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憨厚的黑猪皮都出这种话来,张放也大概明白了,这些张纯的手下显然已经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了。
想想从张四海那里听到的分析,张放却是想起了父亲的嘱咐,“相信我们能够活着回到蓟城!”
所谓失道寡助,本就是异乡逃溃的败军,到了塞外居然还和当地人的关系如此紧张,即便他们纵有一时的兵威,可是时间一久,定有自作孽,不可活。
“不管上面怎么,你们几个子都给老子听好了,莫要强出头,好好的跟着大队走,不能落了单,把你们的武器还有弓箭都好好的准备准备!”
豹头却是喝斥道。
作为老兵自然清楚这些战场上的细微之处,而土狼,黑猪皮也并非初丁,可是此时的他们在豹头命令下,仍然仔细的去做了,毕竟这些事情到时候可都关系着他们的性命。
在战场上那种生死不过一线间的情况下,每一个瞬间都是杀机隐现,若是现在不提前做好准备,战场上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让你来预备的。
“张放,你不回后方?”豹头问道。
“我又不是需要保护的,好歹也能支援些,再接下来,咱们这五百人可是要面对数倍之敌,所谓的后方,又是在那里呢!”
见张放如此,豹头了头。
此时的情况与他们而言,每一个人的力量都要计算进战力当中,而张放和他们相比,或许除了战场上的经验不足之外,他的武艺在豹头看来,在这五百人中,当比他们的统领大人还要高。
“那你可要心,这战事可不是平常的比试,到了那种情况下,单枪匹马冲进敌方的阵中,再是手段高强,也是死路一条的!”
“而且我们都是骑兵作战,彼此冲锋时,切记不可让速度减缓,务必要跟上大队的速度!现在也只好先和你这么多,终究要记住一,跟着大队走,切不可逞能!”
对于豹头的好意,张放自是领受。
跟着这些乌桓人,到现在,张放也是学到了很多东西,而且这些东西显而易见,都是这些乌桓人亲身而来的经验,不论是骑马,射箭,以及现在的战场经验,对于此时的张放却都是十分宝贵的。
在张放而言,已经有了当官的觉悟,以他的背景和地位,文人名士的道路自然是走不通的,而剩下的能够让他依靠的便是这一身打的武艺。
师父王越的那一套,到如今显然是走不通的,而剩下的于他而言,便只有从军,仗军功而行这一条路了。
这一次,便是他实现心中理想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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