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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流年之狐媚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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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真相浮现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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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厅的贵妃椅上坐着,给自己斟上一杯上等红袍,细细品着。

    “翡翠,怎么用膳之后便没影了?到哪里偷懒去了?”琉璃放下茶杯,问着正在添炭火的翡翠。眼角尽是促侠。

    翡翠见她这一问,赶紧放下木炭,跑到她跟前,附耳神秘道:“主子,翡翠打探事情去了。冷宫出事了。”

    “锦仁宫是苏宸妃娘娘的居所,自从孟庄妃的孩子没了,宸妃娘娘便被打入了冷宫。前些日子不是沸沸腾腾传着宸妃有了身孕吗!?太后娘娘担心她肚子里的龙胎不保,所以立刻将她接回了锦仁宫。可是没想到皇上前些日子不知道因为什么事,竟然对苏宸妃大发雷霆。对她肚子里的孩子不管不顾,又将她送入了冷宫。”

    琉璃一听,不解的皱眉,一脸疑惑问着一旁的翡翠:“不是还有太后帮她撑腰吗?她能出什么事?”银冷冽也真是的,明知道她还怀着孩子,怎么能那么狠心呢!?

    “是啊,翡翠,冷宫那位能出什么事呢?”第一次,琉璃见菊香起了兴致。平时,菊香对于分内之外的事,一直都是保持着两耳不闻窗外事。

    “主子,宸妃娘娘小产了。”翡翠把声音压得低低地。

    可是,琉璃还是被这个消息惊住了,她转眸,安静看着外面的狂风乍起。她似乎感觉到菊香火热的视线,她不由转过眼线,与她相对,琉璃能理解她心中的震惊。

    “看来是要变天了。”琉璃无比肯定的想着。

    “翡翠,你帮我跑趟太医院,我身体有些不爽朗,你请太医过来帮我把把脉。”苏宸妃小产,太医院应该也是风云震动。

    人命,这两个人刺痛着她的心头,前些日子受了些风寒,一直反反复复。这一刻,她头痛如同针扎。

    “菊香,我头痛得紧,扶我*休息吧!”

    “主子,你刚才就不该出去吹这冷风,看看你这苍白的脸色,风寒又加重了。”菊香说得严肃,但是,琉璃听得出她口中浓浓的担忧。

    “菊香,你就别说了,主子一直就是这个倔脾气,坏得很。”翡翠如铃的声音响起,让她头痛症状稍稍好些。

    琉璃强着淡笑,对着翡翠说道:“翡翠,你主子都这样病着,你还有心情诽谤你主子,是看我无力争理吗?”

    “主子,你好生歇着,就别理翡翠这个疯丫头。”菊香帮她揣好被子,就退下了。

    琉璃这一觉,已经是一刻钟之后。她起来的时候,看着外头的天已经明朗着,心想,这雪来得快去得也快。

    “菊香,什么时辰了?”琉璃直接摊开被子下*,屋内有暖炉,并不冷。着上锦衣捂上洁白狸毛围脖,她细步到了外厅。

    怪不得她刚才叫唤菊香,她并没有答话,原来菊香并没在外厅中。

    “翡翠,现在什么时辰了?”外厅塌椅上,翡翠倚着椅背闭目睡着了。琉璃细声唤着,把翡翠叫醒了。

    “主子,你怎么自己起来了。”翡翠揉着模糊的睡眼,嘟嘴问着。看着她那可爱的睡样,琉璃不由摇头苦笑,有这样散漫的丫鬟。真不知道该说,是她这个主子会做人,还是怪她这个主子没有教好奴才。

    “现在什么时辰?”琉璃懒得搭理翡翠,看着外面的天,再次问着。

    “申时了。”翡翠这个伶俐的丫头,见自己睡过了头,没有服侍琉璃起*。不由想着将功赎罪,赶紧给她泡茶去了。

    翡翠深知我喜爱在雨前龙井中加一朵桔花,这样喝起来更加清香。

    “你这丫头啊。”接过翡翠递来的茶杯,琉璃苦笑不得,想说上她几句,有不知该从何下口,最后,她只能狠狠喝上一口香茶,算是解恨了。

    翡翠甚是有心,这是上等的雨前龙井,在滚烫的泉水中,芽叶芽芽直立,汤色清洌,幽香四溢,午睡之后的懒散尽消。

    “玉髓晨烹谷雨前,春茶此品最新鲜。”想来,只有胡峤这诗才般配此景。细品雨前龙井之后,琉璃想起头痛午睡之时,让菊香去请了太医,此时也不知道可有请来。

    “翡翠,菊香可有请来太医了?”

    “是太医院的刘太医,来了好一会儿了,刘太医听说主子头痛,就匆匆赶来了,那时雪下得大,刘太医来的时候,身子都湿透了。”翡翠绘声绘色的说着,看来,她被刘太医大大感动了一把。

    “主子,你风寒加重,怎么不在内堂待着。”菊香入门便是絮絮叨叨,一脸担忧,她侧身赶紧关门,把外头的风霜好好的挡在门外,然后到了内屋,为琉璃取来毛边披肩。

    “菊香,这屋里热乎乎的,这披肩就算了吧!”琉璃指着菊香手中的披肩,一脸为难。

    “娘娘,你就是不听话,吃了一个月的药,风寒也不见好透,老头这个医正也该退位让贤了。”刘太医虽然年纪也不小了,但也是童心未泯。再加上与安琉璃的父亲安璟是好友,自小便疼惜这个鬼灵精的丫头。只是,万万没想到,安璟会将这丫头送进宫里来。

    不过,怕也是无奈之举,不然,他也不会千叮万嘱,一定要他在宫中好好照看他的宝贝女儿了。为此,他都快被安璟那老家伙磨得耳朵都起茧了。

    刘太医拍去身上的雪花,才敢靠近琉璃,他是怕冻到她这虚弱的身体。

    “刘伯伯,我这一个月的药,是不是治风寒的?怎么总不见好!?”说话间,琉璃喉咙发痒,就咳了一声。

    菊香未给她说话的空隙,把毛边披肩搭着她肩上。琉璃正想说屋内气温高,不用这类的话,就被菊香和刘太医眼中的关心之意打消了。“你这丫头也泌没良心了,怎么说话的!?你以为老头子我乐意三天两头的跑那么远的路来给你看病啊!?我这是没罪找罪受!?”

    琉璃听了,苦瓜着脸,讪笑了一声。

    刘太医在她的手腕搭上一绢白纱,便仔细把着脉。

    “刘太医,主子身子如何?刚才主子还嚷着头痛。”菊香见刘太医把完脉,不由忧心问着。

    “你主子身子照常,就是犯了些风寒,刚才头痛,可能是被冷宫之事吓的。我听娘娘的心脉郁涩,可见一斑。”刘太医收好白纱,拿起菊香呈上的空白宣纸,写下治疗风寒的药方。

    琉璃看了一眼,有十味药,不由嫌着太多,问着苦不苦。这话一出,又惹来菊香和刘太医的连番劝说,说得最多的,就是良药苦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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