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有事么?”看到来人,朱氏不咸不淡的问道。
“小婶子,我是来请你的。”张巧嘴眉笑颜开的说道。
“请我?请我干啥?”
朱氏淡淡的扫了一眼张巧嘴,老大一门,没一个好东西,她才不会真的以为有啥好事情找上门哪!
“呵呵,前两天家旺定亲了,人姑娘大了,急着嫁,这不,我来是请你吃喜酒的。”
朱氏堵在门口,也不说请张巧嘴进去,不管她怎么往里面看,她就当看不到。
“啥时候的事情,说一声不就行了。”
“怎么能不来请,日子定在下个月初八,金贵兄弟回来了,到时候让他一道去啊!小婶也知道,咱们亲的,长相不错,人也不错的小伙子也不多,所以,到时候想请金贵兄弟帮忙抬一下大盒子。”
原本对于老大一门就没有啥好脸色,如今听到要把自己儿子拉去抬大盒子,朱氏脸色更难看了,她儿子还没有成亲,就让他去给刘家旺抬大盒子,刘老大个死老头子,还真是想的出来,哼,真当她朱氏好欺负啊!
“你们家办喜事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也没有个男人露面,咋了?都出不了窝了?回去告诉你家老头子,我不同意,我家忙着哪!金贵要去买菜,没空。”
朱氏冷冷的说完,准备关门,眼不见为净,刘家旺成亲,竟然让金贵给他抬大盒子,绝对没有按什么好心,还让张巧嘴一个妇道人家来请她,她男人死了,刘老大一门的男人也都死光了么?不去,打死都不去,朱氏在心里,狠狠地想着。
“小婶子你怎么能这么说,爹和你侄子都忙,不然,也不可能叫我来。”
张巧嘴笑的有些僵硬,快要维持不住来说带着虚假的笑容了。
“上茅房的时间都没有么?这东边到西边,吃饭的功夫,还让你一个女人来,回去吧!告诉你家老头子,我不去,我们全家都不去,当回头我家金贵成亲的时候,也不请你们。”
听到朱氏的话,张巧嘴心里偷偷的笑,就刘金贵的名声,蹲过大牢,还强抱了人家姑娘,还指望能娶到媳妇,真是笑死人了,心里不管怎么笑,面上却不敢,婆婆可是跟她说了,让她一定要把朱氏给请去了。
“小婶,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如今金贵兄弟也回来了,小白菜早晚都是人家的姑娘,在怎么着,也都是我们亲,以后有个什么事情,还能伸手帮一把!你生气,不为自己想,也要为金贵着想吧!实话说出来难听,你总不能陪着金贵一辈子吧!你要是不在了,他连个帮的人都没有,若是有我们,他有个什么事情,也不会太孤单。”
话虽然难听,朱氏也生气,可朱氏也深知这个道理,但是要指望老大一门,她不敢。
“不就是下个月初八成亲么?抬大盒子你另外找人吧!让金贵去,我不同意,还有什么事情没有?没有你就回去吧!到时候我们一家都去。”
朱氏说着,狠狠地想着,到时候一家都去,狠狠地吃你们一顿,最好所有的亲戚都去,吃饭不随礼,吃穷你们。
“小婶子,抬大盒子的事情,你还是在想想吧!我来除了请你以外,还有件事,听说你家种了菜,正好我家办喜酒,也要买菜,到时候就借我家用点吧!”
就在张巧嘴说借的时候,刚好小白菜和刘金贵从地里背着菜回来。
“借什么?”小白菜淡淡的问道。
“借什么都没有,我家穷,啥都借不起。”
朱氏厌恶的看了眼张巧嘴,冷冷的说道。
看到刘金贵回来了,张巧嘴脸上挂满了笑容,也不和朱氏纠缠,更不理会小白菜。
“金贵兄弟,你回来了,是这样的,你家侄子,家旺要成亲了,想着要买菜,你家刚好又种了菜,你也知道,成亲开销也不小,就想着能不能借点菜。”
坐牢之前的刘金贵,名声也不是一般的好,出了名的好说话。
“开销不小负担不起就不要娶媳妇,菜都买不起,办什么喜酒啊!现在菜借,回头还要借啥?借人?要不要我们帮你把媳妇给娶了。”
朱氏冷着脸,对于张巧嘴这样的没脸没皮,很是无语,知道自己不会答应,竟然打起了儿子的注意,真是不要脸,恨虽然恨,可是朱氏还是警告的看了眼刘金贵,就怕他估计亲情真的答应了。
刘金贵无奈的挠了挠头,她娘这脾气,这性子,还有这种不信任,他是真的没有办法了,他还是三年前的他么?
“奶,别这么小气么,不就是借菜么?借给她,反正咱们家也快没有粮食了,顺道的咱们也借点粮食过冬。”
小白菜也是摸不清刘金贵的心思,毕竟他们是同宗同祖的,若是强制着压着刘金贵,说不定会适得其反。
“对,小白菜说的没错,最近我家没有粮食了,整天吃不饱饭,你要是想借菜,就回家跟你家的老东西说,先借点粮食来吃。”
朱氏赞赏的看了眼小白菜,这注意不错,看这个臭女人要怎么办。
“这?金贵兄弟,我们家也是人多,这粮食也紧张着哪!”张巧嘴一脸为难的看着刘金贵。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家紧张,我家更紧张,我们家种菜就是为了换粮食吃的,回头要是把菜借给你们了,我们要喝西北风么?”
刘金贵看着张巧嘴,淡淡的说道。
朱氏和小白菜对视一眼,暗自为刘金贵鼓掌,不错,表现的不错。
一瞬间的错愕,张巧嘴没想到,刘金贵会这么说。
“既然你们也不容易,那我就先回去了,等我跟奶奶和爷爷商量商量,在来。”
张巧嘴嘴里说着先回去,脚却纹丝不动,明显的,这是在用老太太和老爷子给刘金贵和朱氏施压。
在经历了这么多以后,朱氏早就已经对刘老太太和刘老爷子死心了,殊不知,不知是朱氏和小白菜,就是刘金贵,对于爷爷奶奶,也没有了往日的情分。
从大牢里回来的这段日子里,刘金贵无时无刻的不在等着两位老人来看看自己,而越是等,越是让他心凉,他要的并不多,哪怕是一句解释,哪怕是在骗他,血缘关系是无法割舍的,而他的亲娘所饱受的痛苦,他也不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所以,机会他给了刘老太太和刘老爷子,而他们没有来,他也私心了,可如今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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