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拼夫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149 起复第(1/2)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热门推荐:、、、、、、、

    管进也是没遇见过这种情况,一时没有明确的头绪。

    但从整体利益最大化的角度而言,靖恭坊放在管沅那里,肯定更有用。

    靖恭坊是管沅一手救起来的,鱼叔等人又一直跟着管沅,两方脾气相投……

    “你若是担心传承问题,等你有了外甥,你再把靖恭坊交给他,这也不算乱套了,”管进解释,“刘瑜未除,我们始终都面临危险,你若能拿着靖恭坊帮到定远侯府,靖恭坊在谁手里又有什么所谓!”

    管沅向来知道父亲管进有胸襟,却不曾想父亲会说出这么有卓识远见的话。

    她笑着应答:“爹爹放心,我一定不负爹爹期望。”

    说实话,靖恭坊的人她还真舍不得。

    只要能帮到定远侯府,便是最好的。

    阁老李西涯的太太很爽快地答应了杨氏的请求。

    “当初我做媒的亲事没有成,我还觉着很对不起你们,对不起沅丫头呢,”李太太颇为感慨,当日她是仁和大公主请的媒人,“如今你们不计前嫌,还肯来找我帮忙,就是给我面子了!”

    “您这是说哪里的话!”杨氏推心置腹道,“您一直公道正直,当初的事情也不是您的错。若是为这样的事咱们两家疏远了,才是我要过意不去呢!”

    李太太感念地点头:“沅丫头是个好的,我一直都明白,如今还能做这半个媒人,我势必要让这场亲事风风光光的,侯夫人放心就是!”

    十一月,管沅除服。

    盛阳向皇上提请了十二月的婚假。皇上才想起来什么。

    “定远侯府的小娘子除服了?”皇上一脸坏笑,“朕看再不除服你得憋死了!照我说,你也不必管什么礼不礼的,半夜翻墙就成,出了事自有我帮你兜着,好歹你也是半个亲王御弟……”

    “皇上,”盛阳苦笑。他是时常去翻定远侯府的墙。不过却不是皇上说的那个意思,就算能不拘礼法,他总要尊重阿沅。“老定远侯故去刚好一年,管姑娘刚刚除服。”他连忙把话题岔开了。

    “这么快就一年了呀,”皇上叹息,“我倒是许久不见定远侯府的人了……”

    盛阳低头不接话。

    沉默了一阵。皇上突然吩咐:“一年也够了,若再蹉跎光阴。那是朝廷的损失。夺情起复的例子也不是开天辟地头一糟,向来都有的,让定远侯去五军都督府,他在大同积攒的军功不少。至于定远侯世子。仍旧回羽林卫,戍守西苑。这样一来,你成亲的时候面子也好看许多!朕在给你开些赏赐。叫他们看着眼红才好!”

    “谢皇上恩典!”盛阳嘴角闪过若有若无的得逞笑容。

    他转移话题可不是白转移的,自然要有些用处才好。

    如今这么一搅和。当初刘瑜和武康伯府,让定远侯府丁忧三年的计谋,可就半路腰斩了。

    圣旨到定远侯府的时候,满门讶然。

    他们都没想到,皇上怎么会突然要夺情起复了。

    管进任从一品五军都督府后军都督同知,管洌则任从三品羽林左卫指挥同知。

    不到一个下午,消息就传遍了京中的大街小巷,有关定远侯府近年来越发风生水起的议论络绎不绝。

    自然也有前去劝谏弹劾的,比如阁老焦孟。

    焦婉妍也是刚及笄不久,已经被仁和大公主府接过门当贵妾了。

    那日焦家倒有脸广发请帖,可来的人却寥寥无几。

    非刘瑜派的人,自然看不起焦家的行事作风,不屑于来。

    刘瑜派的人,不见得就看得起焦家,碍于情面本是该去的,可是去观礼,观的是焦家正经嫡孙女个人做妾。这等丑事你看完了全程,这日后焦孟到底是会感激你还是会记恨你?

    故而有些人推病不来,有些人来了也是送完贺礼就走,好不萧索。

    可如今定远侯府却要这么风风光光嫁女儿,焦孟怎么可能不生气?

    因此不用刘瑜劝说,焦孟自己就奔着乾清宫去了。

    皇上听了焦孟来意,不过哂然一笑:“怎么,朕封赏皇亲,你还要指手画脚?”

    这一句话噎得焦孟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封赏皇亲?

    这帽子也太冠冕堂皇了。

    虽说靖安侯世子和皇上的确是拜过那么个靶子,但是靖安侯世子成亲怎么也还要算在里面,那日后定远侯府,是不是要和寿宁侯府一般平起平坐——不对,比寿宁侯府更牛,寿宁侯府还没有实权呢!

    “皇上,如果皇上当定远侯府是皇亲,那是不是该收回定远侯府的实权?”焦孟自以为有找到了破绽。

    本朝对皇亲国戚约束极严,皇后太后的亲族虽然有封爵,却不能给予实权。

    “你这脑子是老糊涂了还是如何,”皇上重重叹息一声,“这又不是入宫,什么实权不实权的,宁王妃的父亲还不是照样在朝为官!”

    焦孟一听这个反例,便知道这个理由行不通了。

    “那孝悌之义何在?”焦孟不甘心地问。

    “忠孝那个大?”皇上漫不经心地问。

    焦孟终于再也无话可说,气得差点咳血,灰溜溜地回了焦府,后来据说一病三天没上朝。

    有阁老焦孟在前头做筏子,谁敢触那个霉头找晦气?

    而管沅在接到圣旨的时候,就明白了多半又是盛阳做的手脚。

    “你怎么就让皇上夺情起复了?”管沅好奇地问。

    “我只多说了一句话,提了一句你祖父。估摸着皇上认为你祖父无疾而终,又是旁人动的手脚,便生了恻隐之心。”盛阳笑着回答。

    “哪有这么简单!”管沅瞥了盛阳一眼,将信将疑。

    盛阳却也没再多说什么。

    管沅又关切道:“我听闻这次操持婚礼的是你二婶母,她该不会被你二叔怂恿着动什么手脚吧?”

    “她只管女宾的招待,男宾是我父亲亲自打理,至于新房布置这些事,都是我的人在做。因此你放心,在女宾方面,二婶母动不了什么手脚,她得顾忌着靖安侯府的面子,外人面前丢了脸,那就是整个靖安侯府都被抹黑。”盛阳解释着。

    婚事有条不紊地筹备着,最清闲淡定的,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