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的脂粉味,好在女人也知趣,懂得察言观色,只是安静的陪着喝酒,倒也没有让他觉得烦躁。
喝完酒走出来,女人跟了上来,明显的是想要跟着他们走,邵逸夫轻声的问他要不要带着去对面宾馆开个房间,他狠狠的瞪了邵逸夫一眼,然后竟直开车离去。
他喝了酒,其实没有醉,更没有糊涂,他还记得那个女人说很快回家来,而这时候早已经过了她说的回家时间,他想她早就应该到家了。
可谁知道,他开车赶回一品江南,门铃按坏也没人开门,好不容易找到钥匙开门进去,里面依然还是空空如也,根本就没有人回来的痕迹。
他的怒火是在一瞬间点燃的,然后就给她打了那通电话,结果却是......
他几不可闻的轻叹一声,人家说新婚夫妻是小别胜新婚,而他跟她呢?
她和别的男人约会归来,而他却带着陌生女人的脂粉味回来,他们俩这样?还怎么胜新婚?
安澜觉得,她和易水寒俩人真正‘只婚不爱’的生活是从他出差后回来开始的,现在的他们俩,倒是真的在完全按照那一纸协议走了。
他出差回来后,也跟着搬回了易家大院,只不过,他都是早出晚归的,每天晚上安澜都睡着了他人还没回来。
因为上班时间不一样,她跟他就连早餐都没有一起吃过,因为她八点钟上班,而易家大院距离艺术学校有些远,一般她七点一十就吃早餐了,七点二十就要准时出门。
而易水寒是早上九点才上班,所以她早上起床时他还没醒过来,而她出门时他都还没起床,她跟他,一周下来,居然没有说过一句话。
明天周六不用上班,可以睡懒觉,安澜上了会儿网,然后登陆了自回国后就再也没登陆过的MSN。
中午时分,母亲打电话给她,说有一张来自加拿大的明信片,明信片没什么内容,就一句英语,I‘mok,howaboutyou?(我还好,你呢?)
而明信片上是多伦多冬季的雪景,估计是某个滑雪场摄影,因为图片上厚厚的雪地上有滑雪者的身影。
安澜不用问母亲明信片上的落款都知道是谁了,Jason(杰森),多伦多唯一知道她在中国住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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