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假小子了?难道女人精心装扮起来和未装扮之前真的差这么多?
那可真是可怕,幸好自己的太子妃“表里如一”。
想着,他又觉得宗政博延有些可怜,忍不住怜悯地看了他一眼。本来觉得五弟运气好,娶了个绝色美人,他心中还有嫉妒,没想到这美人居然是假的,一卸妆就成丑女了。
宗政博延被他看得莫名其妙,胸中即将爆发的怒火却因为慕筠溪的及时出现暂时压制了下来。
慕筠溪对人的情绪更加敏感,太子的轻挑和不屑都被她收在了眼底。只是在她的心里早已在太子的身上打上了死人的标签,虽然一时半会儿还不能干掉这家伙,但对死人,她的忍耐度一向很大。
毕竟她上辈子那些任务目标也不是每一个都那么好干掉的,有些她必须得混到他们身边,而且还要得到那些人的信任才行。而她接手的人物,目标必然都是罪大恶极,死一万次都不足惜的。每日对着这样的人,没有足够的忍耐力,死的就不是目标而是她自己了。
“楼下发生的事如今已经传遍半个坊市了,相信用不着晌午,整个京城就会传遍了。”她不紧不慢地说道:“传到皇上的耳朵里,或许会更快一些。”
“怎么可能?”太子不可置信地道。
虽然他挺意外那些学子会认识他,让他暴露了身份,但他也并没把这当回事。他可是堂堂太子,皇家的事岂是那些平民敢胡乱传播的。
可是慕筠溪带来的消息,明显和他预料的并不一样。他从来不是个有主见的,忍不住便有些慌了。
慕筠溪虽然之前听宗政博延说过,太子是个天资平庸,没什么本事的,却也没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这个时候,就是先考虑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都是好的吧,事情还没怎么着自个儿就先慌了,算怎么回事?
这真是怪不得大皇子一直不平衡了,她感觉太子不仅是能力不行,明显智商也有些拙计啊。
“太子殿下,现在事情已经传开了,明显是背后有人推动,咱们该先想想应对之策才是。”慕筠溪咳嗽了两声,将太子的神智唤了回来。
宗政博延安静的在一旁做雕塑,他的历来塑造的形象就是沉默寡言,上次在朝堂上爆发了一次,已经让他好不容易塑造起来的形象岌岌可危了,现在有慕筠溪在,他就不出头了,免得招来父皇的疑心。
看着太子的反应,他心头的怒火却是不知不觉消了下去,只是忍不住想,若是父皇看到太子这般模样,怕是要被气死吧。
以前太子在父皇面前表现虽然平庸,却也并无大错,难不成都是提前找人给打好了草稿的?
“那孤该怎么办?”太子习惯了遇事询问自己的幕僚,或者温太傅,慌乱之中也不管对面是谁,就这么问了出来。
慕筠溪一时也忍不住有些无语,调整了一下情绪才开口道:“您应该立刻进宫,把今日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皇上,毕竟您自己说出来的,跟别人添油加醋后捅到皇上面前的,肯定不一样。”
“对,你说得对。”太子眼睛一亮,豁然起身道:“你陪我一起进宫。”
独自面对父皇他实在有些发憷,身边有个智囊就感觉安全多了。
宗政博延黑着脸道:“锦绣是臣弟的未婚妻。”
“呃。”太子一愣,才反应过来,面前的人不是自己的幕僚,而是弟弟的未婚妻。他忍不住惋惜地看了慕筠溪一眼,虽然长得不怎样,可是脑子很聪明啊,太子妃的位置不能给她,侧妃之位还是可以的。可惜,被自个儿弟弟给先占了。
宗政博延这次非常清楚地捕捉到了太子的意思,顿时火冒三丈,要不是慕筠溪在身后偷偷拽着他的衣服,他恨不得立刻就冲上去把太子揍个生活不能自理。
妈的,这个色胚,刚刚才强抢民男逼死了一条无辜的人命,现在居然又开始觊觎起弟弟的媳妇来了,不揍他一顿,简直天理难容。
明着不能揍,那就套麻袋。宗政博延冷冷地看了太子一眼,下次逮着你落单的机会,定要让你好看。
太子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出现在了弟弟要套麻袋的名单上,想着弟媳妇不能带,带着弟弟去,勉强也凑合。
宗政博延本来就对学子们做出了承诺,就算太子不邀请他,他也是要进宫的。
于是,本来说好的两人逛街之旅只好暂时搁置了。慕筠溪打道回府,宗政博延和太子一起向皇宫进发。
只是路上太子一直在锲而不舍地挑战宗政博延的底线,马车速度一快,他就这儿疼,那不舒服的,半个时辰的路程硬是让他磨得多走了两刻钟。
理所当然的,他们比来紧赶慢赶来告状的大皇子慢了不止一拍。等他们到了御书房的时候,大皇子已经把今日的事添油加醋跟鼎元帝讲了一遍,直把鼎元帝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太子一进门,当头就被鼎元帝丢了一只茶盏。
太子吓了一跳,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大喊道:“儿臣知错了,父皇您责罚儿臣吧,儿臣绝无怨言。”
宗政博延眉头微微动了动,心想,太子今日可算是聪明了一回。这时候若是太子还在父皇面前死不认错,或者一味推卸责任,肯定会让父皇更加失望生气。
但是主动认错却是不同,父皇虽然仍会生气,但是太子能够敢作敢当,至少看起来还不是那么不可救药。
宗政博延却是不知,太子并不是聪明了,而是被鼎元帝的怒火吓破了胆。太子虽然嘴上一直说着不过是一个平民,死就死了,但还是知道自己做的这事儿是错的。他又从来没有见过鼎元帝发这么大的火,惊吓之下就给说溜了嘴。
“明知故犯,逆子!”鼎元帝当头又是一本奏折,明显怒不可遏。
宗政博延忍不住有些惊讶,看来这次父皇真是气得狠了,也不知道大皇兄都跟父皇说了些什么。这当头,无论是出于本心,还是趋利避害,他都不会去给太子求情。但是,作为儿子,还是要关心一下老父的。
“父皇息怒。”嗯,他嘴笨,但心诚。
“朕没被气死就不错了,息什么怒,一个个都是逆子!”鼎元帝开始地图炮。
宗政博延非常识时务地躲到一边,父皇现在明显是开始迁怒了,这个时候还是躲着些的好。
他想得开,别人却不一定。特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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