今非昔比,如今他手里抓着沈非翎大把的小辫子,眼下怕是又有忙要帮了:“怎么,不给我这个面子?”
“高局长的酒,哪儿能不喝。”沈非翎伸手,接过冰凉的酒瓶。
“看沈总的样子,怕是又有了什么麻烦事吧。”高警官扫了一眼桌子上的两台电脑屏幕,里面的女人正无力地靠在*头歇息着,毒品剩下的威力刚刚又过去一波,整个人满头大汗的。
沈非翎心疼地看着温沐,仰起脖子灌了一大口啤酒。
刚入冬,开着暖气的屋子,突然灌下去的冰凉的满是气泡的啤酒,饶是平日酒量不错的沈非翎也被呛到了一口,眼泪花立刻在眼角冒了出来。
心里难受得很。如果当初没有认识温沐,如果她一直只是一个平平淡淡不温不火的三线小演员,是不是就没有今天这样的事情?各路投来的明枪暗箭,怎么防都防不住。这样一个美好的女子,为什么没有办法保护好她?
守候在门外的医护人员接到指示,纷纷进去给温沐测体温查各种指标。
像是习惯了似的,温沐垂着手,任凭那些医护人员摆布。
几位医生收了沈非翎的好处,表现的温和又贴心,只是总觉得*上的那个人儿像只木偶,毫无生气。
一直看着屏幕的沈非翎心里疼得直哆嗦,这种有心无力的感觉,第一次在他的人生里出现得这般彻底。
木钟这时候已经带着木烟赶到了医院楼底下。
木烟联系不到温沐,心里着急得很,丢下自己的老公跑过去找哥哥,木钟拗不过妹妹,只得带着她来到了医院的楼底下。
“早跟你说了来到这儿也没用,”木钟的车子远远地停在了大楼的另一边,望着楼底下守着的一片记者无奈道:“你看,楼底下那么多记者,跑过去也只有被逮着问的份儿,压根儿不会有人把你放进去。”
“你不想知道温沐有没有吸毒吗?”木烟担心抬头看向楼上,又摸出自己的手机,翻到那个熟悉的电话,试图再打一次过去。
“别试了,”木钟一把夺过妹妹手里的手机:“从后门进吧。我也想知道我看中的人到底会不会有错,老实说,陈理哲那老头子我已经没法相信他了!”
兄妹俩把车子停在了地下车库,套上外套,戴上帽子,换了一身从晾衣场上偷来的白大褂,溜了进去。
只是,纵使是木钟这么聪明的头脑也没能想到,自己和木烟刚刚的那段对话完全被另一个人听了去。
“喂?”略显老态的声音,微弯的细细眼睛,还有手里夹着的已经快熄灭的雪茄。
陈理哲摘下戴在头上的沉重的大耳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沈总,”陈理哲压抑的声音在空空的办公室里回荡着:“我这边出了个小岔子,手下的编剧不太听话,自己调查去了,您说该怎么办?”
“是、是是,”话筒里的声音变得似乎有些不悦,陈理哲油亮亮的光脑门儿上也沁出了一层细细的汗:“是,我一定办妥。那我的夫人和女儿,您看是不是可以暂时放回来?我保证不会让那小子坏事儿,沈总您别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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