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手法,一个人作案,会习惯自己的方式,投毒未免显得太小儿科了。”
阿文混沌的脑子渐渐明白了过来,耿桑说的对,之前两次刺杀,那狠辣果决的手段根本不是她和耿桑能躲过的,只是每次都出现意外,第一次被另一批黑衣人所救,第二次恐怕是那行刺之人脑袋混沌了一下,才会放过她和耿桑的吧。
“魏忠驰全钱,这两个狼狈为奸的家伙,等我这次好了,我非得拔了他们的皮不可,好了伤疤忘了痛,真当我你捏的不成。”阿文恨的咬牙切齿道。
耿桑探了探她额头,见已经有些发烧的迹象,打了两水过来给她敷着额头。
阿文只觉得自己一会儿在火炉中,一会儿在冰窖中,浑身难受的要命,她想要挣扎,却浑身无力动弹不得,而耳边,却隐隐听到了笑声。
“谁?装神弄鬼做什么,出来。”她怒吼道。
然后那笑声却没有停,阿文一用力,坐了起来,四处张望,想要找出声音的来源,可那笑声却好似来自四面八方似的,且声音越来越大,吵的她脑袋胀痛不已。
“你是谁?给我出来。”她又叫道,而那声音似乎也真的有了些顾虑,渐渐的消失了去。
“阿文---阿文----”
耳边传来亲切的声音,身上似乎还有些暖意,阿文渐渐抽回了思绪,入眼是耿桑略带焦急的眼神,她看了看自己,正坐在床上,整个人都被耿桑抱住动弹不得。
原来是梦啊!可是梦的话为何那般真实?阿文想起梦中女子的笑声,浑身一阵恶寒,像是被冷的。
耿桑放开手,将她按在床上躺下,被子又盖到她的下巴处,才道:“做噩梦了?”
阿文将被子稍稍往下拉了些,道:“娘呢?没事了吧?”刘氏比她中毒要深,恐怕没那么快醒过来。
果然耿桑嗯了一声,“人还没醒,不过已经无碍了,你好好休息,那边爹会照顾好的。”
阿文放下心,就要闭眼再睡会儿,忽的又想起件事,惊呼道:“我昏睡了多久?”
“两天了。”
“啊----两天”阿文一拍脑袋,哭丧着脸道:“道馆呢?怎么样了?”
耿桑笑了笑,将她露出来的手又放回被子里,“孙亮在帮着照看,他这两天每天晚上都会来看你。”
“他自己不是有学员吗怎么照顾得过来?”
“似乎是两个班合并了----饿了没?这里有热粥,喝一点儿。”
这样一说,阿文还真觉得有些饿了。
“阿桑哥,你确定毒是那两个老家伙下的吧?”她一边喝粥一边抬头问道。
耿桑顿了顿,点头道:“我也让人打听了,下毒之人确实是他二人所为。”
确定就好,免得讨错了债。阿文心头冷哼一声。
题外话
看到虫子的话大家多担待,实在分身乏术来不及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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