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局篇(36)——周云哲听说找了个小姑娘,叫白家瑞……第(2/3)页
你儿子快生了?不对啊,老王他老婆都怀第三胎了,他丫也没闲着,你胆子也太小了点!”
顾又廷一笑,也不否认,喝了几口酒。
接下来,俩人忽然聊到周云哲的事情,刘桓说:“这点你可不得不佩服我,还不是我有本事,我最近刚泡到的女人,是周云哲那未婚妻的侄女,有一回做完事,我问了句,她跟我说的。”
顾又廷说:“侄女?那年纪你也下得了手。”
刘桓不屑,“什么年纪,比起来也就差我十几岁,还好还好……”
顾又廷喝着酒,没搭话。
他想起了家里那一个,也没有资格说别人。
刘桓又想起一件事情,感叹道:“要说起这件事,周云哲那混小子,可比我牛多了,他那岁数,听说最近找了二十几岁的小姑娘,前阵子给人拍了相片,虽然没发出来,但那小记者,正好和我有点关系,知道我对周云哲的事情挺感兴趣的,有一个晚上就跟我抱怨,杂志不让发表相片,我随便看了一眼,丫居然是个小姑娘……”
顾又廷抽出一根烟点着,百无聊赖地听着。
刘桓有些醉了,忽然嘟囔道:“我问了下,丫叫白家瑞,这名还挺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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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中旬的云城,四周的花已然盛开,慕名而来的游人渐渐增多,走到哪里几乎都能见到在拍照的游人,谨言和小熊刚开始也觉得感兴趣,出去赏了几回花,但久而久之,也不再新奇,连小熊也宁愿埋在家里画画,谨言则是陪着她,不时和她到隔壁找邻居蹿门。
下午小熊和邻居小孩在玩耍,邻居见她在折叠衣服,便上前帮忙。
邻居叠着小熊的小T恤小毛衣,又见一堆衣服里没有男装。
忍了一个多月,这时不免好奇道:“怎么一直没有见到你老公啊?”
谨言叠衣服的动作顿了顿,只说:“他工作比较忙。”
邻居想了想,不是这么一回事,便问:“周末也不见人呢,你俩是不是吵架了?”
谨言摇摇头,“没有,他工作真的很忙。”
邻居不死心,又问:
“你……你老公是不是在外面也有个家啊?”不然怎么可能连续一两个月都见不到人,这些日子她几乎天天过来蹿门,按理说也会碰到一两次,但每次却是只见到她和小孩,还有保姆,这哪是个正常的家庭。
他本来说是订了昨天早上的机票过来,忽然又改了主意,说有事情处理。
谨言说不上心情,懒得回答,直接说:“我不知道。”
“你怎么能这样呢?想想,你肚子这么大,孩子他爸这个时候如果没有在身边,很容易会出事的,外面的诱惑那么多,你如果不抓紧点,分分钟会出差错……”邻居一副为她好的神情,语重深长地教育着她。
谨言这些日子,鲜少接到白母打来的电话,家瑞也不怎么联系了,那人的归期也是一拖再拖,加上预产期越来越接近,她的心情一天比一天紧张,这会听人在耳边念,脸色看上去不算是好:“你不要乱猜,不会的。”
邻居觉得她真是让人感到着急,怎么就不会呢?就算丈夫天天在家,都不一定保证百分百安全,何况是像这样的长期夜不归宿,她又道:“我觉得,就算人不在家,你也不能像这样淡淡的,每天几通电话过去查勤是一定需要的!姐是过来了,听姐的准没有错!”
“我们的事情你不了解。”
谨言将最后一件衣服放进衣柜里,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外面有点起风了,我拿件衣服去给小熊穿。”
邻居见她神情不对,便闭了嘴,悻悻然地跑出去。
等邻居走后,谨言给顾又廷打了通电话,那边又说要改期,后天一定回来。
一天拖过一天。
那边很快收了线,谨言想到半月没通话的白母,打了电话过去。
好半天没人接,担心是不是在午睡,等晚上吃完饭,她再打了一通。
那头接了,是家瑞,说白母有点着凉,早早就休息了,又说看过医生了,吃过药才上的床,谨言松口气,想到自己快要生,问她,“你和妈下星期有没有空过来?医生说就是那几天了。”
家瑞却是迟疑了下,说:“不知道呢,医生说妈老咳嗽,这个时候要注意身体,不适合到外面,因为空气污染太差,很容易加剧咳嗽,我可能要留下来照顾妈。”又撒娇了声,“姐,反正你现在有姐夫陪着了,也不需我们去当电灯泡啦!”
谨言笑笑:“这样也好,妈身体不好,就不要来回奔波了,你自己也注意身体”
家瑞乖巧的应:“我知道。姐,你就放心吧,我最近都学会煮汤了。”
聊了好一会,从言语里能听出家瑞似乎更加成熟长大了不少。
谨言虽然是心里失落她们不能过来,但也感到欣慰,先前还担心最近鲜少联系,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
这时也终于是松了口气。
谨言满意地挂了电话,心情好了一些,也不去气那人的言而无信,胃口极好地去喝了两碗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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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她身子不便,随意擦洗了下身子便上.床睡觉了。
睡到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忽然觉得小腹有些异样,从开始微微的疼意一直到明显加重。
她醒过来直觉不对劲,也不去想离预产日期还有多久,便直接喊了保姆。
待保姆听到声音穿好衣赶过来时,已是十分钟后。
这期间她打了个电话给顾又廷,他那边也许有急事,直接挂断了。
她听到手机传来‘滴滴滴’的声音,就想哭,忍住了,被保姆扶着起床。
家里有俩个保姆,一个带着她去医院,另一个则在家里守着在睡觉的小熊。
他们到医院已是十二点,医生护士被折腾得动静不小,但羊水没破,还没要生。
医生让他们回去,说下周再过来,她折腾出一身汗,先前的紧张忐忑渐渐散去,又演变成委屈难过。
待回到卧室,保姆煮了粥让她喝下,她喝完,感觉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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