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共处一室。自这院子赁下来,打扫一番之后,胡娇直接将自己的铺盖卷搬到了二楼东厢,将许清嘉的衣物铺盖送到了楼上西厢,东西厢房对门而立,中间是厅堂,那成了公共空间,平日读书习字都在厅里,到了晚上各自关门安睡。
许清嘉是有过抗议:“阿娇,你何必要搬到东厢去呢?咱们最近不是很相安无事吗?”
胡娇当时回他:“我觉得还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好。”反正也不是什么恩爱夫妻,这会子没人看,何必要装呢?
哪知道自从县衙回来之后,醉酒的许清嘉就抓着她死活不放了。
胡娇连哄带骗,都没办法让他松手,最后终于忍不住,在他脑门上狠狠弹了一下,只听得他“哎哟”一声,这次终于松开手去摸自己的脑门了。
她连忙起身,虚浮着脚步往外走,边走还边捂着额头:“哎哟今天真是酒喝多了,怎么觉得头晕的这么厉害呢?不行我去躺一躺,许郎你好生歇着啊……”
许清嘉眼睁睁看着她走出了自己的视线,连口热水都没给他留下。
翌日便是旬休,倒也不用早早起床。胡娇索性偷了下懒,等她起床下楼,才发现许清嘉已经起来了。她原本就是想要好生晾一下他,最好是饿他一顿半顿,说不定他就老实了。没想到下楼之下却傻了眼。
县丞大人已经坐好了早饭,在餐桌上等她。
胡娇:“……”
这种新好男人的节奏是要闹哪样啊?!
不是说君子远疱厨吗?
真是吃着县丞大人做的早晚,虽然味道正常,但是会消化不良的!
而且那一天许县丞都体贴的不得了。
胡娇洗衣,他连跟在后面拧水。
胡娇摘菜,他也跟着摘。
胡娇练字,他伸手准备握着胡娇的手一起练,被她一眼瞪着退了回去。
……
到了晚上,胡娇终于忍不住了,准备回房睡的时候,原本已经关上了门,又猛然打开,对上厅里许清嘉期待的眼神,她直接开口:“你昨天做了什么对不住我的事情吗?”
许清嘉回想一下,似乎……好像……他将面前的小媳妇儿给抹黑成了一只胭脂虎。不过这是特殊情况,应该……不算吧?
胡娇鼓励的眼神不放弃:“你再好好想想,别装傻!不然今天怎么一定要将功赎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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