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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婚厚爱,首席的秘密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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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有你真是太好了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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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上也就走了。”

    “是不是真的?”易水寒依然闭上眼睛紧张的说:“安澜,你不要骗我啊,我心里很害怕,真的很害怕......”

    “我骗你做什么?”安澜用手去把他的眼睛强行掰开,然后用手指着电脑上的画面道:“你自己看啊,她当天晚上就离开了......”

    易水寒这才大着胆子看那画面,安澜又回放了一遍,让他看个仔细,而易水寒看完画面整个人就那样直直的倒在了床上。

    “天啦,我太开心了!”易水寒喊完这句伸手抓住安澜的手腕用力一拽,直接把她拽进自己的怀里激动的抱紧:“安澜,我没事了,真的没事了!”

    “你个傻子!”安澜忍不住也跟着笑了起来,食指点在他的额头上道:“你也是的,自己吓自己,我想她再怎么变态也不至于做那种事情不是?毕竟你是她儿子啊?何况当时凌雨薇也在不是?”

    “嗯嗯,”易水寒把头点得像小鸡啄米似的,抱紧她的头在她唇瓣上用力的重重亲了一口:“老婆,谢谢你!有你真是太好了!”

    安澜看着他那激动得热泪盈眶的神情,忍不住也鼻子酸酸的,眼眶湿润起来,用手去抚摸着他的脸颊。

    “我应该谢谢你,”她柔声的道:“水寒,虽然我不知道那晚你和凌雨薇究竟是怎样熬过春药的折磨的,可不管怎么说,我想肯定非常的痛苦,你一定用了比较极端的方法是不是?”

    “我不知道,”易水寒努力的回想着当晚的情形,好半响才看着安澜的眼说:“我只记得最后一下好像是用力的砸了一下凌雨薇的头,然后我自己猛力的朝墙壁撞去,再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定是你把她给砸晕了,然后你自己撞在墙壁上也晕过去了,”安澜帮他分析着:“而你们俩身上的春药也在你们昏迷后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的失去了药效的。”

    “春药难道不是要做那种事情才能解除的么?”易水寒疑惑的望着安澜:“难道影视剧里的情节都是误导人的?”

    “狗血的小言也总是写男女间因为春药迫不得已发生那种关系的,”安澜看着易水寒说,“可你用事实证明了,影视剧和狗血小言里都是乱写的,那种药物或许能让人一时间有冲动的想法,但是并不是非要那样才能解毒的,没准流汗也能解毒呢,你说是不是?”

    安澜问出这句话后,身旁的易水寒半天没啃声,她忍不住侧身过去看他,却发现他正凝神的注视着她。

    “喂,”她用手轻轻的推了他一下:“你怎么了?”

    “我中毒了,”易水寒闷闷的说。

    “啊?”安澜吓了一大跳,忍不住追问着:“什么毒?”

    “春毒,”易水寒伸手过来搂紧她的细腰,忍不住笑出声来:“就是需要你才能解的毒?”

    “滚,”安澜忍不住用手推着他:“和你讨论春药的事情呢,你能不能正经点?”

    “我现在已经中了春药了,怎么正经得起来?”他说话间,手已经从她的衣服下摆钻了进去,“我得赶紧解毒才是。”

    安澜即刻用手去抓住他那只正欲捣乱的手,依然还疑惑的问着:“你胡说八道呢,哪里来的春药啊?”

    “难道你躺在我怀里不比春药更厉害?”他眉头一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不行了,老婆,现在中毒太深,必须得你帮我解毒才行......”

    “......”

    安澜直接无语,这男人没脸没皮的,看着已经被他解开的衣服扣子忍不住喊:“我们还没洗澡呢,先去洗澡好不好?”

    “等把我身上的春毒解了一起洗,”他的动作不仅没停下来反而愈加的快速起来:“老婆不是帮环保做广告么?节约用水也是环保的一种方式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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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年三十,易语嫣上午录完电台的节目才开车回的G城军区大院里的易家老宅。

    刚提着礼品走进旧宅,远远的就听见正大厅里传来怒吼的声音,把她吓了一大跳,今儿个年三十呢,老爷子这居然发大火。

    赶紧三步并着两步走进去,果不其然没,的确是老爷子易荀宽正满脸愤怒的对着父亲易旭山喊:“我让你把我的孙子叫回来,这马上就中午了,你给我叫的人呢?”

    “我......”易旭山刚我了一个字,抬头就看见已经走到跟前的易语嫣了。

    “语嫣,我让你去找你二哥呢?”易旭山即刻把这个问题抛到自己女儿身上:“你昨天没去吗?”

    “我昨天去了,”易语嫣把手里的礼物放下来才淡淡的道:“二哥说了,他现在是顾家人了,易家只能算是他的娘家,这中国历来没有在娘家过年的道理!”

    “什么娘家?”易旭山听了这话就不高兴的喊起来:“他一个大男人居然也说出娘家这样的话来,他当真是一点骨气都没有!”

    “那按照爸的意思——”易语嫣看着自己一脸怒气的父亲淡淡的问:“二哥答应娶凌雨薇,然后接受你十个亿的投资就是有骨气的表现了?”

    “你......”易旭山当即被问得哑口无言,好半响才说:“水寒接受我的投资和嫁到顾家去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毕竟我是他父亲,父亲给儿子投资是很正常的,这没人说他吃软饭,但是他嫁到顾家去,现在还要依靠那个女人出来卖笑赚钱,外边的人谁不说他吃软饭?”

    邵含烟恰好端着一盘菜出来,听了易旭山的话忍不住就冷冷的把话接了过去:“人家顾安澜开音乐会接拍广告就是卖笑?凌雨薇去参加选秀节目,去拍电视剧就是为艺术献身?你这什么逻辑?”

    “但是你不得不承认水寒现在接受着顾安澜赚的钱,”易旭山烦躁的辩解着:“一个男人靠女人创业,这难道还不算吃软饭?”

    “他们是夫妻,”邵含烟几乎是本能的反驳着自己老公的观点:“安澜嫁给水寒时水寒并不穷,他的海米公司正如火如荼着呢,现在只能说是水寒的事业遇到了瓶颈,而顾安澜作为水寒的妻子自然有责任和义务帮助自己的丈夫,这叫夫妻共同面对困难,共同承担责任好不好?”

    “含烟这话说得对,”易荀宽在一边把话接了过去,然后叹息着说:“水寒出事了我们原本想要考验的人是凌雨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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