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备很精良,男人们也很带劲,舒玫本身就暗通此道,身体也早就对这些事情熟练的很。一时间,画面异常的精彩。
那个司机和他的兄弟大概看不了这恶心的场面,就离得远远的抽烟。
看着那张床上几个人合力做这那事儿,自己倒是半点反应都没有。甚至偶尔还要干呕几声,似乎是受不了空气中那恶心的味道。
“刀哥,一会儿怎么办?”
被叫做刀哥的司机眯了眯眼,“一会儿结束了,就把人送到医院。那孩子要是能保得住,就是他命大。保不住就让医生给做好了手术,省的以后惹下什么唧唧歪歪的事儿。”
那人“哎”了一声,心想既然有了这话,那孩子就算是保得住,也该保不住了……
*
新西兰很干净,典型的地广人稀。
一下飞机白溪就感觉到了异样的风土人情,看着空荡荡的机场,她心里不得不感叹
一句“他麻的”。
若是旅游的话这场面自然是让人欣喜,但是奈何楼正勋都高烧了,机场没人,她去哪儿找服务台,找地勤啊!
连问带找,好不容易找到服务台。说明了楼正勋发烧的情况以后,赶紧找来机场的医生,先给楼正勋打了一针退烧针。
楼正勋因为发烧已经迷迷糊糊,唯一记得的事情就是紧紧攥着白溪的手。
两个人落地以后第一站就直接去了医院,落地的时候还是下午茶的时间,等楼正勋醒来,已经连夜宵都错过了。
“好点了吗?”白溪担心的看着他,见他似乎还没清醒,忍不住的叹了口气,“二叔,二叔?”
楼正勋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眼睛里已经十分的明亮了。看了看周围,确定是医院,就叹了口气,“没想到带你出来玩,倒是把你给拖累了。”
白溪摇了摇头,把脑袋垫在他的肩膀上,“跟你在一起,去哪儿都是一样的……”
楼正勋心里发软,想要抱抱她。但是奈何身上酸软没有力气,手竟然没接着就抬起来。
白溪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就俯身过去抱住他。
“二叔,快点好起来……”
楼正勋叹了口气,心想自己这算不算是因祸得福呢?
第二天一早楼正勋就出了院,带上一些常备药,跟白溪入住了之前就订好的私人酒店。
说是私人酒店,其实就是一些小型的别墅。楼正勋想让白溪玩的好一些,自然是订了最省心也最顶级的。两个人一进去,管家就已经站在门口,带着仆人站在那里问好了。
白溪有些吃惊,看着一群白人朝着自己弯腰鞠躬,嘴巴张的可以塞下鸡蛋。
楼正勋拍拍她的手,带着她直接进了主屋。
收拾好行李,白溪看着房间犯了愁。
这别墅一楼都是下人房,顾名思义,是住着酒店里的服务人员的。而二楼整个一层就只有一个房间,而且完全是敞开式的。
玻璃墙玻璃屋顶,连床都是完全开放的!
床柱高耸,却挂着白色的轻纱,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阻挡作用!
白溪忍不住的心想,这难道就是“席天幕地”的真意?
这要是夫妻度蜜月,难道天天给海鱼来现场嘛……
现在的问题是,她跟楼正勋,要睡在这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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