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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弦毒妃,王爷不能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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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绝美容颜慑他心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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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还要杀他,别忘了,他可是你们的亲兄弟啊!求你们放过他……九皇子……”

    连城炀本就手段狠辣,早前在军营便不欲给他一丝生机,眼下似乎更是非杀他不可,她只能求这个人。

    深眸倏地一紧,凝着她,连城翩竟莫名生出一种猜度……这女人,似乎从来不曾为什么求过人。

    连城炀又岂是善类,只扭头看向身边地连城翩——同是男人,他刚对这女人的目不转睛,他也是瞧地分明。

    刻意压低地叱声,笑得邪肆淫意,“这女人如此美艳,给老四做个冤鬼过亏,不如纳入臂下,到时你我兄弟同分,岂不是美事?”

    原本微拧着眉地连城翩,凛冽地眸光一下扫来,连城炀没来由地一赦。

    心下微愤,再不给他迟疑地时间,连城炀握了手中剑,便朝低处刺去——

    ‘呲’一声,刀锋划过肉地声音,墨寻地五官下意识地扭在一起。

    两个男人的表情都是一凝,连城炀却又挑了第二剑朝那昏睡地人刺去,这次却不想为他挡下的是连城翩——

    扬在手中的剑柄撞击剑身,在这寒风中,‘锃’地一声听得人浑身一颤。

    “六哥没听到这女人说吗?四哥已经没事了,我们须带他立即回营地好好诊治。”

    “你……”

    老六眼神一晦,心头怒火腾升,立即挑了剑欲向他反击——

    却被连城翩抽出半截地剑脊,硬生生压了去,“这里是月河,我是主帅。军令如山。连城炀,何况四哥的确是你我的兄弟。”

    嘴里虽叫着他六哥,可那语气,那眼神却毫无对他地敬意。

    连城炀暗恨,却忽听兵丁之中有人哀嚎倒地,定睛一瞧只见大约七八个黑衣人影不知何时从山下冲了上来,个个手脚干脆利落,众兵丁似毫无抵抗之力,乱作一团。

    一个回头,却发现墨寻不知何时已拖着那昏迷之人,向后撤出了数米远——

    “想跑?!”

    连城炀恨恨笑骂,神色略狰,立即飞身欲到墨寻身边,却见两道黑影从外后过来,手持兵器,与他纠缠在一起,招招狠戾。

    “你究竟是什么人?”

    连城翩的身影比老六快一步,已将墨寻拦了下,虽未拔剑相对,但那犀利而凛冽地眼神,似要将她戳穿——

    墨寻咬了咬唇,臂上环紧,身子簌簌地颤,脸色似比漫天地雪还要白上几分,那样子摇摇欲坠,她已经撑不住,眼眸里除了冷下地镇定,也有敌意。

    “他是我四哥,人给我,我不会伤害他。”

    看她轻弱无力地摇头,他的声音有些重,“若是我要杀他,方才便不会拦着老六,也不会与你在此废话!”

    她似欲张口,身子却再撑不住,颓然倒地。

    心下一颤,他立即过去,手才刚触到他们,却又一黑衣人过了来,出手狠戾,刀刀欲夺他命。

    他的功夫向来霸道,此时心里急,下手也不由地狠,那黑衣人的肩臂上立即被划伤数道,索性又一黑衣人前来相助。

    一阵震耳欲聋地响雷伴着迷雾过后,四下寂静,众兵丁还慌乱不已,黑衣人已十分有序地消失不见,而地上……

    那女人方才昏去的地方,只剩一碾压后地人形雪痕。

    一直昏迷不醒的连城裔,如今正在连成翩的怀里——

    方才迷雾烟绕迷了众人眼,他却十分清醒对方目的,只将人从对方手中抢来,费了些力度。

    但索性,那黑衣人似只看重那女子,状况紧急,并未与他顽命争执。

    “娘.的,居然让她跑了!”

    连城炀捂着受伤地肩膀,气恼地将剑掷在地上,怒声骂着粗话,“别让本王捉到这群黑衣人,否则,一定把他们碎尸万段。”

    连城翩倒并未有和神色变动,只凝着雪白消失处。

    他的鼻息一向灵敏,若是不错,方才这些手法利落,出手狠辣,功夫相当不弱地高手,应全是女子。

    才走出几步子去,连城炀忽然在身后冷笑,“九弟,六哥不知你的功夫何时变得这般厉害了?”

    那些黑衣人似都是个中高手,可看他全身上下都没处着伤。

    以他对他身手的了解,确有些奇怪。

    连城翩脚步微顿,回眸看他,只牵唇微笑,“这你要问他们,为何独针对六哥你。”

    “是吗?”

    连城炀压抑着笑,阴白如纸地脸上戾意闪现。

    老四便罢,不过一个下贱东西,早晚必死于他手。想不到这小九,才刚封了主帅,便如此猖狂,妄想爬到他头上去了!

    当真以为他抓不住这些黑衣人?

    想起方才那个连天地都为之惊艳失色地女子,胸腔里满满狰嫉,眸中划过丝丝阴翳。

    老四的相好?

    哼!很快便不是了——

    ……

    军帐外丝丝蝉虫鸣悸,不时有巡逻兵来回。

    帐子内,灯火晃晃。

    几案前,连成翩单手扶额,桌上一本兵书,却良久未被掀动。

    他的手上托着一方玉白绣帕,帕子里有几朵浅碎地白芷花,摘来时间久了,已经有些发干,看不出原来地鲜嫩,这花味道本就淡,如今更是闻不到了。

    这绣帕一看便是女子贴身之物,但被触地多了,边缘有些微微卷翘,左缘上角似有什么字样,像是用浅墨色地丝线精心绣于上,此刻被他捏在拇指腹间,看不甚清。

    有动静从里屋传来,帐子掀动——

    “醒了?”他将那帕子飞速收了,放入怀里。

    连城裔扶着额,从内帐中出来,微踉跄了两步,才挨着他旁边位子坐下,先拿了他面前地茶盏一饮而尽,“四哥,我睡了多久?怎么还浑身无力啊!”

    “六天,你体内地瘟病已经解了,过两日就如常人一样了。”

    “这么久!外面情况怎样了?”他轻声问着,左右晃着腰骨,用拇指抵了抵,睡得太久,浑身散架似的疼。

    对面地男人抬手在脸上一翻,再展露示人,赫然是一副与连城绝相同地面孔。

    便是知这才是他真正神容,但连成翩还是微微地一愣——这都几年了,他都有些习惯他那丑陋不堪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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