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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儿是默阁阁主?虽的确有传言,默阁阁主是一位绝色美人,可是默阁在二十五年前便已经存在,那个时候苏锦儿怕是还未出生,更何况,苏锦儿没有内力。〖就来读 www.9laidu.org〗”
追风惊愕,可是自家主子说的话从来就没有错过,难不成苏锦儿真的是默阁阁主逖。
瞧着苏锦儿那样子虽然凶悍狠辣,可是看着不过就是一个普通至极的深闺小姐,怎么可能是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默阁阁主菟。
“派出玄星影卫,去找苏锦儿。”
追风刚要离开,转头却见君清灵替着裙子,一脸怒容得朝着园子里走过来,还未靠近便被几个暗卫挡住了去了,叫嚣着想要硬闯,只可惜暗卫无情,除了君惊澜的话谁也不理会。
眼看着双方就要动起手来,追风回头对着君惊澜垂头禀报。
“殿下,长公主到了。”
“让她进来。”
君惊澜抬了抬手,对着远处的暗卫道。
传音入密,远处的暗卫当即退开,给君清灵让出一条路来。
君清灵鄙夷得乜斜着两旁的暗卫,不屑得教训道,“本公主就说过皇兄必然会见我!看我一会儿告诉皇兄,你们欺负我!”
只可惜,君惊澜手下的暗卫一个个被训练的柴米不进,仿佛是一尊尊铜打的雕像,冰冷生硬得站在那里,没有听到君清灵的威胁一般。
君清灵讨了个没趣,跺着脚朝着君惊澜所在的地方走去。
“清灵见过皇兄。”
君清灵就算是再怎么嚣张跋扈,可是在君惊澜的面前都不敢造次半分,她很清楚自己的这个皇兄的实力和冷酷性子,但凡是惹了他半分不快,哪怕是他的亲妹妹也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过来做什么?”
君惊澜瞧了一眼君清灵乖巧的犹如温顺白兔的模样,唇瓣勾起一抹冷笑,疏离得开口问道。
“我······咦,皇兄是在下棋?”
君清灵刚想要开口,一眼便看见了玉棋盘之上的珍珑棋局,眼睛不由得亮了亮,提着裙子自径坐在了君惊澜的对面,脸上带着几分讨好的笑容。
“清灵也苦练了棋艺一年有余,不知皇兄能不能考校考校清灵。”
皇兄一直看不起她,不管她平日里怎么讨好都不见他对着自己流露出半分称赞之色。都是一个母后生的,为何他就不能帮着自己些!
即使君清灵对着这个皇兄有意见,可是到底父皇百年之后是皇兄继位,她想要过上荣华富贵的生活还不需要仰仗皇兄,所以哪怕是在生疏她也要努力讨好。
君惊澜并不说话,只是冷眼看着君清灵,久久得那么看着,清寒的眼眸中带着三分不屑、三分嘲弄,还有四分另君清灵格外坐立不安的冷戾,似乎是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般。
君清灵委屈得紧,撅着嘴,无辜清澈的眸子扑闪着。
“皇兄为何这样看着我,难道皇兄看不起清灵的棋艺?虽然比不得皇兄这样的俊豪,可是在南隅后宫,还没有一个人能够······”
君清灵还想解释,君惊澜的笑容更冷,眼中的嘲讽更深,让她几乎坐立不安,后头的话也没法再说出口,委屈得站起身来,撒娇一般得甩了甩袖子。
“既然皇兄不愿意,清灵不敢勉强。”
“你不再自己的院子好好呆着,来这里做什么?”
君惊澜终于收敛了笑容,漠声问道。
“我听说皇兄前几日和凤无邪提了求娶之事······”
说到自己的婚姻大事,君清灵羞赧的垂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绞着绫罗的衣摆,如一个不谙世事的妙龄少女说到自己心上人之时的紧张。
君惊澜仍旧不为所动,酌一口酒,没有半分遮掩。
“他当时就拒绝了。”
短短七个字,似重锤落下,砸碎了君清灵未来的迷梦。
歇斯底里的嘶嚎,尖利的嗓音划破夜空,“为什么!是不是因为那个叫苏锦儿的贱-人?是不是因为她!”
说完这话,君清灵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
tang,抿着唇楚楚可怜得看着君惊澜。
“皇兄,我刚才是太气急了。您知道,清灵自小第一眼看见凤无邪的时候就喜欢他,而今他竟然被别的女人勾去了,我自然生气。”
“若是身家清白的女子我自然祝福他们,可是那苏锦儿却是云祁宸王的未婚妻,被未嫁先休,不过是只破鞋,有怎么配得上凤无邪这样的人呢?”
“更何况,我听说苏锦儿的长姐苏卿玉也是个清誉被毁,名声不好的女子,想必那苏锦儿也好不到哪里去!”
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眼泪也是吧嗒吧嗒得落了一地,可是仍旧哭不化君惊澜的心。
仰头饮酒,君惊澜的心思似乎飞到了别处,根本没有未听君清灵的哭泣。
“时辰不早了,你也该回去睡了,堂堂一国公主大晚上的到处跑可不是可不是你该有的做派。”
君清灵收起了眼泪,瘪着嘴还想说些什么,可是看见君惊澜镀了一层霜的脸色,深知他已经不耐烦了,请了安便飞快的告退了。
整个院子里就只剩下君惊澜一人坐在那里饮酒,夜风清浅,不知什么时候身边多了一个捧壶置酒的嬷嬷。
“殿下为何不对着长公主好些,到底是您的亲生妹妹。”
“嬷嬷可知君清灵在来之前早已经知道了苏锦儿和凤无邪之事,却又是那样一番询问。”
君惊澜冷笑,眼中满是不屑。
“长公主到了这个年纪也该有些心思,毕竟是宫中长成的,若是太单纯了到底留不久。”
那嬷嬷执壶倒酒,为君惊澜添了一杯,继续劝慰道。
“心机深不深倒是其次,只是明明很生气,来之前她刚刚打死了一个侍女,到了孤的面前却又能笑得这样轻松无所谓。这样的女子,孤不知她的心到底是不是真的向着孤,当真将孤作为亲生哥哥看待的。”
执壶嬷嬷长叹了一口气,见不能解开兄妹之间的死结便也不再说话了,她在君惊澜身边伺候了十几年,明白他执拗的性子。
一旦认定了一件事,想要改变便很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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