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里所有的,却也只是深深的无奈而已。
“你……你是谁?你长得和我好像……可是……你是谁……”郝连惊蛰皱着眉,问出了这样一句话。
“连我的名字都忘记了吗……”坐在上位的男人将手中的酒杯放下,便是如此问道。“惊蛰,你过来……”
男人的嘴角,颦起了一丝笑意——他向来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在他这个位置上,是很少笑的,也是不常笑的,只是他依旧还是极为努力,露出了一丝算是温和的微笑。
他战战巍巍走到男人面前,便是歪着头问道:“你是谁?”
“我?”男人愣了一愣,却是反问道,“你以为你自己是谁呢?”
“我?”这个名叫郝连惊蛰的男人摇摇头,回答道,“我知道我自己叫郝连惊蛰,他们叫我主子……可我究竟是谁……我……我……”
说罢,他便蹲下身去,极为难受地捧住了自己的头,脸上露出了一丝痛楚的表情。
“罢了罢了……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男人急急站了起来,将人扶起,便是柔声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我是谁?那……你又是谁?”郝连惊蛰问。
“我叫郝连赫雷。”男人回答。
“咦,咱们的姓氏,是一样的。”惊蛰点了点自己的手心,这样回答道。
“当然是一样的。我是你的哥哥。”郝连赫雷如此回答道。
“哥哥?”郝连惊蛰的脸上,露出了如孩童一样的笑颜,便是回答道,“怪不得呢……怪不得呢……我总是觉得奇怪,你为什么会长得和的很想……原来是这个原因……只是……哥哥,你为什么会住在这里呢?我常常听别人说过,一家人是该住在一起的……可哥哥你为什么要住在这里,我却住在很远的北方呢?”
北方,指的并非是北通,而是更北的一个地方,那里长年下着白雪,天气寒冷,却又仿佛是个与世无争的世外桃源一样。
“惊蛰觉得,是这里好,还是北方好?”郝连赫雷并未回答,而是问出了这样一句话。
“北方吗?”惊蛰似乎陷入了一丝回忆之中,先是看了看自己的脚下,而后看了看外面下着的白色雪景,便是如此回答,“挺好的,就是有些冷。北方长年都很冷,比现在这里的这个时候,还要冷。”
他说的极稚嫩,却又漫不经心。
而郝连赫雷听完惊蛰的话语之后,便是问出了这样的一句话:“惊蛰,若是你有机会,可以回到这里来,你……愿不愿意?”
外面的雪,下的是寂静无声。因为屋子里有这样的一个人在,所以外面的脚步声,也是放的格外的轻。只是这样寂静的环境之中,这两人的呼吸声,却是无限的放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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