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一拥而上,直接来扒他的衣服——
墨寻一急,也顾不得许多,一个力气,将人全都搡开,揪着胸襟看向扇娘,“我找你没其他意思,只是想你去救个人,你开个价吧!”
那扇娘许是没料到她竟有如此力气,微一眯眸上下打量着她,好一会儿忽然冷道,“公子说笑了,我这艳关楼是烟花之地,不是医馆。公子找错人了。”
“你还没听我说是去救什么人,就一口拒绝么?”
墨寻噔噔跑到她前面,将她来下,“我不知道像你这种怪医高手都有什么规矩,但只要你说出要我做什么,我便尽力兑现,如果钱的话,你要多少也尽管开。”
扇娘眉心微蹙,这次二人相距甚近,她锐利的目光在她的脸上细细酌量着。
忽地回眸看向楼下,“姑娘们,干娘我今儿遇到贵客了。要到房里好好谈谈,你们可都不许打搅哦!”
在一众齐齐地‘好’声之中,墨寻跟着她进了二层阁楼上直走最左边的厢房,才进房门,便被她抬手挑了额间系得那紫色缎布,那第三只眼便现了出来。
“敢问姑娘,大将军王墨翼与你是何关系?”那扇娘挑着眉眼,如此一句问中重心。
墨寻心里倒也不紧挑,这扇娘既开这qing楼,自是阅人无数,想必在看她第一眼时便识穿了她的女儿身。听这话语,必也是认识墨翼——
墨寻心知瞒也无意,索性如实回她,“正是家父。”
她忽然轻笑,在看她的眼神也蓦地变了。一瞬间地光景,似有疑,似有悸,似有恨,说不出地万千情绪流转。
墨寻微微握紧了拳,警惕着她的一举一动。
“你和你娘长得不怎么像啊!”
扇娘坐在椅上,突然一笑,面色慵懒,“她那容貌当年迷得你爹神魂颠倒,二人郎才女貌,鹣鲽情深,不知羡煞多少人,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一个怪物来?”
这酸溜溜地话,好似打趣,墨寻却听得心里一紧。
完蛋,栽到墨思欢亲娘的情敌手里了,听这语气,似乎还怨念匪浅——
“算了,我们上一代的事与你也无关,再说人都死了,什么都过去了!跟你说也无意。”
看她一副呆痴地样子,那扇娘轻声叹气,娥眉默攒,“说吧,你要我去救什么人?”
“你肯吗?”
对她态度地突然转变,墨寻狐疑忍不住,“人在军营,不能出任何差池。”
“军营?”
她眉心略动,似是在考虑,“要我救人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至于真金白银,我可以分文不取。”
“什么条件?”比金银更有诱惑力地,她倒有些好奇。
还记得丘陵寅便是不要金银要承诺,结果却将人活活害死,什么神医,根本就一庸医!
“我帮你救了人,你来我这里做一年的奴婢。”
她艳亮妖娆的眸子直盯着她,一瞬不瞬地道,“我与他们做了多年奴婢,今日让你给我做一年,也不为过吧?”
“就这样?”
墨寻咬了下唇,也笑,“好,只要不是卖身,我答应你。”
心下也明白过来,她的身份原是婢女,借她出口气而已。若是能救连城裔一次,倒也划算。再说,眼下她还有考虑地余地吗?
“以你的尊容,就算卖身,怕也没人会要!”扇娘轻笑,随后击了两下掌。
立即有两个青年人从外进来,个头差不许多,一个面色微白,一个面色微黑,恭谨地称她为师父。
“不白,你跟了我许久,医术已可出师,今日便随墨公子走一趟。不黑,你负责她二人的安全。记住,不管发生什么,务必听从墨公子地差遣。当然,也得把人给我看牢了!”
说着,她又看向一脸忧思地墨寻,“你放心,不白的医术已经与我无差,若是救不了人,我也不会让他跟你去。再则,我一个女子进出军营多有不便,我不像你,喜欢穿这种衣服。”
说着,她还上下扫睨她,墨寻耸耸肩。
便要带人走,却听她玩笑般道,“听说你不是都做了皇帝的儿媳,怎么这出来连个婢女都没带?”
墨寻略讪,继续耸肩,“不方便。而且,我那婢女们也都不像我,喜欢穿这种衣服。”
她这话,明明白白是在讽她当年做过她爹娘的婢女!
“你!”
那扇娘看着她飞快地夺门而出,恨声笑骂,“死丫头,你给老娘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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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黑是一面色微白的壮实男人,而不白,则是脸色微黑且身形文弱的那个。
这名字取的,倒是名副其实——
不黑有些木讷,不苟言笑,有些像正义侠客;不白却不同,话虽也不多,稍说上两句还有些害羞,但很随和,始终笑意挂脸,一看便是仁慈医者的样子。
进入军营,却是出奇地顺利。
估摸着是军医和附近招来的大夫,已对连城裔的伤束手无策,如今有自告奋勇能医治之人,自是忙不迭地招进。
只是一路上,碰到不少地兵丁都无精打采,萎靡不振,还有不少人躺在榻上昏昏欲死地样子,整个军营都弥漫着一股沉压压地死气,毫无声息。
这间帐外有两列卫兵守着,个个脸上蒙着一层厚重地白布,只外露两只眼睛,接待的兵士一路将他们引入帐内,便不再肯进来一步。
连城裔正躺于榻,脸还是那张脸,唇色却微紫,眉心也晕着一团黑,好似中了什么极重地毒一样,十分骇人,墨寻看得心里一揪。
不白先是看了他的面色,眼珠,又为他把过脉,检查过伤口,脸色忽地大变,一瞬间额头上竟有汗珠沁出。
“怎么了?”
“王爷这伤,倒不是能否治好地问题。”不白深锁着眉,抬头看她,“而是治或不治,还要墨公子拿个主意。”
“这话怎么讲?”
墨寻注意到他的目光游移,似在留意四下动静,也不由地压低了声音。
“王爷他眼圈发白,内虚体热,乍看是以为这伤口延烧所致,但却并非根源。说白了,王爷他这不是伤,而是病,且是十分厉害地瘟病。眼下已是昏迷不醒,若再拖下去,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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