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才害的池墨这样子,所以池墨受伤,他咽不下这口气。
岑安海还想说些什么,一直没开口的陈敏生反倒抢先出了声,“你们真觉得这事是冷放派人做的?”
他话音未落,除了邓何然以外,其他人的视线都集中了过来。
“我倒觉得不是那个冷放,或者说不是他亲自派人来的,他这么做,应该是想试探,试探池墨,也试探他身边的人。”陈敏生垂眸,盯着脚尖,“那个何进威,他是冷放身边的人,给乐珊送了束花,池墨就中毒回了港城,等同于是跳出了冷放要收的网,你们觉得冷放会放着何进威不除吗?”
陈敏生分析的有道理,事实上,他这番话,也是池墨心里所想,池墨就是猜到了来杀他的人很可能是何进威派来的,而冷放清楚,只是想暗中看戏,看何进威是不是真的忠诚于他,也看池墨是不是真的中了毒。
所以,池墨那走神被伤到,也只是邓何然用来骗乐珊的,实际上是池墨故意装作虚弱的样子,硬生生挨了那一刀。
“那就这样算了?”岑安海也觉得陈敏生分析的有道理,可他还是不甘心。
“谁说算了?”邓何然勾了勾嘴角,一双眼斜了过来,带了几分寒气,“池墨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出戏,让我做了磨人的药,估计这会逃走的那几个人生不如死。”
顿时,房间温度骤低,一片鸦雀无声,没人敢问邓何然,他究竟做了什么样的药。
***
乐珊睡得正香,她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池墨一向浅眠,听到动静立马就睁开了双眼,抬手拿了她的手机到眼前,屏幕显示了着“家”。
他微微皱眉,手指在乐珊脸上戳了戳,“乐珊,家里来了电|话,接吗?”
乐珊抬眼,眼底一片迷茫,样子有几分说不出的怜惜。
池墨心中一动,俯身正要吻向她毫不设防的小嘴,乐珊突然就夺过他手中的手机,翻身下床,走到房间一角去听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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