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杀被俘的结果,到那时候……”
“放儿,为何会这般想呢,连乌桓人都如此的相信咱们的州牧大人,你怎么还将他想的那么不堪?”张四海笑着回问着张放。
“放儿,你可要知道,为将自是需要智勇双全,有勇有谋,可是这为人者,必当要做到诚以待人,信诺无价!都一个好汉三个帮,我儿今后定然会遇到很多的人和事,不过切记,诚信二字,单从今日刘虞大人不过只是派了一个鲜于辅,并没有一兵一卒加身,这偌大的一片草原,但闻到他的言辞,便是如此举动,我儿可有感触?”
“父亲的教诲,儿子自是明白了。”张放自不是笨蛋,张四海一拨,他便晓得,“不过刘虞大人却是位高身贵,话有人信,可是不知道孩儿要到了哪一步,却是不知道多久才行啊!”
“呵呵,你子,如今还不到十五岁,便要和刘虞大人相提并论,为父自是要表扬你的志气,却要你的好高骛远啊!这饭,是一口一口吃的,这路,当然也要一步步的走,古人云,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细流,何以成江河!放儿,你且熬着吧!”
张四海于路上无事,自然只能以**张放为乐。不过想着这一趟塞外之行,终究有了盼头,且自身安危无忧,等到了蓟城之后,父子二人即便想籍籍无名,也不可得,到时候自是免不了要真正的牵扯进历史的大变中,虽然这更多的是张四海主动要去做的,可是现在,他倒是觉得好不容易,来这么一趟,先前多是操心这个,担忧那个,如今没有了这些,索性就好生的享受一下,这最后的放松,故而从北平的乌延部落向东,到辽西的丘力居部,并没有多远,他们还是慢悠悠的走了三天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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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终究还是败了,哎!”王政听过手下回报的消息,叹道。
“将军,不想主公手上的兵马就这么给人散了,真是让人唏嘘啊!”
“以你们看,如今我们的主公会如何选择?”王政问道。
见自己的将军如此问,几个副将都明白,此时摆在他们面前的不过是两条路,一者,便是随着大流去辽西向丘力居那里的鲜于使者输诚,另一个自然便是去寻如今已经尚不知道行踪的张纯了。
不过一向一来,被主公依为信服的自家将军都如此问了,这其中的意味不言自明。
“将军,我们就向东去投了吧!”几个副将对视一眼后,一起道。
“既然几位都这么,那么我们就决定了,去找主公,然后再定行止!”
王政的话,让手下们都愣住了,这是怎么个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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