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赏个脸么?”
“这……”
众人犹豫,那目光一致的看向扇娘。
墨寻给扇娘使个眼色,只看她微一点头,然后一个撩手间,将她脸上地面纱揭了去。
“扇娘……”
墨寻一急,慌忙欲捂脸,扇娘却紧紧攥住了她的手腕。
楼下那些人,注视着她的容颜,一片地鸦雀无声。
“诸位,你们可知道她是谁?”
扇娘声音柔柔,墨寻的眼神一下戾起来,警告地悌她。
只听扇娘继续道,“她就是咱们当今皇上,月前在月城看上的那个女子。可惜,身份卑微,被穆王妃嫌弃,一顿毒打,如今才将养过来。可怜一颗芳心全部系在皇上身上……”
扇娘说着,用绢帕点过眼角,“可当今圣上,如今美人在怀,想必已将我家闺女忘了个干净。不知诸位,今日可愿舍命陪佳人,一醉方休?一来借此祝皇上新婚大喜,二来我家闺女自幼爱酒,也想借此与诸位以杯酒定姻缘。”
扇娘果然是了解她的心思,竟然知道她把这些人请去一品居,目的就是让他们喝趴。
可这一串酸腐狗血地戏词,又是要闹哪出?
……
一品居。
满堂地人头息壤,一片喧哗嬉闹,酒气漫天。
从太阳正中喝到天色将黑,这一波又一波的人,已经不止是那些前来招亲的了,很多都是匆匆忙忙间慕名而来,只为一睹她的倾城容颜。
“这些人真是无聊透顶,不就皇上的一个小妾么?用得着一个个看猴似的来参观老娘?”墨寻扶着额头,打着酒嗝。
还小妾,且。她墨寻从来就是正宫,才不会自贬身价给人当什么小妾呢!
“他们倒是想看皇后,看得着么?”
怜娇在一旁无奈地敲着筷子,又开始嚷嚷她不会做生意。
早前,她让她特意在这一品居备下了酒,还要她将不醉酒坊那边的佳酿也齐齐都运了来,还以为她是有什么好买卖,想不到竟然都是白送。
“怜娇,你就没有一种酒,是喝了就让人立马醉过去的么?”
她又提什么皇后,听了让人烦,墨寻随手扒拉着桌上横七竖八的酒坛子。
上次连城绝邀她跑皇宫顶上看星星,她怕高,他拿酒给她壮胆,还强迫她必须喝,结果那破酒,她不知道灌了多少,脑袋里还是清醒的很。
上一回同扇娘,喝到眼泪鼻涕都出来了,愣是没有醉。
这次,都喝趴掉那么多的人了,还是找不到人们传说中的一醉解千愁的感觉。哎,什么佳酿,都是破酒!
怜娇已经差不多了,对着她摇头,再摇头——随她怎么着吧,反正她不能再喝了。
“我跟你说,你一定得造一种这样的酒,就是喝一滴就让人立马酩酊大醉,醉得不省人事,我告诉你一定会大卖。”
墨寻嘴里嘟嘟嚷嚷,伸手推她,“喂,你别睡啊!”
“墨锦欢。”
耳边糟乱褪去,安静中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墨寻蹙眉,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微微地发热,一点一点地由里到外,好难受。
就像有什么要从胸腔里迸发出来一样。
“扇娘,扇娘……”
她下意识地叫了两声,没人回应她。
看着一步一步走向她的人影,清醒地脑海里似有一道急雷劈过,身上却已没有了丝毫地力气,不能动弹。
“绿梧!”
她急声地叫,迫切且大声,却还是不见
人回答。
“墨锦欢。”
对方又叫了她一声,冷冷凉凉地男人声音。
墨寻趴在桌上,努力睁眼,看清了他的容貌。
“木头……”
凝着他的脸,她下意识地喃喃。
木头?
对方冷笑,她软软地声音叫出这样一个奇怪地称呼,“你是在叫连城裔那个混蛋么?”
“呵呵,原来是你。”
墨寻咧嘴一笑,重新闭上眼。
就说嘛,那根木头怎么会在这种时候找来这里?
不会……
“墨锦欢,你睁开眼看清楚。”
连城绝扶紧她的肩头,迫使他正视她,“如今活生生站在你面前的人,是本王!”
“我知道是你。”
墨寻的肩膀被她捏得生疼,下意识地挣扎,却只觉得浑身愈发地燥热。
“七王爷,还真是性急。”
柔淡地声音,从二楼地廊边传下。
是……
扇娘?
墨寻几乎是一个激灵,彻底地清醒了,抬眼看去。
扇娘一手缕着绣帕,神色淡然地瞧着连城绝与她,唇边笑意隐隐——
“本王的女人,本王自会好好疼惜。”
连城绝冷哼,指腹摩挲过她的下巴——
她喝过酒后的脸色红晕微醺,看上去就像一颗等待采摘地果子,分外诱人。
“那就好。”
扇娘点头,“顶楼左拐第二间,我已经给你备好了厢房。”
“扇娘!!”
墨寻怒视她,更多得是难以置信。
她被连城绝一个打横抱在怀里,脚步生风,直奔楼上。
“她毕竟是初次,记得温柔点儿。”擦肩而过时,扇娘丢出如此轻飘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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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奉上,过瘾没?╭(╯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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