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便是他此次来上谷的憾事。毕竟若是有了这东西,不管是带回蓟城,将之挫骨扬灰也好,还是将它送到洛阳也罢,都是不错的。
张四海虽然看得出来鲜于辅的脸色略有遗憾,不过他倒是没有想到这里,即便是张放也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幸好有太史慈。
“子义,你这人死如灯灭,可还要捉弄尸体有什么意思么?”
太史慈明白张四海的意思,在这一上,太史慈也是和张四海差不多的想法,不过太史慈却是更明白这些上官的心思。
“谁叫张纯做的事情是叛乱,这可是十恶不赦的大逆之罪,如今虽然身死,可是这罪过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湮灭的,”太史慈轻轻的摇了摇头,“有些可惜,不能竟全功,不过这样也挺好!”
“倒也不是不能竟全功,咱们手里不是还有那些鲜卑人么?”张放提醒道,“我们可以那他们来和鲜卑人交换的!想来他们会愿意的!”
“放儿,你这也是在为更进一步而努力哦!”张四海道。
“哎,父亲,既然咱们已经走上了这条路,这也是应有之义。更何况,如今这形势,孩儿我也走到了这一步,总不能再退缩了,而且和北平那边已经对上了,即便我不想如此,可是人家也不会容我们又退缩的地步!”
“既然如此,那孩儿也只能继续前进,而且还要更上一层楼,虽然我不想将人斩尽杀绝,可是我也不能让我身边的人受到连累!”
“所以既然这次鲜于辅大人代表主公来上谷有巡查,那我更要好生的表现一下,这乌桓校尉的位置,既然有了提了我,我就要坐上去。”
听张放如此,张四海猛然间发现,这子居然就这么长大了。
“呵呵,放儿,正好,如今正有机会得回张纯的尸首,鲜卑人那边派来了他们的三老之一的慕容来上谷了,这不正是想瞌睡就有人来送枕头了么?”
“以父亲所料,他们此来有何意图?”张放和太史慈都在看着张四海。
如今这两人也都知道,张四海随着他商会业务的扩展,张四海手中所掌握的情报也就随之扩大,两个人当然也明白情报的重要性,不过要是让他们自己去弄这些东西,此时的他们肯定是力有未逮。
而张放也知道,在这方面自己的父亲对于自己的支持那是不带丝毫折扣的。
“呵呵,我想,鲜卑人这是准备南下了!”张四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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