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再脱掉裤子,只穿着一套白色的蕾/丝內衣站在他面前,一字一顿非常清晰的告诉他,“我、啥、也、不、干,就、睡、觉!”
不洗漱不洗澡,钻进冷冰冰的被子里,冰的缩成一个团。
祝煜城的视线从chuang上羽绒被上拱起的小包挪到空调上面,什么都没做,走进浴室去洗澡,简单的擦干,穿着浴袍回到乔唯身边,躺进被子里。
很凉,甚至有些冰,寒毛瞬间立起来,他平躺了一会,直直的看着黑暗中的天花板出神,眼前掠过左轩抱着乔唯肩膀的画面,喉咙一阵阵发堵。
他不过是让乔唯出去待了一会,谁让她待到左轩的怀里去。
本来很心疼她被人指责,看到那个画面,全忘了。
如果他一个人没有办法应付乔唯的状况百出,就要有第二个男人来协助吗?
他不需要,也坚决不会同意,乔唯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如果他不在,他宁可她去摔跟头也不想被另外的男人扶,他愿意让乔唯趴在他怀里哭,愿意哄着她吃药打针包扎,假如他在,仍是不能保护乔唯的周全,那他愿意和乔唯一起去栽跟头。
总之,一夫一妻,只能是他们两个,和外人无关。
他这么生气,还大人有大量的不和她斤斤计较,她却一个人生闷气,藏在被子里到现在都不肯出来。
还说自己是善解人意的小妻子,如果真的善解人意,为什么不理解他很在意别人对她的占有。
他似乎对“喜欢”二字有了新的诠释:占有。
从心动,到占有,下一步,该是什么?
“你出来。”
“我不出!”
祝煜城把被子掀开一半,露出她黑黑的小脑袋,从身后抱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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