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还是你的身子诚实一些。”
说完他的视线往下移去,那一处地方已经高高地撑了起来,怎么看都觉得突兀。
玉无瑕脸色一红,低头一看,那一张脸更是绯红一片,“我……废话,我一个正常的男人又正值血气方刚,有这些反应那是正常的,只是……苏沐,你别太过分了,再有下次,那便不是一巴掌那么简单的!”
他承认他是沉沦在他的亲吻中,可如果他不主动会如此吗?
而后他暗暗将自己臭骂了一顿,一个男人的亲吻也会让他迷失了方向。
“在这方面上,你倒是跟个女人没多大的差别!不过……”
他抿了下唇似乎在回味一般,“滋味不错!”甚至比他刚才所想的还要美好,芬芳而甜美。
如果说第一次亲她有李时光的原因,那么第二次……
似乎只纯粹眼前的人是他。
玉无瑕觉得这个时候最适合他做的事情唯有一件,那便是投河得了,他一个大男人竟然被个男人给强吻了,说出去这个右护法他还能当得下去吗?
他自然不会投河,但是在这一件事情上也不会就这样了了。
深呼吸了口气,他很快将自己的情绪收好,脸上的绯红也逐渐消逝去,在湖边吹了许久的风,才缓缓开口,“苏沐,今日的行为最好只是你的玩笑,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开得起,如果有些什么别的存在,那么我有言在先,第一,我不会当宫主的替身,第二,我不会喜欢男人。”
这是他的答案。
他回头看着站在身边面无表情的男子,这个男人似乎连刚才亲吻的时候也是一副棺材脸!
在他身边大半年的时间,他竟然只见着他这样一个表情,再无其他。
“这么些时日你跟在我的身边学习医术,我以为你对我有几分的了解,没想到还是如初识一般,那么你现在给我听好了,只要我苏沐想要的那么谁都逃不了。”
这是他的答案。
玉无瑕蹙眉,苏沐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沐没容得他再去多想,心里也着急花容千黎的事情,“走吧,今日起必须赶路,等事情完结了,你若是还想游山玩水我便陪你就是。”
说罢,苏沐率先转身离开。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玉无瑕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最后气急败坏地追了上去。
这个男人又将他当女人看了吗?
虽然他这一张脸确实长得与宫主几乎一致,可不代表他就是个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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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时光居住的阁楼再没有往日的欢声笑语,反而让人觉得沉闷。
白如玉从雅阁里调来了两个老实的下人过来帮忙平日里他们的生活起居,一个复杂主子的一日三餐外加花草修剪,一个负责阁楼里的打扫与清洗主子的衣物。
两个人都是三十岁左右的妇女,晚上并不居住阁楼,而是在晚膳完成之后就可离去。
几日过去,花容千黎的情况越发严重,大部分的时间都在沉睡着,醒来的时候一口一个木盛开听得人烦,三番两次想要逃离这里回到九王府却都让人给制止住。
这些时日南胭脂寸步不离地守着他们,云见玉更是将外面的事情一一吩咐好,便也守在阁楼里看着,而白如玉将朝里的事情大都放手给花容子夜去处理,就一直守在了阁楼,生怕这里出了什么状况。
花容子夜得知花容千黎的病情心中虽然担忧,但也知道这个时候不得让更多的人知道,否则只怕要让花容朝夕那边的人得逞,于是暗中帮忙收集花容朝夕的罪证,一边安抚容妃的情绪,还乖乖地每日都去探望皇上。
可谓十七年来第一次这样懂事,事事上心,倒也让容妃对他刮目相看了,于是也没着急着给他寻门亲事。
这些时日对李时光来说只能称之为煎熬,她看着花容千黎的记忆越来越是混乱,对于木盛开的思念越来越深,尽管知道他是因为中了蛊毒的缘故,可每次看到他在思念另一个女人的时候,她的心都是疼的。
七日之后,她迅速地消瘦了下来,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少,更多的时候她都与花容千黎待在一起,他睡着的时候她就一个人在院子里练习剑法。
七日的时间,她的剑法有了很大的提升,可她却没有分毫的喜悦。
此时花容千黎醒来,眸子淡漠地扫过面前的两人,最后落在了白如玉的身上。
“白如玉,你真要这样做?”
“是的!为了不让你后悔,我只能这样做。”白如玉点头。
“李时光你也这样?”他缓慢地将目光落在李时光的脸上。
“我不会让你离开这里的,也不会让你与木盛开见面的,就这么简单。”
花容千黎捏紧了拳头,目光越发地泛着冷意,“就算本王不与你成亲,你也执意要这样做?”
李时光点头,“我想我们的婚礼大概也不会如期举行了,或许会是抗旨,可是大不了两个多月之后你的病情曝光我想皇上也不会让你在这样的情况下举行婚礼的。”
“本王没有病!要说多少次你们才会明白?”花容千黎立即接了她的话。
白如玉轻叹了声,从梳妆台前取过一面铜镜递到他的手里。
“或许你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自己的模样,从你中了蛊毒之后一直到现在大概有十日的时间,短短十日你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吧!或许你看了之后便能清楚自己有没有病了。”
李时光别过了脸,神色一片冷清。
花容千黎接过铜镜,而后望向铜镜里自己的模样,消瘦,苍白,双眼无神,一眼望去却是虚弱万分。
这些时日他确实觉得自己浑身不对经,可是那不是中了蛊毒,他们口口声声说木盛开给他下了蛊毒,可是木盛开怎么可能对他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他不相信!
干脆将铜镜往地上一摔,李时光轻叹了声起身将铜镜捡起,发现镜面已经碎裂开来,此时这么一看无数个苍白虚弱的自己,她看不看直接将摔坏的铜镜往桌上一搁放。
她在床边入座,面对她的接近,花容千黎嫌恶地朝着一旁挪了些位置,眼里闪过一抹嫌弃,白如玉看到他的神色,又想到这些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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