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惠还是自己的),以后一辈子告别锄头田地,而且可以吃香的,喝辣的。
面对后代子孙也可以骄傲的说,想当年老子在考场上,那是如何的神采飞扬,大笔一挥,一挥而就,一举登科,题名大雁塔,扬名万世,末了,以过来人的口吻训诫子孙,你们可别给老子我丢人。而且进士及第的人,升迁几率大,混个几十年,当不上宰相,混个三、四品退休还是没问题的。
登科的哥们春风得意,也不能忘了那些考前互相吹捧,没有登科的朋友们,借着兴奋劲告诉黯然伤神的哥们“不要气馁,不要难过,人生豪迈,大不了重头再来,
我看人的眼光一向很准的,明年兄台一定可以高中。”对于这种话,只有少数是真正有眼光的人(这种人不多见,一辈子遇见一个就是幸运,不知道不要紧,知道了一定不可放过,这也是一种成功之道)说出来的除外,其余的都是在放屁,明年高中,说的轻松,明年考不考还不一定呢。即使真的考,
考场无常,你凭什么保证一定能中,除非未卜先知,但是三国中的诸葛亮是被作者神话的,真实的诸葛亮能力突出,但不见得真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乱猜,有时候中,有时候也不中。
不中,你也不好意思去找说话的仁兄,告诉他,就是你说的,要是你不说我今年就中了,不说这哥们早到天涯海角当官去了,就算你们非常有缘,又见面了,你把刚才的话一说,人家不拿砖头拍你才怪呢,自己不争气还赖我,打不死你算你命大。
所以终上所述,这种话就是放屁。不得不说的时候,少说,不得不听的时候,左耳听,右耳冒。然而有时候这种话还不得不说,要是大家都说,你一个人不说,人家该以为你这个人是不是不重视自己,平白结怨太不值。
毕竟山不转水转,天不转人转,某年哥们一跃登龙门,大家同朝为官,也算是相识一场,互相照应,互相提携,谁也亏不了谁,一起升官,一起发财,然后一起去泡妞。
相对于及第学子的“登龙门”,落榜学子只能是“打灯笼”,夜晚打着灯笼,发奋读书,“落寞”这个词,可以很好的形容这些“打灯笼”的学子。
挫折对于人生来说是好事,重大的挫折对于想干事人的人生,更是天大的好事,科考落第这个挫折,绝对是读书人中比较大的挫折。我始终相信,那些落第的学子渡过最初的颓废后,经过日夜苦思,弥补自己的不足,淘汰性格中的缺陷,然后重新振作起来。
是的,科考的失败让他们成长了,让他们更加懂得了人之为人的内涵。由最初的目中无人,变的学会了谦逊;由最初的张狂,变作了恭谨;由不知世事艰难的少年,变做为了生活而奋斗的青年。
但是因为他们是读书人,因为他们读过书,所以面对艰难困苦的时候,他们选择坚强;面对现实不公的时候,他们敢于说出真话;面对国家限于危难的时候,他们敢于挺身而出。是的,这就叫气节。和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一样值得敬佩;和苏武牧羊十九年。一样值得尊重。
中国一代又一代的知识分子们,从屈原到鲁迅。不断的演绎着属于自己的传奇,然后。无声间,中国特有的文化将他们聚拢到了一起,铸就成了中华民族的魂魄。
唐代科举有一个特色,考生不只是考试要通过,还要有名人的推荐,这个名人可以是大官,也可以是有名望的大诗人。
常常在电视上、上、戏剧上,看到后世的科考舞弊案,牵连慎重。组团的被罢官,印象最深刻的就属唐伯虎同志的终身取消考试资格,替唐伯虎惋惜的同时,常设想如果唐伯虎生活在唐代,就不会出现那种情况了,他可以明目张胆,光天化日的拜访大官和大诗人,然后得到他们的认可和举荐,凭借伯虎兄的才学一定可以高中。混个状元光宗耀祖。
考生拿着自己的得意作品纷纷行走于公卿门下,称为“投卷”,向礼部投的叫“公卷”,向达官贵人投的叫“行卷”。投卷是受到国家制度保护的,无可厚非。唐代享有极大声誉的大诗人白居易,用那首如今妇孺皆知的“离离原上草”诗“行卷”于顾况。受到顾况的极力称赞和举荐,名声大造。声威赫赫,一举高中。
当然了。也不乏弄虚作假,欺世盗名之人。唐代李播任蕲州刺史,有个姓李的学子前来行卷,我们称之为“李生”,正巧李播生病,李生把得意大作交给了李播的儿子,李播看后,很吃惊的说:“这不是我当年行卷的诗作吗?”第二天,李播的儿子和李生闲谈,问:“这些作品是先生所做吗?”
李生信誓旦旦的说:“当然了,这可是我的毕生心血,耗费了很大的心力,我不敢说谎”。李播的儿子说:“先生不要骗我了,这是家父当年文战(科考)之时的行卷之作。”
好撞到枪口上,李生很郁闷,事情即如此,不得不说实话,于是老实交代说:“二十年多前,我花了一百钱从地摊上买的,并不知道是大人的著作,竟然闹出这么大的笑话。”
李播听说后,大笑着说:“这是一个无能之辈,骗吃骗喝而已,没必要和他计较。”
李生实在没有脸再在这里待下去,准备离开,李播的病也已痊愈,出来送行,李生恬不知耻的说:“我拿着大人的佳作,行卷与江淮之间,已经二十年多年了,今天一睹大人的风采,真是三生有幸。”
马屁拍的恰当好处,就是不说自己剽窃的事。李播说:“那些都是我年少时不通世事,对未来踌躇满志,畅想理想的时候所做,现在已经老了,担任州牧,这些诗留着也没什么用,擦屁股都嫌硬,就送给你吧。”
李生本来没想到,李播会把诗作送给自己,从李播手中接过诗作,脸上一点愧色都没有。李播问:“先生要到哪里去啊?”李生很有底气的说:“到江陵,探望我的表丈卢尚书。”
“贤表丈,担任何官?”“荆南节度使是也!”“哦,何名?”“名弘宣。”李播焕然大悟:“先生,又错了,卢尚书乃是我的表丈。”又一次被揭穿,李生不再淡定,脸红的就像猴屁股一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怪自己的点太背,二十多年没遇上的事,今天都都遇上了。
见李生走出,李播很生气,气的很不得掐死他,再扔进厕所,叹了口气,“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人。”
这不是林子大了,啥鸟都有,而是鸟多了,啥林子都有!书生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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