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贵人,在下职责所在,请贵人莫要在为难我了。”文杨边擦眼角被熏出的零星眼泪,边如是说道。只是此时靖榕躺在床上,手脚不能动弹,能动的,就一张嘴而已,何来为难之说。
“若是文大人如此说,我又可曾能辩驳呢……此时我手脚难动,可动的,不过是一张嘴,你便说为难,我倒也无话可说。”靖榕说完,竟是闭上眼睛,任由文杨一个人站在室内。
这屋子里极暖,仿佛六月三伏,文杨只站了一小会儿,便是全身冒汗,仿佛雨淋。千缕却是熟悉了这样的温度,虽是出汗,但未想文杨这般,而靖榕则是极其怕冷,此时温度刚好适宜而已。
他站了许久,无人理他,便是兀自四下观察起这屋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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