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简先生喝多了,请大家手下留情,放他一马!”话音刚落,又优雅的转身,来到顾磬箫面前,一手擒住简默,眼神凛冽地扫了他一眼。
“顾先生,很抱歉造成您的困扰。我代简默,向您道歉。”说着,对着顾磬箫,轻轻颔首。
“阿泽,你我兄弟之间,何必这样客气。简先生喝醉了,我能理解。”
顾磬箫勾了勾唇,将“喝醉”二字咬得特别清晰。目光盯着兰泽身后,正在赶过来的Law。脸色淡哂,没什么反应。静静地,他想要看看,这几个人,倒是唱的是哪一出。
“顾先生,真是抱歉。”’
兰泽正欲开口,想要说些什么。身后,Law笑嘻嘻地拨开人群走了过来,目光扫过他跟简默,转向顾磬箫,连声致歉。同时,也柔声责斥简默。
“哪里,Law您客气了!”顾磬箫淡笑,目光深长的看着简默。勾了勾唇,他似乎有些装不下去了,憋着脸,憋到脸红,苦苦撑着。
而这时,送轻轻到庄园门外的慕思贤正好折回到了场内。看着围堵的众人,不明事由。慕思贤看见顾磬箫孤身一人,手紧紧攥住拐杖。知道他的隐忍快要到了极限,连忙快步走了过去。
“老顾!”
慕思贤淡笑,走到顾磬箫身旁,看见兰泽时,一脸惊讶:“咦!阿泽,你也在啊!”目光望向众人,“这么热闹,我错过了什么吗?”话音落下,目光瞥向简默,带着警告。
“简默喝醉了,我先带他离开。今晚的事情,很抱歉~”兰泽会意,打了声招呼,拉着“醉酒”的简默离开。
“这个简默,平日里放肆惯了。顾先生,您请别放在心上。”
“我知道。”顾磬箫莞尔,并没有多介怀,心里却跟明镜似的。倘若没有Law的首肯,简默再怎么放肆也断然不敢在这样的场合公然为难他。只是,她装傻,他同样也不会拆穿。
“兴许,简先生是对我有什么误会。等他酒醒了,我们再找个机会,把话说开,误会解除,也方便我们以后的合作。”过了一会儿,顾磬箫微笑着补充道。
“原本,Chen-lia能够震住他,只不过,她身体不适,秀场刚结束跟我告假,提前离开了。结果,这个简默逮了空隙,闹了这么一出.....”Law白了脸色,脸上三分笑,心里却是愤恨得咬牙切齿。
“Law,您言重了,我并没有放在心上。”顾磬箫笑笑。在听说阿城身体不适时,又想起她昨天才刚离开医院。心头,轻轻一颤,忽然间没有了心思再多逗留。
一时间,高昂的气氛冷却了下来。Law打圆场,原本看热闹的众人也逐渐散开。音乐再次响起,气氛,又慢慢恢复不久前的热闹。
又寒暄了几句,顾磬箫找了个理由,跟Law道别,同慕思贤一起离开。望着朦胧闪烁的车灯,Yarns跟在Law身后,目光轻佻地望着那辆车子消失在绯靡的夜色中。
“简默呢?”Law抿唇,冷声问道。
“避免他再胡闹,兰泽已经送他离开了。”Yarns感受到老板的怒意,微低着头,照实作答,没有半分隐瞒。
“Chen-lia呢?找到没有?”Law冷哼一声,话题转到了阿城身上。想到她又玩消失,Law气得直咬牙。
“目前,还没有联系上。”
“让她放个假,然后到B市分部报到。”Law气恼,有些恨铁不成钢。抛了句,提着裙摆重新回到酒会。
Yarns站在原地,纤长的手指把玩着手机。良久,手机震动,她扫了一眼,弯起唇角,眼里的笑意更浓。
“那个老妖婆,真是够无耻的。”
“明明是她默许的,还装作一副无辜受害者的模样。快五十岁的老女人了,她不害臊,我都替她觉得丢脸了......”
车子缓缓在高速上行驶,顾磬箫目光落在窗外,黑漆漆的,零星的灯火,凝眸出神。耳畔,慕思贤气愤难平叫骂的话语。可他,并没有听进多少。
“不过,老顾,他们那样对你,你还要跟他们继续合作吗?”慕思贤见顾磬箫一直没有响应,转过脸,看见他正心不在焉的望着窗外。
忽然,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顾磬箫猛然回过神,望着慕思贤,不明就里地问:“有什么事情吗?”
慕思贤一声深叹。敢情,刚才他一路上说了那么多,这个人一句也没听进去,全是他表错情了.....“顾磬箫,你在想什么呢你?”好半响,他瞄了他一眼,语气无奈极了。
“你不是问我,是不是还要和他们合作吗?”那厮笑得极其无害,眉目轻佻:“我在思考,边组织语言,该如何回答你这个问题。”
“放屁。顾磬箫你唬老子玩呢?”慕思贤眼睛瞪他,气愤的说:“你刚才那一脸心疼的模样,以为老子瞎啊......”
顾磬箫无语,抬手抚了抚下巴。心想,真有那么明显吗?随即,抬头,看着慕思贤,“你能不能斯文点呢?”
“没法,从小这德行,一时半会还真改不了。”那人摊手,一脸理所当然。忽然,目光落在顾磬箫光亮的拐杖上,伸手一把夺过。细细端睨,又看看他的腿。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顾磬箫的腿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他心里过不去那个坎,所以才一直依赖着这根拐杖。
“顾磬箫,离了它,不能活吗?”
“没试过,所以,回答不了你这个问题。”
“你.....”慕思贤气结。
“这种有待考究的问题,以后别再问了。因为,问了,也是白问。”那人笑笑,宝贝似的又拿了回去。
慕思贤白了他一眼,凝眸,忽然消了音,沉默不语。
眼前,逐渐一片明亮。不多时,车子进了市区。旁边,慕思贤双眸紧闭,呼吸均匀。顾磬箫看着,笑了笑,忽然,手机响了起来。他拿起,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顾先生吗?”接起时,是女子忐忑又焦急的声音。
“我是。”顾磬箫抬眸,瞥了一眼慕思贤,淡淡的应道。
“我是江静。”那端,女子报了姓名。随即,又觉得他可能不认识自己,有补充说:“是阿城的同事。”
“我知道,有什么事情吗?”顾磬箫脸色淡哂,江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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