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地看了慕筠溪一眼,强烈地表达了自己的疑问。王爷听到小姐的院子里有别的男人,怎么不生气呢?
慕筠溪仰头翻了个白眼,事情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过去,别以为她不知道,宗政博延这只面瘫狐狸肚子里正憋着坏水儿呢,日后还不知道要怎么折腾她呢。
但愿容天泽那家伙争气点,给她减轻些惩罚。
“靖西王世子?”
“秦王殿下?”
两个男人见了面,各自都有些讶异。
容天泽看了看跟在总政博雅身后的慕筠溪,道:“不知这位是?”
“慕家大小姐,本王的准王妃。”宗政博延冷冷地道,特意加重了准王妃三个字的读音。
容天泽略有些意外,随即便又释然了。早就听说秦王找了位特立独行的王妃,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只是不知秦王会不会因为今日之事恼了这女子,若真如此,他怕是要愧疚一生了。
慕筠溪注意到容天泽担忧的眼神,嘴角微微翘了翘,算这人还有良心。
宗政博延看到容天泽的目光心里却是更加不高兴,这家伙是什么表情?那是本王的准王妃,本王还能把她怎么着不成,用得着你一个不相干的人担忧?
宗政博延回身握住慕筠溪的手,把她拽到自己身边。面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却让容天泽莫名有一种这人在向自己炫耀的感觉,随即忍不住有些好笑。
这位秦王殿下的作风一向以冷硬著称,没想到竟也有如此童心未泯的一面。看来自己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这两位的感情是真的好,两人的结合也并非是外界所猜测的那般另有目的。
因为母妃的不幸,容天泽一直向往这样的感情,忍不住有些羡慕两人。但是他知道,现在的情况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身体一直在叫嚣着需要休息,大脑也是一阵阵眩晕,他不知道自己这次醒来能维持多久的清醒。
父王也不知道布置了多少后手,必须尽快将事情解决才行,“慕小姐救命之恩,容某感激不尽。只是不知容某昏睡了多久,外面的情形如何了?”
“不必着急,你只昏睡了两个时辰不到,天还没有亮。”慕筠溪立刻道。
宗政博延微微皱眉,这种未婚妻和别的男人之间有秘密,自己却不知道的感觉让他很不爽。
他周身的气息一变,慕筠溪立刻就感觉到了,连忙顺毛道:“我不是跟王爷说过嘛,我那个……散心回府的路上遇到容世子被追杀,听容世子和杀手之间的谈话感觉这里面有一个很大的阴谋,就顺手把人救了下来。”
容天泽就在这里,虽然靖西王实在不是个好父亲,但是古人重孝道,有时候甚至有些愚孝,她还拿不准容天泽的态度,自然不好当着他的面说他父亲的不是。
容天泽苦笑了一下道:“慕小姐不必为在下遮掩了,杀手是家父派来的,以秦王殿下的聪慧,在下不说,殿下想必也猜得出家父的目的。”
“杀了你,嫁祸给父皇,然后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发兵为你报仇了。”宗政博延平淡无波地说道,十分不客气地戳容天泽的心窝子。
“是。”容天泽面色丝毫未变,他的心早就被靖西王伤透了,此时便是靖西王当面拔出剑要杀了他,他都能面不改色地同样拔剑反击回去。
他神色淡定地道:“家父原本的计划应该是我死后,他在京中安排的人手立刻向皇上发难,同时四处散播皇上要除掉靖西王一脉的谣言。待积蓄够舆论,便顺势起兵。”
“你有何打算?”宗政博延看着容天泽面不改色地说着自己父亲的谋反计划,渐渐对他升起一丝欣赏。
容天泽微微勾唇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正好借着这次机会看看父王到底在京中安排了多少人手。”
他身边的人经过多次筛选,本以为已经万无一失,却没想到竟还有漏网之鱼,一时疏忽差点就没了性命。这次正好一网打尽。
当然,这对朝廷来说也不是没有好处的。靖西王既然有心想要谋反,在朝中自然不可能不安插人手,这次便是不能一网打尽,也能把大部分人都给揪出来。
“本王明日一早便进宫禀报父皇。”宗政博延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你若能趁此立功,本王自会向父皇为你求情。”
谋反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容天泽是靖西王的嫡子,自然要被诛连,想要活命,就得将功折罪。
容天泽虚弱地拱了拱手道:“那便多谢秦王殿下了。”
“本王也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罢了,能不能免罪,还得看世子自己的表现。”宗政博延淡淡地道:“只是到底男女授受不亲,世子也不能继续留在慕家,不如就跟着本王回秦王府吧。不知世子可有异议?”
容天泽莞尔一笑,心想这位殿下还没忘记吃醋呢,嘴上却是从善如流地道:“恭敬不如从命,只是怕要麻烦殿下了。”
说完,他便直接闭上眼睛,又晕了过去。
本来以他的身体状况就不该这么早醒来,不过是他不放心事态发展,硬是靠着毅力强行让自己醒了过来。
本来还想着要寻找门路,将事情尽快传达到皇帝面前,却没想到救了自己的竟会是准秦王妃。有秦王在,后续的事情自然不需要担心,他就可以放心昏睡,将养身体了。
慕筠溪看着再次一秒钟晕过去的容天泽,忍不住有些想笑。这家伙实在是太有趣了,却也着实有魄力。之前他们从未接触过,这人却是能凭借一面之缘,寥寥数语便将全部的信任托付,或许也有几分环境所迫,却也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宗政博延眼中也闪过一抹欣赏,但看到慕筠溪的表情,又忍不住冷了脸,冷冷地哼了一声。
慕筠溪上前伸手揽上他的脖子,踮起脚尖轻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笑着打趣道:“醋坛子。”
宗政博延耳根微微有些红,硬撑着道:“别以为这样本王就会饶了你。”
“哦。”慕筠溪眼珠转了转,仰头又亲了他一下,“亲一口不行,那再亲一口呢?还是不行?”
她的眼睛带着笑意,跃跃欲试地看着宗政博延,大有你要是说还不行,那就再亲一口。
宗政博延气急败坏,“怎可如此轻浮?”
“就只对你轻浮呀。”慕筠溪笑得灿烂,丝毫不掩饰自己眼中深深的爱恋。她从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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