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叶,得着机会就要讽刺两句。
“夜影都和我说了,这家店的老板是从老扛把子退休的人。给点照顾,应该应分。”方超呲之以鼻,道:“再说,你没看见我们家夜影不愿意麻烦人家吗?”
“靠,夜影成了你们家的,就抢我的雪茄茶叶。”铁锹忿忿的道:“老四,你这是卸磨杀驴……不,过河拆桥。”
“嘿嘿……”方超得了便宜卖乖,笑道:“你说的对,就是卸磨杀驴!”
“我X你这**,有本事别让你老婆帮忙……”铁锹气哼哼的拉开架子,道:“咱俩来场男人之间的单挑,哥挑不死你!”
“怕你啊?你动我一下试试?”方超刚才胜过一场,学会了终极召唤术。他道:“信不信我叫夜影踢死你!”
两人正要从隔空开骂上升到武力冲突,夜影终于说服了赵叔,在棚子里加了张桌子。
夜影领着两个横眉立目的家伙,坐下之后。赵叔就流水似的上菜,酸笋炒肉、白斩鸡、荔浦芋头扣肉、炒牛杂、柠檬鸭、辣田螺……
“别扳着死人脸,好像别人欠你八百吊似的……”方超拿起筷子指着桌子上的菜,对铁锹道:“吃吧!”
“铁锹,你快吃吧。”夜影也很好客的道:“赵叔做菜的手艺在南云响当当的有名,这些都是他拿手的特色菜。”
铁锹也不多说,狼吞虎咽地开吃。他一边吃,一边痛苦的道:“这顿饭好贵,太特么贵了!这桌菜每样再来一道,我要打包……”
夜影还没明白铁锹的意思,道:“哇,你觉得贵还多要一桌?”
“老婆,他心疼的是雪茄和茶叶钱。”方超哈哈大笑道:“老三,你随便吃打包也行,一顿饭我们请得起。”
“我以后天天去你们家吃饭,不吃够本不算完。”铁锹恶狠狠的瞪了方超一眼,又低头猛吃。他饿死鬼投胎一样,把所有的菜都一扫而光。然后,又要了一桌子继续吃。最后,他感觉再多吃一口就会撑死的情况下,才摸着圆滚滚的肚皮,仰靠在椅子上喘气。
夜影和方超早就停了筷子,惊讶得合不拢嘴。
方超喃喃的道:“老婆,咱们亏了!”
夜影叹气道:“死鬼,早知道应该把雪茄和茶叶都拿走。”
铁锹辛苦地抬起手,指着两人道:“怕了吧!怕了就把雪茄和茶叶还给我,我放你们一条生路……”
夜影哼了一声,一把抓住铁锹的手。
铁锹吓了一跳,急忙道:“淑女动口不动手,你别乱来啊!”
夜影不理他,拿出手机对着铁锹的手指一顿连拍。那根指头,正是禹奕咬过的食指。伤口基本好了,但还能看见淡淡的牙印。
“老四,你老婆吃我豆腐,你不管一管啊?”铁锹嚷嚷道。
夜影柳眉倒竖,还没说话。
一个卖小菜的商贩走过来,道:“老板,要不要臭豆腐。”
他掀开随身带的小桶,臭气熏天。
方超哈哈大笑道:“哥们,你来的太及时啦!这叫吃臭豆腐……”
两天后,铁锹和方超同时出院。他们归心似箭,不想再耽搁,准备直去火车站。
两人在医院门口等了片刻,禹奕开着越野吉普和夜影一起来接他们。
当铁锹和方超上车离去。医院大门背后,一个胖胖的厨师喜极而泣:“这位大肚吃货,终于滚了!我再也不用多做十个人的饭菜,还吃不到夜宵啦……”
车上,夜影和方超坐在后面甜甜蜜蜜,悄声说着体己话。
铁锹和禹奕,却一句话都不说。
禹奕盯着前方默默开车,注意力那叫一个集中,几乎目不斜视。
铁锹也盯着前方一本正经,好像他也在开车。
车里分成了两个世界,后面是蜜里调油,开满爱情鲜花的芬芳花园。方超和夜影几经周折,费尽辛苦,终于修得正果。
前面则古里古怪,云里雾里的一片模糊。按理来说,地下停车场禹奕有生命危险,铁锹英雄救美。虽说救得不那么好看,但也一起经历过生死。夜影战场综合症发作,铁锹豁出手让禹奕咬着,手指被咬得鲜血直流……两人也算几经磨难,偏偏还是这样冷冷淡淡,好像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对方。
很快,车到了火车站。
方超和夜影抢先下车,道:“我们去买票,你们在这等我们吧……”
说着,他们手拉手的走了。
铁锹坐在车里,不知怎么回事,感觉浑身不自在。
禹奕看起来很平静,但是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尖都变白了。
过了良久,铁锹觉得作为一个男子汉,应该打破这种不合理,还让人难受的沉默。他用上刑场的决心转过身,刚要开口。
禹奕一下子缩起身体,靠向旁边的车门。脸也转向了窗外,那样子比铁锹还紧张。
铁锹以为禹奕的战场综合症发作,急忙伸手过去。
刀光一闪,禹奕的飞刀已经抵在铁锹的肩头。她道:“你要干什么?”
禹奕的语气平静,可是却有些颤音。
“不不……你别误会……”铁锹一叠声的解释道:“我怕你战场综合症发作,想把手给你咬着……”
禹奕怔怔的看着铁锹,一句话不说。她的眼神复杂难明,时而羞恼,时而忿恨,时而苦闷,还有些感动……
慢慢的,禹奕把飞刀收了回去,用一种很呆板的声音道:“我没事,用不着你关心。”
“呃,那好。”铁锹也讪讪的收回手,道:“那我把手先放好,你要用的时候就咬。不用客气,我一点不疼……”
他说着说着,才反应过来。禹奕刚才的话,明显就是拒人千里之外。自己还上杆子让禹奕咬手,这不是冷脸贴热屁股吗?
铁锹越想越窝火,差点想抽自己大嘴巴。他暗中道:“我特么白痴,又特么想**丝逆袭了,脑子有病啊?对,一定是太紧张了,大脑才短路。”
他干脆也靠着座位上,闭上眼睛不说话了。可是,过了一会心里还是觉得过不去,又暗骂道:“我紧张个屁,大白天的朗朗乾坤,难道还能车震呐?”
铁锹心里翻江倒海的胡思乱想,忽觉禹奕用硬邦邦的东西戳自己。他怒了,刚才自尊已经伤到底,还没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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