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尤樊道:“那夏锦绣一天到晚都不出院子,但是她那院儿里头晾衣服的地方不远处有个狗洞,我让人钻了进去,在晾衣架上偷了几件!”
大户人家女儿的晾衣之处,那定是要在外人看不见的庭院深处,因为要晾晒亵衣亵裤和月红带等私密的东西。
夏锦华却遗憾地叹息着:“不行不行。”
“为何不行?”夏尤樊倒是疑惑了。
夏锦华摇头半晌,才目露精光地对夏尤樊道:“这洗过的玩意有什么好耍的,在我们那里流行把玩原味的!”
“原味的?”众人疑惑了,“那是何物?”
夏锦华将手头的亵裤嫌弃一丢,遗憾地道:“小姐们换了衣服下来,让那些浣衣丫头的粗手洗了一遍,原本的景致早就没有了,还有什么意思。”
众人的耳朵竖了起来,双目放光,兴味更甚。
夏尤樊也是瞪大了眼睛,眼中闪着精光,“冠希兄的意思是——”
“要小姐脱下来,还未曾洗过的,包裹过美人的香体,还留着美人身上最诱人香味的贴身之物,才是最妙的!”
众人瞠目结舌,本以为偷美人的亵衣亵裤便已经是够离经叛道的了,但是没想到,还有更离经叛道的!
沉默了半晌,人群之中突起哄闹!
“对啊,原味的好,本少爷也想闻闻京城第一美人原味的亵裤是什么味儿的!”
“尤樊兄,速速行动,给我弄一批原味的出来!”
“对对对,要原味的!这月红带要那种灰都没抖出来的,本少爷要闻闻京城第一美人和她妹妹的秽物是不是也是香的!”
夏锦华心中冷笑,果然这群混账玩意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不过,她喜欢!
夏尤樊却是面露难色了,“这怕是有点难啊,我偷这个亵裤也是冒着好大的风险呢!”
“切——”
众人一阵扫兴。
但夏锦华却凑上了猥琐的嘴脸去,“前几日尤樊兄不是还说那府中连下人的月钱都发不起吗?随便收买个浣衣丫头偷两件不就行了!那府中小姐的亵裤几个时辰就一换,数量多得数不胜数,少个几件,人家也是不知道的。”
此番一提醒,夏尤樊也是顿悟,由不得对着夏锦华竖起了大拇指:“还是冠希兄的想法高明啊!”
“冠希兄如此轻车熟路,想必是个中高手了吧!”
“哈哈,就是,小弟等见识浅薄,以后若是有什么未曾见过的新奇好玩的,还望冠希兄提点一二啊!”
夏锦华谦虚地道:“小弟实在是不敢,小弟一家从傲来国搬来,傲来国靠海的,时常有番邦的船队靠岸,小弟时常跟番邦来的公子哥们一起玩乐,这些玩意可都是跟他们学的,番邦人可是比咱们会玩多了了!”
众人听之,越发的崇拜夏锦华了,忙道:“那番邦的公子哥们都玩些什么玩意?”
“还不是跟咱们一样的玩意呗,不过他们那里的规矩比咱们这里有趣多了,男男女女可以随便勾勾搭搭,男的要上看上哪个女的,随便抓过美人的手来就可以亲了,啧啧,那可是——”
众人震惊了,其中有个公子哥道:“我知道我知道,那是他们番邦的礼节,叫吻手礼!”
“对,就是吻手礼,”夏锦华红光满面地道:“还有他们的舞会,也是好玩得很,男男女女搂在一起跳舞,那也是妙不可言啊!”
……
白日里,夏锦华依旧是那个侯府深闺之中,受惊重病每天在房里躺尸的郡主,一到晚上,她就偷溜出府,成了游走烟花场上斗鸡走狗,圈中鼎鼎大名来自傲来国的富家子‘冠希兄’。
那些混账玩意还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
没过几日,那夏尤樊还真是给偷了一批夏锦绣和夏锦年的原味亵裤亵衣出来。
府中浣衣坊本来就是最低等丫鬟的去处,加上工钱也被克扣了,很容易就能收买几个丫鬟,将夏锦绣夏锦年今日刚换下来还热乎着的亵裤就给这群混账玩意送来了。
这些亵裤的料子和绣工都是顶好的,若是出售,那起码也是要卖个几两银子,但是在那府中也就没这么金贵的,那两位小姐每天要换洗几轮,而且所有的亵裤一个月便就全部换一轮。
她们好不容易才从庶女翻身了,自然是面面都要跟嫡女一个待遇,甚至超越嫡女才行。
夏锦荣那庶女的亵裤一年才换一轮,就算是二房的夏锦玉也是三个月一换,偏偏大房的两姐妹要一个月一换,好似这样才对得起自己这嫡女的名声!
一般换下来的旧亵裤等东西都是要送出府去毁的,一轮换下来的可就是几十两银子,说处理便处理了,也没有半点心疼之意,但府中人心不齐,而且管理混乱,便有人浑水摸鱼,将那些亵裤收了自家穿。
弄出这么几条亵裤来,也不会有人发现的。
这几人有新玩意玩了,而且还不忘‘有福同享’,一个圈儿里的公子哥们便开始到处传送那京城第一美人和其姐姐的亵裤。
赌场之中,夏锦华怂恿着众人将夏锦绣的原味内裤当赌注,与别人豪赌,不少公子哥可是抢红了眼了!
圈儿里的公子哥们聚会的,便拿出那所谓京城第一美人的原味亵裤出来炫耀,可是洋洋得意得很!
当然这些事情,只在那个圈子里面流传着,能入赌坊和妓院的公子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正经人家的还不曾知道。
这些见不得人得猥琐事情还只是在圈子里面流行,未曾传出去。
但很快,此事必将闹得全京城都知晓。
与夏尤樊等人厮混了一顿,夏锦华便又摸到了钱家去瞅了瞅。
“钱公子,我要的地如何了?”
前几天,三狗子领着它的后宫大闹了一场侯府的书房,将那书房之中值钱的古玩玉器字画给糟蹋了个遍,打碎了不少珍玩玉器,字画也能咬的咬了,不能咬的也要撒上两泡尿,那些东西都是不值钱了。
安定侯的俸禄迟迟不来,府中的日子越发的艰难了,库房里头大夫人曾经的嫁妆都败得差不多了,黄氏便开始打地的主意了。
安定侯府的铺子和房产都剩了不到原来的二分之一,地也没剩多少了。
那还都是郡主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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